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求情?
“楊志,這樣的女人,你晚上還能抱着睡?哎呀,你不嫌惡心,我們都替你噁心呢,你看楊琨那手……”
“剛纔她一直被二傻子追着,不會是已經被二傻子得手了吧?”
“哎呀,想不到二傻子平時傻里傻氣的,竟然還有這樣的豔福,將村子裏這個富太太都上了。”
“富太太算甚麼?人家還睡了富家小姐呢,這可是白得的好事。”
“哎呀,那個就是明雪吧?看不出來她平時那麼清高,在那方面竟然那麼放蕩。”
“看她身上的那些痕跡,都能想象到戰況有多激烈了。”
楊明雪頭暈腦漲,並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更不清楚自己此時的狀態。
她憑着一種本能,從屋子裏走出來,蓬頭亂髮,渾身赤裸青紫,竟是往最近的一個男人撲去。
楊老頭渾身劇顫,再聽周圍那些指點的聲音,雙眼直犯暈,直接往後倒去。
“爹!”楊老二與楊老三伸手將人扶住,一個個臉色青白交錯。
楊家在今天,丟盡臉面。
村長的老婆曾氏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衝二房三房的兩個女人顫聲罵。
“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趕緊把她們帶回去?”
小楊柳等人聽說要將人帶回去,都不幹了,一個個高聲罵起來。
“村長,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傳楊出去,以後哪家好男兒,還會再娶咱們村子裏的女兒?”
“就是啊,這樣的事情不嚴肅處理,以後誰都學着來,豈不是亂了套?”
“必須嚴肅處理,否則就請族長與族老。”
村長原本確實有包庇的意思,畢竟楊明浩現在可是被封了候爺,這事兒他得給他賣個面子。
可聽說要請族長與族老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楊家村雖然是個大村,但宗族卻不在這裏,而是在縣郊外的大楊村。
他們這一支脈,據說是百年前因爲犯錯被趕出來的。
現在楊明浩的高中,族裏都對他們高看了幾眼,隱隱有讓他們重回族譜的意思。
如果這件事鬧出去,那他們重回族譜的事情也別想了。
村長一時間有些猶豫,只好看向楊志。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他的家事,一個是他的女人,一個是他的女兒。
楊志陰沉着一張臉,卻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沈菁茹心中暗笑,面上卻露出難堪的表情。
“村長,再怎麼說相公他,也馬上要回來了,要是在此時處置了婆母,只怕他回來會不高興。”
直接沉塘太便宜楊柳氏了,她要她們以後都活在恥辱之中,再沒臉見人。
而且,這樣的大事,怎麼能不讓那個渣男知道?
不噁心他,都對不起原主那條命。
“對,我家明浩現在可是候爺,你們誰敢將我浸豬籠?”
楊柳氏此時也回了神,她用力掙扎,將楊琨推開,往楊志這邊跑。
還好她穿的是上下身分開的斜襟衣服與半身襦裙,否則此時只怕全身都要光了。
村長與所有村民聽到她的話,都沉默下來。
是的,楊明浩馬上要回來,人家好歹現在也做了官,這件事,不如就留給他回來再斷?
“賤人,你還敢提明浩的名字?”楊志氣得一個耳光甩過去,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這件事對他的打擊非常大,楊明雪出了那樣的事情,讓她嫁給傻子還能掩飾下去。
可楊柳氏出這樣的事情,將他的臉面都丟光了。
可這個賤人,竟然還敢拿楊明浩出來說事,這是在往兒子身上抹黑。
這件事傳出去,以後楊明浩的官途,都會受到影響。
“爹,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你還是先把娘帶回去吧,有甚麼事,等相公回來再說。”
沈菁茹假意提醒,這就受不了嗎?
他自己都受不了的事情,卻要給原主下藥將她往死裏按。
原主那個傻蛋,真的是養了一羣白眼狼。
“賤人,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害了我們,我S了你。”
楊柳氏聽到她的聲音,腦海中繃着的那根弦,終於斷了。
她像個瘋子一樣朝沈菁茹撲來,卻不是要打她的耳光,看她的手勢,竟是想撕扯她的衣服,拉着她一起丟臉。
沈菁茹心底一片冷意,面上卻惶恐不安,往後退去。
“娘,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好好在家裏休息,怎麼可能害你?”
她的聲音委屈到極致:“而且,我一直以爲娘也是在家裏休息的,你怎麼會跑到二傻子這裏來?”
小楊柳氏馬上道:“就是啊,自己**子勾引男人,跟到別人家裏來了,竟然還陷害自己的兒媳婦。”
“沈氏,按我說啊,你就是養了一羣白眼狼,你看給他們好喫好住好用的,可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都恨不得將你剝皮抽骨呢。”
楊家人剛纔聽到楊柳氏的話,都憤怒地瞪着沈菁茹。
原本他們昨晚是要算計沈氏的,結果卻變成了楊明雪,要說這中間沒有沈菁茹的手筆,他們絕對不相信。
只是,他們沒有證據,也就拿捏不住沈菁茹。
因爲小楊柳的話,大家都看過來,也將他們來不及收回去的神情盡收眼底。
一些知情人雙眼微閃,沒有說話。
但一些不知情的人卻是替沈菁茹憤憤不平。
“果真是白眼狼啊,也不想想沈氏還沒來的時候,他們自己過的是甚麼日子?”
“都說富貴迷眼,這些人的良心啊,都黑了。”
“就是啊,她總不能說,是沈氏逼她來的吧?”
“怎麼可能?沈氏的性子在村子裏誰不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是啊,沈氏平時連踩死一隻螞蟻都要祈禱半天,怎麼會行這麼惡毒的事?”
“只怕是男人滿足不了她,自己跑來找……的吧?”
“看她男人的樣子,也不像啊?”
“剛纔看她一直縮在楊琨懷裏,可沒有人逼她。”
“看她的樣子,與楊琨只怕早就有一腿了吧?”
楊琨大大的冤枉,他也不過是今天才佔了些便宜,從前的鍋他可不背。
“你們可別瞎說,以前她跟誰鬼混我可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他嘿嘿怪笑:“不過,還別說,她那……還真有彈性,我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就是不知道牀上如何?”
“悔啊,早知道剛纔先把她帶回去嚐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