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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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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幫我......”

夜深露重,滿月高懸。

男人被體內的情藥折磨的渾身燥熱,只下意識的追逐着少女溫涼的肌膚,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雲初的頸間。

雲初神色驚恐,渾身顫慄,她用盡力氣想要將人推開,換來的卻是衣帛被撕裂的刺啦聲。

不——

雲初奮力抗拒,眼角落下絕望的淚珠。

她生父早逝,和母親相依爲命,叔父不僅以父親無子的理由霸佔了她們的家產,還爲了升官給她下了M藥綁上馬車,想要將她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官員做妾。

她趁人不備從馬車裏逃出來,一路奔至仁安王府。仁安王世子趙彥是她的表哥,兩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還曾定下婚約,是以她來到此處尋求趙彥的幫助。

可王府正在舉辦宴會,趙彥暫且無法脫身,她只得尋了一處地方等待,卻被這陌生的男人強行掠進了房中!

逃得狼窩,卻又入虎口!

雲初張口欲高聲呼救,可自幼便燒壞了的嗓子卻只能發出低啞的“嗬嗬”聲。她掙扎着往牀榻裏縮,火熱的手掌卻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將其一把拽了回去,男人呼吸粗重,墨色的眸中似有炙熱的情慾翻湧。

“安分些。”

低沉暗啞的嗓音裏,夾雜着幾分不耐。

少女肌膚如玉,在朱窗泄進來的朦朧月光下似蒙了一層薄紗。

雲初逃不開,淚水漣漣浸溼了耳邊的雲被。她心如死灰的閉上雙眼,圓潤的香肩上,卻緩慢的開出了一朵蓮花。

蓮花聖潔,在雪白肌膚上點點紅痕的映襯下,竟泛着妖異的豔光。

男人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粗糲的指腹在蓮花印記上摩挲着,感受着少女嬌嫩的肌膚,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上面落下極輕極柔的一吻。

雲初醒來時,天光大亮。

她渾身痠痛,強撐着才坐起了身,一轉頭就看見了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男人。昨晚發生的一切湧入腦海,雲初心中恨極,下意識的拔下發間的簪子想要刺過去,卻在簪子將要刺破男人肌膚的那一瞬間,看清了他的眉眼。

雲初瞳眸一縮,猛地往後退去。

怎麼是他?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千歲——蕭琛。

可......他不是閹臣嗎?怎麼會......

這位高權重,獨攬朝綱的九千歲,居然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霎時間,雲初想起了某些關乎蕭琛的傳言,有說他結黨營私,擅專朝政,有說他陰狠毒辣,冷血無情,而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隔一段時日,蕭琛身邊的丫鬟總會被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被處置掉。

她以前只以爲是蕭琛喜怒無常,而這些丫鬟是遭了無妄之災,現在細想來,莫不是那些人撞破了蕭琛的隱祕,才被他滅了口?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若是蕭琛醒過來,看見自己......

雲初一瞬間覺得脖頸發涼,再也不敢在此處待下去,慌亂的穿上衣裙跌出門去,哪還顧得上昨夜失身之辱,生怕逃得慢了,腦袋就要搬家!

莫說她父親已死,她和母親皆在刻薄的叔父手下討生活,便是她父親還活着,也僅僅是一個五品郎官,哪裏有抵抗蕭琛的資格?

雲初又驚又怕,本就急切的腳步加快,幾欲跑起來,好似身後有厲鬼索命一般,她迫切的想要找到趙彥,尋求庇護。

“雲初?”

趙彥看見她很是意外,正欲問她有甚麼事,卻見她衣衫凌亂,面色虛白,不由得臉色一變,“你怎麼......是不是出甚麼事了?”

看見趙彥,她慌亂的心情略有安定,可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心頭就陣陣刺痛。半晌才咬着脣比劃起來:剛纔來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生怕被他看出異樣,雲初連忙將叔父將她送給別人做妾的事情告訴了他,末了又比劃道:表哥,你幫幫我。雲家我現在肯定是回不去了,你能不能收留我?哪怕是在這王府做個丫鬟?

趙彥表情遲疑,半晌方道:“你知道母親她......況且做丫鬟也太過委屈你......”

雲初見狀,心已經先涼了幾分。

她雖然稱呼趙彥爲表哥,可事實上,他們二人之間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

她母親只是老王妃的丫鬟,因爲救過老王妃的性命,臨出嫁前才被其收爲義女。老王妃在世的時候,母親帶着她常來往王府,她與趙彥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老王妃還給他們定下過口頭婚約。

可老王妃一過世,一切都變了。

待她視若親女的仁安王妃嫌棄她母親曾經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丫鬟,雲家也不是顯貴之家,滿臉刻薄的不許她們再登王府的門,將婚約作廢。再加上後來她一場高燒燒壞了嗓子,更是不許趙彥和她來往。

偏生趙彥性格軟弱,不敢忤逆仁安王妃,兩人每次見面都是偷偷摸摸,根本不敢叫人知曉,哪裏又敢將自己放在身邊?

雲初露出一個略有些悽然的笑,轉身欲走。

趙彥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兒?回雲家嗎?不行!萬一你那個叔父再把你送出去怎麼辦?”

“這樣。”他被突然想到了甚麼,“我在城東有一處宅子,你先住進去。你放心,只要你待在裏面,雲家的人就不敢強闖。”

雲初卻盯着他反問:能躲一時,難道還能躲一世?

“只是躲一段日子。”趙彥安撫她道,“你等我,等我說服了母親,雲初,我一定會把你娶進門。但你也知道母親的性子,這事不能急於一時,所以你先委屈一下好不好?”

雲初欲哭卻笑,內心苦澀難言。

她一直都知道趙彥性情軟弱,也清楚他在仁安王妃的強壓下根本生不出半分忤逆的心思,說甚麼不急於一時,不過是如往常一般的推諉之言。

放在以前,她縱有所不滿,也因爲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忍心讓他爲難,常反過來安慰他,勸他耐心一些。

可經過昨晚和今晨之事,她早已心神俱疲,便因他的懦弱而生出慍怒。

若是仁安王妃始終不鬆口,難道他是要委屈她一輩子不成?

雲初直接打起手語問他:

說的委屈我,是不是讓我做你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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