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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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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上聽了夏荷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森可怖。

江雲馨幸災樂禍的看向江雲月,嘴角扯開微小的弧度,上次讓你僥倖逃脫,這次鐵證如山,看你還怎麼逃!

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江雲月被斬首時搖尾乞憐的模樣,正痛快着呢,又聽夏荷補了一句:

“是鳴王妃讓奴婢把香袋塞到賀王妃身上,也是鳴王妃教奴婢這樣說,以此來陷害賀王妃的。”

江雲馨嘴角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瞪向夏荷。

她沒聽錯吧?她剛纔說的甚麼?

與此同時,江雲月泰然自若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驚愕的裂縫。

她驚疑的看向江雲馨,以手帕掩住口鼻,眼中閃爍着盈盈淚光,像是傷心過度一般的往後退了半步。

“甚麼?妹妹,你......你怎能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來陷害我呢?”

皇上橫眉怒目的看向江雲馨,黑眸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江氏,這是怎麼回事?!”

江雲馨被皇上這一眼掃的心臟驟停,她雙膝一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皇上,我沒有啊,我是被冤枉的,這賤婢陷害我!”她怒目瞪向夏荷,這該死的賤婢爲甚麼突然倒戈,向着江雲月說話?

難道她真的不顧她爹孃的死活了嗎?

夏荷嚇得手腳都在打顫,戰戰兢兢的對皇上道:

“皇上明察,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賀王殿下身份尊貴,他的生辰八字豈是外人所能知曉?當初皇上賜婚賀王與江二小姐的時候就互換換了八字,江大小姐根本就無從知曉,怎能以賀王八字起咒呢?”

“你胡說,婚書上就寫着雙方的八字,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江雲馨厲聲反駁。

“妹妹說的對,婚書上的確有雙方的八字,可是妹妹,這婚書在哪呢?”江雲月不緊不慢的反問道。

江雲馨看着她那雙如水般清透的眼眸,霎時愣住了。

是啊,婚書在哪呢?

安遠侯府和鳴王府聯手換婚,舊的婚書早已作廢燒燬,新的婚書還沒送下來呢。

江雲馨心頭一沉,她好像不該把所有籌碼都壓在夏荷頭上,夏荷一旦倒戈,她就走入死局了。

顧瑾鳴見局勢對江雲馨不利,心急的想要上前爲她辯解。

突然有個輪椅軲轆擋在他身前。

只見顧瑾鶴目光深沉的看着他,薄脣牽起戲謔的弧度,語氣嘲弄道:

“五弟,這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你我兄弟二人就別插手了吧,免得傷了和氣。”

顧瑾鳴冷眼看着顧瑾鶴,他坐着輪椅,分明比他矮上一截,可氣勢卻有足夠強的侵略性。

他氣的雙拳緊握,心中猶豫不決。

因爲換婚的事,他已經被父皇趕出了御書房,若再爲這些事讓父皇厭惡就得不償失了。

他不該,也不能。

顧瑾鶴見他面露隱忍,便知他不會再爲江雲馨開口。

他壓下脣角的弧度,轉眸看向中間的江雲月和江雲馨,繼續看戲。

“江氏,你還有甚麼可說的?”皇上面色冷肅的看向江雲馨。

“皇上,妾身是被冤枉的,妾身沒做過這種事啊。”江雲馨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

“你說冤枉?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何證明自己冤枉?”皇上眼中隱隱泛着強行壓制的暴戾。

江雲馨抽抽嗒嗒,她知道,不論現在說甚麼話辯解,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突然,她像是想到甚麼,轉眼看向身邊的春心。

