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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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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從大昭寺回來,重回深宮她望着紅牆綠瓦,長長的甬道上時不時還有宮女和小太監走來走去。

不由得感慨萬千。

鍾靈閣

一景一物都是那麼熟悉,坐在了窗下眺望院子裏的梧桐樹,書桌上還放着她未寫完的大字。

蜷着掌心狠狠一掐。

嘶!

疼意襲來,這不是夢。

雲蝠弓着腰端來了兩盤點心,瞥了眼陸景寧的臉色,嘀咕道:“郡主今日派雲栽去報官,爲何不告知奴婢一聲?您也真心狠,任由琅姑娘坐着下人的馬車追了一路。”

陸景寧側過頭淡淡的斜眼雲蝠,勾脣冷笑,眼底一閃而逝的S氣。

“一會兒琅姑娘來了,郡主可要好好的跟琅姑娘賠罪,在京城,能容忍郡主脾氣的只有琅姑娘,還有那位步大人,名聲太差,今日明明是郡主救人做了好事,非要將事情鬧僵,讓世子沒了顏面。”

雲蝠說着,眼底不由得露出了譏誚。

“雲蝠!”雲栽呵斥:“那人不是郡主救的,你怎麼還敢將此事推給郡主?”

雲蝠蹙眉,她纔是郡主身邊大丫鬟,冷不丁被雲栽呵後,她臉色有些掛不住,沒好氣的說:“肯定是你慫恿的,郡主今日得罪了肅國公府,日後嫁過去,還怎麼做人!”

雲栽擰眉。

陸景寧忽而笑了笑,望着急匆匆跟過來的陸景琅,她側過頭對着雲蝠說:“你說的沒錯,這些年多虧了琅妹妹陪着我,今日我的確衝動了些,不如這樣,我這有一副治夢魘的密方,你親自熬好了送去,就當我賠罪了。”

陸景琅進門時恰好聽見這句話,懸着的心微松。

只當陸景寧今日發瘋是因爲一時衝動,等冷靜下來就後悔了,而不是發現了甚麼祕密。

“寧姐姐!”陸景琅提裙進來,面露擔憂長嘆口氣:“你今日的確是太沖動了,肅國公夫人很生氣,不如我陪你一塊去國公府賠罪吧?”

“郡主,只要您低下頭認個錯,國公夫人一定會原諒你的。”雲蝠勸。

陸景寧臉色一沉:“那怎麼行,我若認錯豈不是認同了肅國公凌駕於皇族之上?”

被陸景寧盯的有些發虛,陸景琅深知她的脾氣,在氣頭上時說甚麼都不會聽的。

只能等她氣消再慢慢勸。

“琅姑娘,其實我家郡主也很關心您,知曉您有夢魘的毛病,所以特意弄來了密方。”雲栽適時開口,打破了尷尬:“不如奴婢給您熬來,您喝了藥,說不定病就好了呢。”

見不得雲栽上前討好,雲蝠立即上前:“郡主,還是由奴婢去熬吧,到時奴婢再做些點心來。”

陸景琅壓根就沒有夢魘的毛病,自然不肯喝藥,於是她衝着雲蝠點頭;“也好,你去吧。”

雲蝠心領神會的點頭,不等陸景寧吩咐便轉身離開。

陸景琅爲何緩和氣氛,她笑着上前拉住了陸景寧的手:“多謝寧姐姐關心。”

差一點兒,陸景寧就沒控制情緒甩開她的手,她努力揚起笑意,點了點頭,伸手端起茶,倏然手一抖,茶水灑了大半落在了衣裙上,沾上大片污漬,一件雪鍛月牙長裙就這麼毀了。

陸景琅看着都有些心疼:“呀,這衣裳是不是皇祖父去年中秋賞的?”

“你若喜歡,我庫房裏還有幾匹,晚些時候你帶點兒回去。”陸景寧隋意的笑了笑,就算她敢給,陸景琅也不敢穿。

陸景琅是慎王府的庶出,上頭還有兩個嫡女,囂張跋扈,風頭正盛,陸景琅哪敢在那兩位面前造次。

這樣的雪緞,那兩位都沒有呢。

陸景琅要是穿上身,還不得被活扒了皮?

果不其然,陸景琅搖搖頭:“這樣的緞子還是穿在寧姐姐身上最好看,寧姐姐,快去換衣裳吧。”

她微微一笑,扶着雲栽的手去了隔壁。

“雲栽,你立即去幫我辦件事。”

雲栽點頭,上前傾聽,等陸景寧吩咐完之後,她愣了愣:“郡主確定要這麼做?”

“難辦麼?”

“自然不難。”雲栽搖頭。

換完衣服回去時,恰好看見了雲蝠捧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汁來,還衝着陸景琅眨眨眼。

陸景琅會意,伸手捧着藥碗,裝模作樣的皺着眉大口喝下,嘴裏瞬間又苦又澀。

她一愣,疑惑的看了眼雲蝠。

雲蝠還以爲對方是要誇自己,趕緊捧着蜜餞上前:“琅姑娘,快喫一顆潤一潤。”

陸景琅的眉頭遲遲沒松,飛快的撿起一粒蜜餞塞入脣中,即便是最甜的蜜餞也沒有抵擋住嘴裏的苦澀。

一口氣吃了好幾顆纔算是緩解了。

雲蝠裝模作樣的怪責起陸景寧:“郡主明知道琅姑娘性子好,還屢屢辜負琅姑娘一片好意。”

從前念着雲蝠是跟着她一塊長大的,情分不同,陸景寧處處包容她的說話方式。

可現在麼。

陸景寧淡淡瞥了眼雲蝠,眼中乍然浮現一抹S氣,雲蝠眨眨眼,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她居然從郡主身上看見了S氣!

