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沈江月的眼裏滿是驚恐,身子拼命掙扎。
“沈妃,如果你打算讓你那被關在天牢裏的父親死得快些,你就使勁兒動,使勁兒喊,最好讓天下人都知道。”
陸銘在沈江月耳畔輕柔說道。
這句話如同定身咒一般,瞬間讓沈江月停止了掙扎。
陸銘淡淡一笑,這才把捂住沈江月嘴巴的手拿了下來。
“你甚麼意思!你說甚麼天牢,我聽不明白!”
沈江月輕咬着嘴脣,強做鎮定,但那倉皇失措的眼神還是表明了她的心虛。
陸銘見到沈江月這個表情,便更加確定了他心裏的猜測。
“你和陸濤,並無半點感情。”
“你倆在一起,只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陸濤想借助你們沈家的力量,助他奪取太子之位。”
“而你,也打算以此作爲籌碼,待得事成之日,讓陸濤把你那關在天牢裏的父親救出來,我說得沒錯吧。”
沈江月的兩個柔嫩的香肩輕輕顫動了一瞬,不可思議的盯着眼前這個一向癡傻懦弱的廢物太子。
這個祕密,一直只有他和陸濤知曉,可這個廢物太子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她似乎覺得,眼前這個人,和之前那個廢物太子判若兩人,哪裏像是半點癡傻的樣子?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與不是,若不然的話,不如咱去找天牢裏那個終日罵罵咧咧的瘋漢,當面問問?”
陸銘微笑着乘勝追擊。
“那又怎樣!”
沈江月見事情瞞不住了,索性恢復了她平日裏那副高冷的氣場,冷冷道,“這些事用不着太子殿下操心,太子殿下還是好好替自己考慮等會兒到了正殿,是否還能活着回來!”
“哈哈!”
陸銘樂了,眯眼看着沈江月,嘆道,“沈妃啊沈妃,你還是太天真了,陸濤是甚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就算他日陸濤真得了太子之位,你覺得他真的會履行承諾嗎?”
“你得搞清楚,太子只是儲君,這天下,依舊是我父皇說了算!”
“按大商律法,你現在和陸濤的行爲,已經構成了結黨營私!”
“這事兒要是張揚出去,後果你自己清楚,那陰狠歹毒的陸濤更清楚!”
“所以他達到目的以後,非但不會履行諾言,只會第一時間滅了你們整個沈家,以絕後患!”
沈江月臉色狂變,陸銘這番話可謂字字誅心!
“還有!”
陸銘乘勝追擊,根本不給對方反應時間,道,“就算陸濤會信守承諾,但是,如果我等會兒在朝堂上,當着父皇和滿朝文武的面,說你和我在馬車上行了苟且之事,你說,到時候我父皇會怎麼做?陸濤又會怎麼做?”
“胡說!”
沈江月此時已經完全亂了方寸,道,“我甚麼時候和你行苟且之事了,明明是你......”
“就算是我強行的又如何?”
陸銘根本不給對方把話說完的機會,又道,“父皇就算把我S了剮了,那也是另一碼事,但你覺得你還能繼續好好的做你的三王妃嗎?”
“到時候,你會成爲這整個皇宮的笑話,也是整個朝堂的恥辱,你和你們沈家苦心計劃的這一切,將全盤化爲泡影,你父親,必死無疑!”
嗡!
沈江月猛然一顫,如遭雷擊,臉色嚇得煞白,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太子殿下,我求你,千萬別把此事張揚出去!”
此時沈江月的精神防線已徹底被擊潰,身上再無往日那股冰山傲慢的氣息,像是一隻落入水裏的飛鳥那般倉皇失措。
看着沈江月這個表現,陸銘感到非常滿意。
不過想要徹底將這小妞兒拿捏住,還得加上一把火候。
“想要本太子替你保守祕密,也不是不可以。”
陸銘淡淡說道,“不僅如此,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甚至還能幫你把你父親從天牢裏撈出來。”
“太子殿下,你說的話可是當真?”
沈江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一臉期盼的看着陸銘。
陸銘笑道,“你和陸濤勾結,是爲了助陸濤奪得太子之位,那叫居心叵測結黨營私。”
“但我就不同了,我本身就是太子,雖然在所有人眼裏是個廢物,但我身份始終在哪裏,憑我的身份,稍加運作一下,從天牢裏撈個人出來,並不是甚麼難事吧。”
“妾身謝過太子!”
沈江月激動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她身爲王妃,所乘馬車自是寬敞,並排跪下幾人都足夠。
“太子大恩,我們沈家......”
“停,別急着謝我,我只是告訴你我有這個能力,但並沒有說過要幫你啊。”
陸銘淡笑道。
沈江月面色一僵,沒等她開口,陸銘又繼續說道,“要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要看你怎麼表現了。”
“只要太子殿下願意出手相助,要妾身做甚麼都可以!”
沈江月連忙說道。
“噢?是嘛?”
陸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眼神在沈江月那婀娜曼妙的身姿上下游走,輕輕拍了拍大腿,示意對方做到他腿上。
沈江月俏臉一紅,顯得有些難爲情,“太子殿下,這還在車上,怕是有些不妥......”
“嗯,隨便吧,我從不喜歡逼別人做不願意的事。”
陸銘眯着眼睛慢悠悠說道。
“太子殿下,我.......”
沈江月輕咬着嘴脣,輕輕從地上站起身來,隨即將心一橫,小心翼翼的朝陸銘腿上坐了過去。
“這就對了嘛。”
陸銘雙手環着美人那柔弱無骨的腰肢,將嘴湊到對方耳畔,輕聲道,“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本太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着,陸銘的雙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沈江月那一襲潔白如雪的白裙,也開始慢慢變得凌亂。
兩匹毛色純正的駿馬平穩疾走,後邊跟着宣旨太監及宣旨儀仗。
天日豔陽高照,那封閉的車廂,卻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陸銘在二十世紀本身就不是甚麼好鳥,在這方面自然是駕輕就熟,那滿腦子都是封建思想的沈江月,哪裏能敵得過陸銘這隻老鳥那拱了無數白菜練就的精湛功力?
從最開始的緊張,惶恐,到後續的迷醉和沉淪。
陸銘也越發失去控制力,氣氛烘托到了濃處,索性呼啦一把扯開衣襬。
孃的,就權當是穿越第一天給自己的開光儀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