第7章 無價之寶
“你,你說甚麼?”
“你說我賣女兒,你個混蛋。”
張鳳氣的渾身發顫,想要上來打楚軒。
但是當他看到楚軒那彷彿要殺人的眼睛時,手上的動作這才停了下來,
“難道我有說錯嗎?”
“一個將近五十,能做嫣然父親的男人,你讓嫣然去給他續絃,這和賣女兒有甚麼區別。”
“你捫心自問,你將嫣然嫁給這麼一個男人,你這個母親當得合格嗎?”
楚軒兩句話,說的張鳳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這還不是你,若不是當年你壞了嫣然身子,怎們還能出這種事?”張鳳支支吾吾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卻引起了一旁張總張文洋的不滿。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甚麼?”
“我是真看中了嫣然,準備對她好的。”
說着,張文洋笑着看向楚軒。
“另外,你說年齡?我的年齡是比嫣然大了一點,但是女人在乎的是你兜裏有沒有錢,而不是你年紀大不大。”
“小子,我看穿着一身破爛貨,兜裏也沒有幾個錢吧。你看到我外面停的車了吧,奧迪A6,兩百多萬,還有我這百達翡麗手錶,三百多萬,這樣的表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有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你說你一個窮逼,也配娶嫣然,讓嫣然跟着你受苦嗎?”
“破爛貨?”楚軒笑了,他身上的白衣,乃是北域萬年雪山之上的雪蠶吐絲織成,其價值不可估量,一根的價值便足夠一箇中等世家的全部資產。
“就是,你看看你自己算甚麼東西,一個強姦犯,人品不行還沒錢,你說你有甚麼資格來反對這件婚事。”
張鳳接過話茬繼續冷嘲熱諷起來。
這時,張文洋再度開口了:“楚軒是不是,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的目的,五年半點消息都沒有,可是今天突然回來了,不就是想要從趙家身上弄倆錢嗎?”
說到這,張鳳恍然大悟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我說你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先是在萱萱酒店上壞了李總的冥婚,今天又來想要毀了我女兒,你還真不是個東西。”張鳳氣急,指着楚軒大罵道。
“小子,這裏是一張支票,你在上面填個數字,然後拿着滾蛋,別在這裏繼續打擾嫣然,壞我的好事。”
張文洋說完直接從兜裏掏出來一張支票,輕蔑的甩到楚軒面前。
此時,張鳳,趙嫣然的目光集中到了楚軒身上。
趙嫣然心中糾結,他糾結楚軒這次回來是有目的,糾結楚軒會忍受不住誘惑,拿起那張支票。
“小子,好好考慮,有了這筆錢,你可以去當個富家甕,一輩子喫喝不愁,而拿走這筆錢的代價只是離開嫣然而已,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張文洋十分得意的說道,他自認爲拿捏住了楚軒的軟肋,在一筆巨大的金錢的誘惑下,楚軒絕對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楚軒看了一眼張文洋,開口道:“這上面可以隨便填嗎?”
頓時,張鳳、趙峯夫婦的臉色冷了下來,而趙嫣然臉上滿是絕望。
“哈哈,你這是考慮清楚了?”張文洋大笑道:“當然可以隨便填,我張某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絕對算數。”
“你只要拿着支票滾出趙家,別再來打攪我和嫣然的好事就行。”
還沒等張文洋說完,楚軒一把拿起那張支票,便開始填了起來。
“嘖嘖嘖,我當是甚麼傢伙,說到底也是個貪財的爛貨。”
張志山看到楚軒急不可耐的模樣,出言鄙視道。
趙嫣然看着正在填寫支票的楚軒,心中絕望無比。
之前她昏了頭,才相信了楚軒的鬼話,認爲楚軒這次回來是爲了彌補他們娘倆。
現在看來,楚軒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要憑藉他們母女,得到一筆錢罷了。
“填吧,填吧,瞭解了你是個甚麼傢伙,我也好死心了。”趙嫣然喃喃自語道,說着話,兩行清淚簌簌的流淌。
一分鐘後,楚軒終於填完了。
“填完了,那現在拿着支票滾出趙家吧。”張文洋擺擺手,彷彿吩咐一個下人一般。
“滾,快滾,我們再也不想看到你這個廢物。”張鳳也是氣急道。
“讓我離開可以,但在此之前,你最好將支票給我兌現了啊?”楚軒眉宇微寒,冷冷說道。
“支票?那支票是所有銀行通用的,你隨便找個銀行便能將錢兌出來。”
說着張文洋拿起那張支票,就想要扔在楚軒臉上。
只是當他看到支票上面的額度時,瞬間愣在哪裏。
上面是一串的9,他數了數,發現至少有七八十個,而且在最後還有一串的省略號。
甚麼情況?還用了省略號?張文洋蒙了。
這上面的錢,就是將國庫全部掏空怕是都沒有這麼多。
頓時,他臉色一變:“小子,你再耍我。”
“耍你,你也配?”楚軒不屑的笑笑。
就張文洋那點身家,給楚軒提鞋都不配。毫不客氣的說,楚軒手中幾乎掌握着全世界近乎半數的財產,可以說,他就是全世界最富說的人,沒有之一。
想要用錢來羞辱他,簡直是瞎了狗眼。
楚軒搖搖頭,淡漠的笑道:“嫣然在我心中是無價之寶,你配不上她。”
“混賬,混賬,你果然是個廢物,這麼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
“不過,這樣也好,你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趙夫人,趙先生,我決定再度追加對趙家的投資,但是我和嫣然的婚事必須提上日程。”
“另外,讓這個人滾出趙家,連帶着那個小賤種也滾出去!”
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氣急敗壞道。
楚軒面色一冷,冰冷的眸光看向張文洋,一股滲人的寒意自周身散發出來。
瞬間,張文洋只感覺自己被甚麼洪荒猛獸盯上一般,不自主的打了一股寒噤。
“你,你想幹甚麼?你要是敢傷我,絕對沒有好果子喫的。”
“小賤種,是你叫的?”楚軒緩步朝着張文洋走開,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