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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被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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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徐子欣那話,李所長瞪了陳少天一眼,不客氣的說道:“麻溜的滾蛋,別在這耽誤事。”

他認爲陳少天是追求徐子欣失敗,所以故意搗亂。

醫生護士以及江澤言夫婦都向陳少天投去鄙夷眼神。

哪來的神經病,跑到診所胡言亂語。

“我在旁邊看着,不搗亂總行了吧。”

陳少天隱退兩年,常常遭受類似待遇,倒也習慣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徐子欣一衆還是年輕,太過自負,今天全當喫點教訓吧。

至於重病男孩,他自有方法醫治。

“哼,膽敢搗亂,我就報警抓你。”

李所長警告一句,接着催促身邊一名護士道:“愣着幹甚麼?快去拿藥。”

護士迅速去將藥拿來,由徐子欣親自注射。

大傢伙都在緊張觀望男孩,希望治療有效。

噗!

可幾秒後,男孩猛然噴出口血,雙眼瞪得很大,其中盡是血絲。

原先就難看的臉色,加上劇烈痛楚,已經五官扭曲。

所有人都慌了,李所長剛變紅潤的臉色,一秒內又變得煞白,瞧不見半點血絲。

“這怎麼回事??”男孩父親江澤言急忙向徐子欣質問道。

母親張秀媛一臉慌亂,雙手抱住男孩,哭喊道:“兒子,你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就不活了。”

她焦急的已經語無倫次,更有了輕生想法。

“不應該出錯啊......”

徐子欣傻愣在那,嘴裏嘀咕着,被突如其來情況整的措手不及。

根據書本知識,明明沒有用錯藥,怎麼會導致病情惡化。

嘭!

江澤言一腳踹碎旁邊櫃子,盯着徐子欣雙眼變得無比陰沉,“我兒子如果出事,我會殺了你,會殺了你們所有人!”

在場所有醫護人員頓覺膽寒,一個個嚇得雙腿發軟。

以江少能力,完全可以要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李所長抬手指着徐子欣臭罵道:“禍害精!你把大傢伙害慘了,趕緊想辦法。”

辦法??

徐子欣滿頭冷汗,着急的像熱鍋上螞蟻。

“快打急救電話,送進大醫院吧。”

“對啊對啊,到大醫院應該還有的救。”

周邊醫師護士趕忙說道。

事情已超出掌控範圍,還是轉到大醫院爲好,至少別死在診所。

“他沒那麼多時間,等送到大醫院,身子都涼了,讓我試試吧。”

一團亂時,陳少天聲音響起。

他本打算等徐子欣出來請,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主動出來。

做醫生最需要冷靜,結果徐子欣等人遇到點問題,就亂作一鍋粥,太不稱職。

徐子欣抿抿嘴脣,粉拳隨之攥了攥。

她覺得陳少天是來看她笑話,心底肯定在幸災樂禍。

“又搗亂。”衆醫護人員嘟囔着,仍舊沒有重視起陳少天。

“臭小子,趕緊滾開,別耽誤大事。”

李所長怒斥一聲後,向幾名護士吩咐道:“快去準備擔架,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用不着你,我自己打。”

江澤言冷哼一聲,撞開陳少天,到外面打電話。

他對這家診所已經失望透頂,滿是懷疑,連車都不想要李所長幫忙叫。

至於陳少天,他只當做一隻亂嗡嗡的蒼蠅。

李所長滿心火氣,陰沉沉的對徐子欣說道:“跟我到辦公室領辭退單。”

開除了徐子欣,或許江澤言心裏能好受些,興許能放診所一馬。

徐子欣低着頭,淚水自眼角滑落,默默跟在李所長身後。

她滿心絕望,知道自己這次完了,不僅失去行醫資格,更有可能坐牢。

“有我在,病人不會死,你也不會失去工作。”陳少天在徐子欣經過身邊時,輕聲道。

只是徐子欣渾渾噩噩,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聽見。

診室其他醫師趁勢開溜,以撇清與這事關係。

最終,診室裏只剩下那名悲傷痛哭的婦人張秀媛。

陳少天走上前,掏出銀針盒,從中取出一根銀針。

“你幹甚麼?!”張秀媛猛地一抬頭,警惕的抓住陳少天手腕。

陳少天倒也不慌,自信道:“阿姨,我保證可以救下他,如果不行,任由您處置。”

聽得此話,張秀媛一愣,暗想:這小夥子爲何那麼自信從容?而且手拿的銀針也不一般。

銀針呈鎏金色,閃爍着微光,似乎刻畫有圖案。

外盒則是黑金色,刻有數條龍紋,給人一種年代感,厚重古樸感,不像普通人能有的。

難道這小夥子並非俗人,確有醫術?

“阿姨,時間不多,您最好快做決定,否則神仙難救。”陳少天故作凝重道。

張秀媛被唬的心一顫,最終鬆開了手。

她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生怕兒子撐不到醫院,再加上陳少天攜帶的銀針不凡,才決定要陳少天試試。

陳少天捏住銀針,直刺頭頂“四神聰”穴道,心中默唸:破!

霎時間,張秀媛好似看過一點金芒閃過,可眨眨眼又消失不見。

她很疑惑,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嗎?

其實不然,那金芒是陳少天調動的一股精純元力,順着銀針鑽進男孩大腦,再傳遍全身,護住奇經八脈。

“咳咳......”

沒到十秒,男孩輕咳兩聲,竟是緩緩甦醒,對張秀媛喊道:“媽媽。”

原先死沉的氣色,竟是顯露幾分紅潤。

“兒子,你感覺怎麼樣??”張秀媛欣喜萬分,再次流淚,但這次是激動的淚水。

一根銀針喚醒她兒子,這小夥子好生厲害,堪稱絕世神醫啊!

“頭有點疼,想睡覺。”男孩虛弱的回道。

張秀媛抹抹眼淚,向陳少天問道:“神醫,我兒子這個現象正常嗎??”

如今張秀媛看陳少天目光,充滿了信任。

“想睡覺是因爲身體疲憊。”

陳少天邊爲男孩把脈,邊解釋道:“至於頭疼,是他大腦里長了疙瘩。”

啊?

張秀媛喜色全無,剛落下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

大腦里長疙瘩?那不是腫瘤嗎!

張秀媛回過神,雙手合十的向陳少天懇求道:“求神醫救我兒一名,我願意當牛做馬。”

“當牛做馬倒是不必,別讓我女朋友丟工作就行。”

“遇到我,也是你們運氣好。”

陳少天笑了笑,又拿起銀針,準備鍼灸其他穴位。

眼前男孩腦中可不止腫瘤那麼簡單,是由一團邪氣匯聚而成。

“住手!別碰我兒子!”

沒等陳少天扎第一針,江澤言打完電話返回診室,大聲怒吼道。

“老公,別發火!這小夥子是神醫,只施一針,兒子就甦醒了。”

張秀媛趕忙講明情況,“他說咱兒子腦袋裏長了疙瘩,我正在請他幫忙醫治。”

“荒唐!”

怎料江澤言非但沒任何感激,反倒更加火大,冷冷道:“診所那麼多醫生都不懂,他一個來搗亂的能懂個屁!咱兒子能甦醒,是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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