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抱着她的身體猛地一僵,薄夜承不敢置信的低垂下眼眸,死死的盯着懷裏的小女人。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
明明她被送來的時候,無比的排斥他,更是詛咒他不得好死,說她就是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還罵自己的爸爸,說宋德明爲甚麼要把她送給惡魔一樣的男人。
“薄夜承,你怎麼這幅表情,你是不願意嗎?”
宋織看着薄夜承那副震驚的模樣,委屈的小嘴巴都撇了起來,“嗚嗚嗚......我知道自己白天摔壞了你幾百萬的東西,還打傷了你的傭人,更是把你的手腕咬出血了。”
“所以你心裏恨我,我知道的,你不想陪我,就算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回去吧!”
“休想。”
薄夜承回過神,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
既然到了他這兒,那她就休想離開他。
“我沒有恨你。”
薄夜承回過神,很快就把人抱進臥室,這間臥室是他的,整個薄園最大采光最好的房間,套着書房浴室和兩個超大的衣帽間,還有一間小畫室和一個小書房,更是有一間裝滿了各種美食和水果的零食房。
其中一個衣帽間以及小畫室小書房,還有零食房都是爲她準備的,她忘了他們的約定,但是他一直記着。
假若宋德明不來找他做交易,他也會想辦法把她搶到自己身邊的。
......
宋織被薄夜承抱到大牀上,薄夜承轉身要走,她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指。
“薄夜承,你要走了嗎?你不陪我嗎?”
她可憐兮兮的說道:“我被嚇到了,你要是不陪我,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薄夜承想去審問凌宇辰,因爲事情的發展和宋馨月告訴他的不一樣,但看着她一臉可憐兮兮哀求的模樣,他就再也邁不動腳步了。
宋織手指緊緊抓着他的手指,生怕自己一鬆手,薄夜承就不管她了。前世她錯的太多,從現在起,她要好好修復自己和薄夜承的關係。
趁着她犯下的錯還不多,修復起來應該不會太難。
“薄夜承,求你了。”宋織可憐兮兮的求他。
“好。”
薄夜承最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你先放開我,我去......洗個澡。”
“那你先答應我,不是要丟下我去幹別的事情,你在臥室裏面洗澡,我在門口等你。”
薄夜承挑了下眉頭,他眼神微微露出疑惑,宋織知道自己和白天反差太大,急忙又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嗚嗚嗚......剛剛那個採花賊好可怕,他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模樣,我好害怕。”
“嗚嗚嗚......電視裏面的採花賊都會先奸後S,我不要你離開我半步。”
聽到“先奸後S”四個字,薄夜承眼神立刻猶如淬了毒,如果誰敢這麼對他的小姑娘,他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別怕,我在。”
薄夜承一把把人抱進懷裏,他也不去洗澡了,就這麼掀開被子躺在了牀上。
把人抱在懷裏後,他渾身繃緊,生怕她會出其不意的把他給狠狠推出去。
可意外的是,她在他的懷裏很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薄夜承,你長的好帥啊!”
“你是我見過長的最漂亮的男人。”
薄夜承猛地怔住,她從小就看臉,要不是因爲他小時候這張臉生的好看,這小姑娘纔不會罩着他。
可自從薄家家變,他被母親帶出國,再回來已經是十二年後,他用了不到一年時間把薄家重新搶回來,又用了一年時間讓薄氏在他的手裏成爲整個越城第一。
他忍着相思和孤獨,把薄家和薄氏徹底掌控之後,纔去找他的小姑娘,可是讓他意外的是,她已經不記得他了。
不但不記得他,還喜歡上了其他男人。
薄夜承又恨又痛,到底是沒捨得強取豪奪,只是沒想到,她的父親,會突然來找他做一筆交易。
他太想念她了,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可誰料到,她到了薄園後,就大發雷霆,她又哭又罵,摔東西打傭人,咬他咒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惡毒的詛咒都用到他身上。
更是在之後的每一天,都想方設法的折磨他,折磨整個薄園的傭人和保鏢。
今天白天,她更是用自S來威脅他,他奪下了她的刀,結果她張嘴就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看着她滿嘴的鮮血,他身體不痛,心裏痛。
薄夜承沒辦法,只好強行餵了她一杯加了安神藥的牛奶。
她睡着後,他就坐在牀前,看了她一下午。
直到接到宋馨月發來的消息。
薄夜承剛剛欣喜的心情,瞬間如墜冰窟。
他絕不允許,他的小姑娘再逃離他的身邊。
是她父親把她送來的,那她就是他的,就算是她恨他,他也絕不放手。
薄夜承在短短時間內,想了許多,他甚至想,要是宋織敢和凌宇辰逃走,那他打斷凌宇辰的雙腿,然後把她關起來,日日夜夜只能看着他。
她說過,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張臉。
只要日日夜夜的看着,她總能再次喜歡上他的。
可薄夜承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跟着凌宇辰跑,還狠狠踹了他一腳。
她最怕的時候,叫的是他的名字。
薄夜承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得更緊了一些,宋織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在他懷裏掙扎了一下。
薄夜承立馬就放開了她。
“我怕。”
宋織一看他鬆開了她,立馬又不幹了,不親密接觸,怎麼能培養感情呢!
“我好怕怕。”
“要抱緊緊。”
薄夜承:“???”
小時候那個揍天揍地一副全天下我是最大的女魔頭模樣的小姑娘,長大了竟然會說疊詞撒嬌了?
明明白天的時候,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薄夜承眼眸深邃,探究的看向懷裏的小女人。
宋織眼睛紅紅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她的手指放在薄夜承的腰間,緩緩用力把他扎進皮帶的襯衫給拉了出來。
然後食指和中指像小人走路似的,順着皮帶爬到了他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