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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狗屁不懂的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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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語唯滿臉錯愕,不可思議道:“丈夫?您說甚麼呢爺爺?您在跟我開玩笑吧?”

蔣忠國將婚書拿了出來,嚴肅道:“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沒商量的餘地!”

他年輕時,曾見過青雲山那位的手段,就猶如神祇降臨凡塵,那一幕他永生難忘。

那位師父許給蔣家一段姻緣,這姻緣可保蔣家扶搖直上,世代平安。

那位師父的話,他深信不疑,他相信林燃的到來能改變蔣家的未來。

蔣語唯深知爺爺思想頑固,一旦做出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讓她感覺天塌了。

她畢業於財經大學,以二十三歲的年紀成爲集團的總經理。

林燃呢?

一身洗到發白的休閒裝,長相平庸,爲人畏縮,他何德何能配得上自己?

自己憑甚麼嫁給他?

這不公平!

這瞬間她對林燃痛惡至極,她無法反抗爺爺,就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了林燃頭上。

突然,蔣語唯小臉慘白,香汗不斷從額頭話落,她腹部痛的雙腿夾緊顫抖。

“快!小燃,快把語唯送到醫院!”

蔣忠國神色緊張的催促道。

林燃心說去甚麼醫院,我可是青雲山小醫王,治好我媳婦輕而易舉。

他想着先將蔣語唯抱到牀上,再着手治療。

可剛走一步,便見蔣語唯眼神抗拒的驚叫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

林燃心中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

這甚麼意思?

很厭惡我?

當即就甩手不幹了,他林燃從不熱臉貼冷屁股,你就受着吧,反正疼不死。

這時,走來位身穿西裝的青年,他身後跟着位抗藥箱的白鬍子老者。

青年名叫楚心遠,是騰飛集團董事長楚政富的兒子,他已追求蔣語唯很多年。

而他身邊的白鬍子老者是本地赫赫有名的神醫陸恆生,是楚心遠請來給蔣語唯看病的。

此刻疼痛難忍的蔣語唯,看到楚心遠帶神醫來了,猶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快救我!”

注意到蔣語唯的情況,楚心遠心急如焚的說道:“接下來麻煩您了陸老。”

陸恆生蹲坐着給蔣語唯把脈,皺眉道:“蔣小姐腹部有腫塊,大概率是宮肌瘤症狀。”

聽到這話蔣語唯和蔣忠國嚇得面無血色,渾身都在顫抖。

爲了查出病因,他們去了很多家醫院檢查,可卻沒想到是宮肌瘤!

腫瘤這事可大可小,萬一嚴重,那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來。

看他們反應,楚心遠笑着寬慰道:“蔣爺爺,語唯,你們放心,沒有陸神醫治不了的病。”

陸恆生摸着山羊鬍,道:“蔣老爺,我保證還你個健康的孫女。”

“那就多謝陸神醫了。”

蔣忠國感激的說道,心裏的壓力小了些,他也聽聞過陸神醫的手段,既然他都這般說了,那百分之八十沒事。

可林燃卻不樂意了,他常年生活在山裏,雖見識少,但也不是不諳世事。

媳婦本來就討厭自己,要是被這男的給救了,那還得了?

不僅美人打水漂,錢也沒了。

就在他琢磨咋辦的時候,就見陸恆生抽出銀針準備下針了。

當看到他要扎的穴位,林燃當即炸毛,飛衝過去抓住了對方的胳膊,道:“老頭,你這針要是紮下去,得要我媳婦半條命,狗屁不懂的庸醫,給我滾出去!”

除卻蔣忠國外,其餘人全都朝林燃投來不善的目光。

楚心遠眯眼道:“你竟敢喊語唯媳婦,你誰啊你?”

林燃沒好氣道:“你白癡啊你,既然是喊媳婦,那我自然是她老公,倒是你,語唯喊得那麼親熱,你誰啊?”

楚心遠心神一顫,看向蔣語唯,道:“他說的是真的?”

蔣語唯面如寒霜,冷聲道:“你覺得我會看上這樣的人?”

楚心遠當即笑了:“我傻了,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你不可能喜歡這種貨色。”

“撒手!”

陸恆生震怒的瞪着林燃。

他十五歲跟着師父學醫,至今已將近七十歲,救活死人無數,是公認的神醫。

如今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質疑醫術,這讓他如何不怒?

蔣語唯都快疼死了,見林燃還在搗亂頓時氣急,寒聲呵斥道:“陸神醫做事,輪不到你個沒見識的鄉巴佬指手畫腳!”

林燃鬆開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自個找罪受,我成全你。”

“那老朽就讓你看看甚麼是真正的醫術!”

陸恆生冷哼一聲,扎針收針一氣呵成,自信傲然道:“睜大你的眼睛看着,不出五分鐘,我讓蔣小姐疾病全無,疼痛全消。”

楚心遠趾高氣揚道:“鄉巴佬,別拿你微不足道的見識,來質疑陸神醫,待會你就知道甚麼叫真正的神醫。”

蔣語唯正想感謝,可陡然間她感覺腹部更痛了,生不如死的那種痛。

她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滾,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停發出淒厲慘叫聲。

蔣忠國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質問道:“陸神醫,我孫女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五分鐘能好嗎?這怎麼又加重了?”

“這、這……”

陸恆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完了!

他前半生積累的名譽,毀於一旦了!

楚心遠驚慌道:“陸神醫你別愣着了,趕緊想辦法啊!”

“我、我無能爲力……”

陸恆生失魂落魄的說道。

聞言,蔣忠國和蔣語唯頓時被無邊無際的絕望包裹,很是窒息。

陸神醫都沒辦法,哪怕是送到醫院也沒救。

林燃看在眼裏疼在心裏,走上前去,安慰道:“媳婦別怕,老公這就救你脫離苦海。”

“不過,治療方式有些特殊,需要身體接觸,你能接受吧?”

不待蔣語唯回答,林燃就自問自答道:“能接受,那就來吧。”

他伸手就往衣服裏掏。

當然,林燃是掏他自己。

可這樣的行爲,卻讓人誤會,以爲他圖謀不軌,想光天化日之下,強迫少女。

楚心遠臉色陰鬱如水,怒喝道:“幹甚麼?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然我叫人給你剁了!”

林燃很少慣着別人,更何況是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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