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盡然有兩個樂寶!
和爹地結婚證上的照片長得一樣!
那張結婚證上的照片他偷偷地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而且他對眼前的女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不可能認錯,就是媽咪!
今天早上起來卜過一卦,是乾爲天卦,卦象上說西南方位,一切謀望皆如意,所以他纔會將計就計跟着這倆男人來到火車站,原來指的是要碰見媽咪了。
男孩正想比畫着甚麼,就被那糙漢打斷。
“臭娘麼,老子帶自己兒子回老家,關你甚麼事啊?”
兩人也有點悶逼,這男孩是陸家掌權人的獨子,要不是對方出了天價,幹完這一票就遠走高飛了,否則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綁架這種身份的人。
眼看就要帶上車了,又突然冒出了這麼個女人說是孩子的母親?
在江城的誰人不知道陸家掌權人陸北城獨獨偏愛蘇小姐,這孩子八成就是和蘇小姐生的,鐵定是這女人多管閒事!
男人不想耽誤,直接上手跟沈星然爭搶起來。
沈星然將男孩死死虎仔身後,寧寶立即拿出電話手錶報警。
安寶則拉起彈弓彈射出一顆玻璃彈珠,直中男人太陽穴,男人喫痛才捂住太陽穴鬆了手。
“凹,臭娘們放開我兒子!再不放手老子打死你!”
圍觀人羣三三兩兩地議論,這一時還真分不清誰在說謊。
一邊穿得跟女道士一樣,另一邊兩個糙漢藍背心配褲衩,腳上的人字拖還帶了點泥,怎麼都跟非富即貴穿着的男孩扯不上關係。
“人販子,一定是人販子!等着,姐姐我剛下山有的是方法教訓你們!”
這話氣得沈星然翻起了兜裏房符咒,他兒子?樂寶這麼帥氣的臉蛋,跟陸北城不說十分也有八分像,他也配?真是不要臉!
只是翻了幾遍符咒也沒見到真話符,略顯尷尬地將符咒小心收起,又拿出護照,還是這個來得實在。
她將護照在圍觀人羣眼前晃一圈,“這兩個男的就是人販子,大家看看,真的是我兒子,我有他的護照!”
男人發覺事情不對勁,來不及細想。相互對了一眼,提腿就想跑。
“哎!跑了跑了!報警抓他們!”人羣中有人喊道。
沈星然集中注意力用手在空中畫符,學了五年了,定身符應該不需要用紙了吧?
隨着她一通比畫,兩糙漢跑了幾步突然像被鬼扯住腳步一般停下來了。
沈星然沉浸在成功畫符的喜悅之下,完全沒注意到,在她第一遍失敗之後,身後的男孩也抬手與她劃出了一樣的符。
沈星然帶着三小隻快步離開,“好了,這兩個壞蜀黍交給那些叔叔阿姨處理,我們走吧。”
這時,另一個樂寶從衛生間跑出來,看她們要離開,立即追上來大喊:“媽咪!別丟下樂寶呀!”
聞言,幾人轉身,看到又出現了一個樂寶,下巴都要驚掉了,眼珠子在兩人之間來回審視。
此時不知道剛纔發生了甚麼的樂寶更懵逼了,直接愣在原地。
沈星然將兩個孩子拉到一起比對。
甚麼情況?
這兩個孩子竟然長得如此相像!
要不是知道只生了三個,都要懷疑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兒子了。
不過仔細分辨還是能看出不同的,樂寶長得更黑,更壯實一些。
沈星然氣憤地拍了拍樂寶的肩,“樂寶,你去哪了?”
樂寶纔回過神:“媽咪,我上廁所去了,他是誰呀?我纔是你的樂寶。”
寧寶圍着這個男孩看,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甚麼,興奮道:“媽咪,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兄弟!”
同時男孩也在打量着三小隻,原來他有三個兄弟姐妹,其中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八成是雙胞胎了。
爹地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把媽咪接回來,趕走蘇念阮那個壞女人。
沈星然俯下身,語氣親切生怕再嚇着男孩,“小朋友,你叫甚麼名字,爸爸媽媽呢?”
男孩從包裏拿出一個號碼牌,遞給沈星然,一雙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媽咪,快打電話給爹地呀!
“陸瑾年,你叫陸瑾年呀?姓陸的都長得這麼好看嗎?”
陸瑾年比畫着手語:“是的,我爸爸就是陸北城,我是你的孩子呀!”
可惜沈星然一個手勢也沒看懂。
與此同時。
陸家別墅。
“廢物!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陸北城將書桌上的東西掃落一地,一股怒氣瀰漫開來,彷彿置身這個空間都壓抑不安,幾名保鏢站成一排,都默契地低着頭。
蘇念阮眸間閃過一抹得逞的精光。
終於是擺脫這個野種了!
五年前陸家那死老太婆離了沈星然居然患上了阿茲海默症,成天神神叨叨說沈星然生了孩子。
陸北城沒辦法便讓人從福利院裏接了個孩子回來。
沒想到竟然是沈星然生下的那個野種!
而這五年陸北城似乎對這個野種養出感情了,三天兩頭找藉口躲着她,就是爲了陪這個小啞巴。
這個野種必須消失!
蘇念阮平復好情緒,神情轉變擔憂,上前挽住陸北城,“北城,你別急,江城就這麼大,派了這麼多人,瑾年一定能找回來的。”
“今天不是你陪着瑾年的嗎?他怎麼會失蹤?”陸北城語氣跟結了冰一樣。
雖說他了解蘇念阮的爲人,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但今天的事未免也太奇怪了。
正想聽聽蘇念阮的解釋,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
“您好,請問是陸瑾年小朋友的爸爸嗎?”電話裏傳來女人詢問的聲音。
許是‘陸瑾年’三個字讓他神經太緊繃了,居然沒聽出來這女人的聲音哪裏不對勁。
“我是。”
陸北城揮動手指,身旁的特助立即下達指令監控來電號碼的位置。
女人繼續說道:“您的孩子走丟了,現在在我身邊很安全,有空的話您來火車站邊上的快捷酒店找我吧。”
聞言,陸北城壓抑着的一口氣才稍稍鬆了開來。
不是拿孩子要挾他就好。
他拿上掛在扶手上的西裝外套,快步離開書房。
另一邊。
沈星然掛完電話後回想剛纔電話裏的聲音怎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