“看雲蝠這麼關心琅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的貼身丫鬟呢。”陸景寧似笑非笑地說。

一句話嚇得陸景琅瞪了眼雲蝠,趕緊解釋:“許是我來過許多次,和這丫頭熟了些,寧姐姐身邊的丫鬟個個都是極好的,忍冬,雲栽,哪個不貼心?”

陸景寧聳聳肩:“瞧你,不過是玩笑罷了。”

“奴婢捨不得離開郡主。”雲蝠心虛的回。

陸景寧也不戳破,抬眸看了眼時辰,又瞥了眼雲蝠不自然的臉色,冷笑,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哎呦!”

陸景琅忽然捂着肚子哀嚎,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嘴裏嚷嚷着疼。

“琅姑娘!”雲蝠焦急喊。

陸景琅疼得皺眉:“寧姐姐,我這是怎麼了?”

此時一名小廝急匆匆地捧着藥罐子趕來:“郡主,雲蝠姑娘剛纔拿錯藥罐子了,這纔是您要治夢魘的藥。”

雲蝠眼皮一跳,她熬的藥早就倒了,端上來的藥只是酸梅汁而已。

“這是甚麼藥?”陸景琅焦急問。

小廝欲言又止,支支吾吾,陸景琅見狀就更着急了:“到底甚麼藥,你快說啊!”

小廝硬着頭皮說:“是止經藥。”

陸景琅一頭霧水,倒是陸景寧大驚失色:“這藥效可十分猛烈,藥效和絕子湯差不多。”

“甚麼?”陸景琅眼前一黑,差點兒氣暈了。

她才十五歲,還沒嫁人呢,絕子豈不是斷了後路?

“這藥本是給雪團熬的,誰料竟被雲蝠姑娘給倒錯了。”小廝解釋。

雲蝠一聽腿都軟了,擺擺手:“不,不是的,奴婢壓根就沒......”

她不敢說了,心虛的看向了陸景寧。

陸景寧佯裝沒看懂,趕緊讓人去請大夫來。

見大夫遲遲不來,陸景琅疼得小臉煞白,兩鬢早已被汗水打溼緊貼在雙頰,哽咽問:“寧姐姐,大夫怎麼還沒來?”

“丫鬟已經去請了,你再等等。”陸景寧故作焦急地安撫,實際上,她掐算着時辰呢,止經血的藥一旦服用,不及時醫治,這輩子都難以有孕了。

雲蝠焦急地看不過去了,嘀咕道:“郡主若要真心疼人,就該親自去太子妃院裏請神醫來。”

“瞧我,都急糊塗了,來人吶,快去請神醫來!”陸景寧揚聲喊。

那位神醫照顧母親的身子兩年,卻不知爲何母親越來越重,從前還有出來閒逛的時候。

可如今,母親連離開屋子的力氣都沒了。

她去請安時,母親身上也是濃濃的藥味,神醫說是因爲給母親泡了藥浴的緣故,纔會如此。

她不懂,也未曾深究。

上輩子直到母親死後,她才驚覺不對,只是爲時已晚,神醫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她又被困在了肅國公府,根本沒機會給深查。

重來一次,她必要親手將神醫的真面目扯下來!

不一會兒神醫被丫鬟已經請來了,陸景琅也顧不得許多,趕緊將手伸過去:“神醫,一定要救救我。”

神醫伸手一摸脈,臉色微變:“這......這是吃了止經血的藥?”

“是啊,一個時辰前喝了整整一碗。”陸景寧指了指旁邊的空碗,一滴都不剩呢。

看神醫的臉色,陸景寧篤定一定是藥效起作用了。

“這藥哪能亂喫啊,好好的姑娘家還沒成婚呢,日後不能生孩子了,可怎麼活啊!”

“甚麼?”陸景琅大驚失色。

她不能生孩子了?

“這藥效太猛了,堪比絕子湯,只有極少數的情況下會用來作藥引子治病,如今也只能調理調理了。”

陸景琅甚麼話都聽不進去了,眼前一陣陣發黑,氣得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陸景寧緩緩站起身,瞥了眼暈死過去的陸景琅,嘴角勾起,轉過身眸光陰惻惻的看向了雲蝠。

這眼神嚇得雲蝠渾身一激靈,硬着頭皮喊了聲:“郡......郡主”

“你粗心大意弄錯了藥,今日我只能狠狠罰你,給琅妹妹賠罪了。”陸景寧一聲令下,叫人捆住了雲蝠。

雲蝠撲通跪下:“郡主,奴婢跟了您這麼多年,您不能罰奴婢,何況,藥可是您讓奴婢熬的!”

最後一句話明顯就是威脅。

不知死活!

陸景寧冷笑:“拖出去,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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