春心被嚇得心頭一顫,江雲馨雙目猩紅的樣子像是起了S唸的惡鬼一般。

春心眼底閃過掙扎,只是片刻,便跪着爬到江雲馨前面。

“皇上,此事是奴婢一人所爲,與鳴王妃無關,是奴婢打着鳴王妃的旗號逼夏荷爲奴婢辦事的。”她語氣平靜,帶着必死的決心。

“您可以看看香袋的反面是否有一處血跡,那是奴婢在縫製香袋的時候,被剪刀不小心戳傷手指所致。”說着,春心將手伸了出來。

衆人齊齊看去,見她右手中指上的確有一處傷痕。

江雲月眉心微擰,江雲馨向來養尊處優,自然不會親自縫製香袋,如今事情敗露,她就借血跡一事推春心出來頂包,真是好算計。

“你是鳴王妃的侍女,有甚麼理由要嫁禍賀王妃?”皇上問。

“因爲在安遠侯府的時候,奴婢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茶盞,賀王妃爲了一個茶盞,便罰了奴婢半個月的月例,奴婢對她懷恨在心,所以纔有今日之事。”春心絞盡了腦汁,這是她所能想到唯一一個跟江雲月有關聯的事了。

“賀王妃,她所言可否屬實?”皇上轉問向江雲月。

江雲月知道春心主動站出來領罪,便再難將此事牽扯到江雲馨身上,她若再強行給江雲馨定罪,便會引得皇上生疑。

思慮再三,她微微點頭道:“確有此事,只因她打碎的茶盞是亡母遺物,半個月的月例也不過是照價賠償而已。”

皇上聽到她說亡母遺物,便已知道內情。

“好啊,刁奴欺主,栽贓嫁禍,來人吶,將這個賤婢拖下去,杖斃!”

皇上一聲令下,侍衛們魚貫而入,將春心架起來拖了下去。

“小姐,求你安置我爹孃,告訴他們是女兒不孝,是女兒不孝......”春心對着江雲馨喊話,聲音越飄越遠。

皇上看向江雲馨。

“像你這種御下不嚴之人怎能管好整個鳴王府?朕今日做主,收了你的管家權,你甚麼時候將下人管好了,朕甚麼時候將管家權還給你。”

“是,妾身遵命。”江雲馨縮着身子跪在那,看似緊張,實則心裏鬆了一大口氣。

反正鳴王府只有她一個女主人,管家權早晚都會回到她手上的。

皇上冷厲的目光掃向夏荷。

夏荷身子一抖,磕頭懇求道:“求皇上看在奴婢迷途知返,真心悔改的份上,饒奴婢一命吧。”

“你背主忘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念在你吐露真言不至於讓賀王妃蒙冤的份上,杖責二十,至於你該去該留,全憑賀王妃決斷。”

“謝皇上不S之恩,謝皇上。”夏荷匆匆磕了兩個頭,便被侍衛拉出去了。

“朕乏了,先回寢宮休息,你們無事便回府吧。”皇上撂下這麼一句,甩袖離開。

“兒臣恭送皇上。”衆人朝皇上離去的方向行禮。

江雲馨頓時鬆了口氣,她拉着江雲月的手,滿臉歉意:“姐姐,今日讓你受驚了,都怪春心那個刁奴,平時倒是老實聽話,我竟沒看出她是如此惡毒狠辣之人。”

江雲月看着她清透的眼睛,心中冷笑,誰能想到這樣一副天真單純的面容下隱藏的是惡鬼的靈魂。

她不着痕跡的將手抽了回來,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我沒事,不過我瞧着妹妹倒是被嚇得不輕啊,今晚回去多喝幾口安神湯,免得夜裏做噩夢。”

說罷,她轉身推着顧瑾鶴,一起離開了太廟。

正在此時,江雲馨的侍女春香匆匆來報:“王妃,夏荷的爹孃被人救走了。”

聽這話,江雲馨心裏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她瞪着江雲月離去的背影,恨的牙根緊咬。

怪不得夏荷會臨時倒戈,原來江雲月早就知道她綁了夏荷的爹孃,還將人給救出來了!

江雲月,你給我等着,今日之仇,我會連帶着春心的那份一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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