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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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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納妾當晚,沈汀寒將愛慕多年的白月光顏遙晾在婚房,背了荊條頂着暴雨跪在林書音的花枝閣,話音滿是愧疚:

“阿音,娶你時我對着林家的牌位發誓此生絕不納妾,如今是我食言,只要你能消氣,我任你責罰!”

屋中,丫鬟雲兒急慌慌的拿了油紙傘塞進林書音手中,滿臉擔憂道:

“小姐,盛京城人人都知侯爺愛慘了你,那顏家小姐厚顏無恥的求到聖上面前也只得個妾室身份,你與侯爺聚少離多,可別爲了不值當的人傷了感情。”

林書音聽見“愛慘了你”四個字,一股恨意頓時遍佈全身,抓住油紙傘的手氣得止不住的顫抖。

上一世她遵從父命嫁進永毅侯府,大婚當日,沈汀寒挑開了蓋頭,僅留下一句“替我照顧好家人”,便穿盔戴甲連夜前往邊疆抗敵。

整整三年杳無音訊。

這三年間林書音恪守爲人媳婦的本分,殫精竭慮將侯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沈家人非但不念及她的好,就連沈汀寒寄回來的家書也一次都未曾提及過她。

就在林書音心灰意冷不再將對愛情的幻想寄託在沈汀寒身上之際,沈汀寒突然轉了性連給她寫了三封滿是思念與愧疚的信,託親戚好友幫忙照顧好她不說,還大張旗鼓的讓鏢局月月給她送來邊疆特有的稀奇玩意。

剛一凱旋歸來,他便跪在大殿上以軍功爲林書音請封誥命。

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直言:“能娶阿音是我三生有幸,我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

回府後,更是對林書音處處嬌寵。

林書音喜賞朝暮花,他便親手在花枝院種下整整一片。

林書音愛喫溪山的荔枝,他跑死了三匹馬連夜從溪山將新鮮荔枝運來剝好送入她嘴中。

知她愛美,每月都拿出大半俸祿爲她買最新款的胭脂水粉和錦繡羅裙。

帶她出席各大宴會,那雙滿是柔情蜜意的眸子永遠不離她身,逢人就笑着說盡林書音的好。

如此高調,以至於上京人人都說戰無不勝的勇毅侯愛慘了他的夫人。

甜言蜜語縈繞耳畔,就連林書音也這般認爲,所以在得知晚沈汀寒一月從邊疆歸來的顏家嫡女在大殿上以軍功請求聖上賜婚,讓她嫁給沈汀寒爲平妻,而沈汀寒舌戰羣儒,據理力爭只肯讓她入門爲妾時,林書音還安慰他:“聖意難違,我不會與你慪氣。”

納顏遙入府後,沈汀寒對她表現得無比厭棄,將她安置在偏僻的後庭院,從未踏入她的房門,一次比一次高調的與林書音秀着恩愛。

起初林書音並未察覺到異常,直到上京突然多了一批專門暗S她的S手。

短短一月內她先是被刺傷腹部導致終生不能有孕,隨即上山拜佛遇刺跌入懸崖摔斷了腿,就連躺在守衛森嚴的寢臥中,也有死士前仆後繼的來S她。

她幾經打聽,才得知沈汀寒在邊疆打仗時S了敵將懷孕兩月的妻子,敵將怒火滔天,發誓定要S他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禍不單行,在她準備向沈汀寒詢問之際,卻發現沈汀寒在邊疆的三年早已與顏遙珠胎暗結。

爲護顏遙和肚中孩子周全,他們刻意密謀了這麼一齣戲,將林書音當成活靶子誘敵將來S。

無數個林書音纏綿病榻的夜,沈汀寒都陪在顏遙身邊,軟言細語一遍遍安撫:

“若不是爲了護你和孩子周全,我凱旋迴京當晚就一封休書將她休棄,我只當你是我唯一的妻,她死後我立即將你扶正......”

當晚沈汀寒悄無聲息的將護衛撤走,故意讓林書音被暗衛擄去。

那羣暗衛用沈汀寒折磨敵將夫人的方式在林書音身上劃了七七四十九刀,誘沈汀寒來救時,沈汀寒直接一箭射穿了林書音的心臟,居高臨下的冷聲道:

“死了正好,佔了遙兒的正妻之位這麼久,也該還給她了!”

那夜林書音眼睜睜看着沈汀寒以她爲誘活捉了潛入上京的敵將,離去時S人誅心的對她道:

“遙兒纔是我一生摯愛,當初若不是爲替她鋪路,你根本進不了我沈家的門,故作愛你的每一刻,我都備感噁心。”

人影消失,林書音如個支離破碎的破布娃娃般躺在荒郊野嶺,絕望的看着野狼分食她的身體。

本以爲滔滔恨意會無疾而終,可老天憐憫,竟讓她重生到沈汀寒剛將顏遙納進門的當晚。

上一世林書音與沈汀寒慪氣,任他在雨中跪了一夜。

第二日沈汀寒染了風寒,林書音被沈老夫人大罵擅妒。

沈汀寒出面護她,愛妻的名聲又被添油加醋的在坊間口口相傳。

決心定要撕碎沈汀寒的僞善面目,將他們這對渣男賤女緊緊鎖死,林書音當即撐傘走出,強壓怒火對沈汀寒道:

“這門婚事是聖上所賜,侯爺你不去婚房反來跪我,只怕明日所有人都會說我擅妒不識大體,你若真將我放在心裏,就去和顏姨娘圓房吧,我並非眼裏容不得沙之人。”

說完不給沈汀寒回話的機會,直接衝守在院外的兩個護衛道:

“送侯爺去南廂院,把門鎖死!”

因沈汀寒的深情戲演得太過逼真,侯府下人皆對林書音唯命是從。

聞言動作利索的直接一人一邊架起沈汀寒,連拖帶拽將他推進了南廂院,還不忘將門鎖死。

坐在婚房中鬱鬱寡歡的顏遙見沈汀寒水淋淋的被推進來,先是一愣,隨既衝上去一把將他抱住,梨花帶雨的紅眼哽咽:

“沈郎,你以平妻之禮娶我入門我很開心,可你今日全程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還以爲你對那林書音假戲真做了。”

她說話間,豆大的眼淚如珍珠般滾落,那嬌弱惹憐的模樣誘得沈汀寒按耐不住的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纏綿了一會,沈汀寒附在她耳畔低聲道:

“遙兒,敵將阿爾罕的暗衛已潛入上京,我對你越是冷漠無情,你和肚中的孩子就越是安全,暫且委屈你一段時間,等我用沈書音爲誘解決掉阿爾罕這個麻煩,第一時間爲你和孩子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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