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不可能
尼瑪,哪裏有自己綁自己,然後,再讓偵探去找自己的。
並且說不通的是。
我明明上一次看到黃強在我面前跑過去,他怎麼可能會有時間打電話呢?
還有打電話還有氣喘的聲音纔對。
還有這個聲音也不是黃強的。
“不可能!”
“喝,我相信你和我電話的時候,已經錄音了,所以你會想辦法去復原,等到你還原的時候,你就甚麼都明白了。”
嘟嘟嘟!
說完,電話掛了。
這個惡魔的聲音攪擾得我自己永無寧日,我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前面!
根據他和我之間的約定來看,他只允許我三天之內找到黃強,然而,三天已經去了一天一晚上。
還有明白天和晚上的時間可以利用。
如果我找不到黃強的話。
那麼,後天我無法想象那一種撕票的恐怖。
經過推敲的話。
我現在也搞不懂,他先前跟我說的那個穿紅衣服的人在我面前跑動的人是不是黃強,如果不是黃強的話,說不定是真的黃強在跟我打電話呢?
不管怎麼說,我要設法知道這個打電話的我的人是不是黃強的聲音。
還好。
我將他跟我打電話的幾次都錄過音。
第一次, 是我在跟黃強喝過拜壽酒的時候回來要睡覺的時候,我差點將這個人的電話當成了黃菲菲,然後綁架案撞上來了。
第二次, 是我剛剛從風雲酒樓回去,天亮的時候,他又要讓我重返風雲,讓我知道甚麼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結果我只看到了一個穿紅衣的,不知道他是誰,還有一隻莫名奇妙的手將我給弄暈了。
第三次, 就是方纔,他要讓我證明他就是黃強,黃強說自己綁了自己,然後讓我去找他,這想起來都感覺到荒唐。
接過的案子,我都會負責到底,哪怕是失敗撲街。
很快,我就將手機裏面的音頻文件,通過變聲器還了原,還原的各種數據。
然後再將黃強以前跟我的電話也用變聲器還了原,還原之後的數據有着驚人的相似。
從而推斷,這個人就是黃強。
原來黃強真的就是那個打電話的人,但是黃強打電話給我找他,這像惡作劇一樣的玩笑,到底會不會造成傷害。
後來我跟黃菲打了電話問了這個事情。
黃菲已經陪了她媽媽陳淑芳兩天了,她媽媽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因爲發了腦溢血,如果黃強只要有一點人類的情感,怎麼可能置他妻子不顧。
更何況,黃強還是一個名人,他不怕社會影響?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說,黃強不可能跟我開這一種惡意的玩笑,但是黃強的聲音真的和那個人的聲音是一樣的。
這又前後矛盾了,那麼黃強爲甚麼要跟我打這種百思不得其解的電話呢?
電話那端傳來黃菲菲絕望而且又悽慘的聲音:“宋輝,醫生說過了,如果你再不找到我爸,我媽媽沒有人管,我自己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這聲音,就像是一道揪命符咒,牢牢牽扯着我的心緒,攪得我心神不寧,只剩下一天的時候,我到底能不能跟她解決問題?
我現在能夠回答她的就是要讓她放心,我真的不想看到一個美麗無辜的女孩傷心成這般,況且她還是我的朋友。
哪怕是我付出生命的代價,我都要跟她解決問題。
最後,我說會在一天之內抓到這個兇手,我的回答給她吃了一劑定心丸,最後我聽到了她那肯定的笑聲:“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明天,最遲不過後天!”
“嗯嗯,到時候,我讓我老爸給你嘉獎,當着全市的人給你嘉獎”
黃菲的話倒是爽快,聽得我自己都動容了,試想一下下,如果一個神探給一個新秀搬獎,那麼這不是我自己掘起的時候嗎?
破案的壓力被這種鼓勵衝刺。
想起來都帶勁,正是由於這一種激動,我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我開始思索着這個案子的每一個細節。
案子是通過黃菲的玩笑複製過來的。
黃強的家人也就是黃菲想要讓我找到他,讓他家庭團聚,而那個神祕的人,神祕的人也想要讓我找到他。
現在從倫理學還有刑偵學角度推斷:一個正常的黃強不可能做這種離譜而且缺乏常人理解的事情。
那麼現在試想一下下。
黃強到底有沒有精神病。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黃菲,黃菲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問着我:“宋輝呀,我們一家都這樣了,你還有心盤費我嗎?真是的!”
黃菲爲了證明她所說的話,將黃強半年前的全身體檢報告給我看了看,黃強的體檢報告好得離譜,他除了有一點點乾燥性鼻炎之外,啥毛病都沒有。
這老頭還真是有意思,他的症狀和我有點類似,他是不是長時間聞些亂七八糟血腥的東西給聞出來的啊?
當然這只不過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那麼如果黃強沒有精神病,他爲甚麼會跟我打那種離譜電話呢?
我此時,正在鬱悶的醫院的吸菸室抽着煙,醫院的吸菸室外面突然之間走過來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這個人我認識,她就是白露的恩師曹雪華,曹雪華的身份是甚麼呢?
她就是北湖市的精神科醫生,當然她不只負責精神病,他還會跟病人進行摧眠。
一個人被摧眠之後情況之下是相當可怕的,這個被摧眠的人會變成傀儡一樣聽醫生的話。
醫生有問,病人有答。
如果醫生心術不正,那麼病人有可能做壞事,造成不良後果。
想到這裏。
我有點明白了,黃強是不是很有可能被別人摧了眠,他在被摧眠的情況之下跟我打的電話,這樣纔會造成黃強跟我打電話,我還會懷疑的情況。
這個瘋子兇手爲了捉弄我,將黃強的聲音變成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讓我兜着圈子。
尼瑪,那個摧眠他的人才可能是真正的兇手。
我現在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就在我自鳴得意的時候,我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了,這一次,電話的聲音還是黃強的:“小子,你是不是想明白一些事情”
這個人就像是在我身上裝着跟蹤器一樣,他可以知道我心裏在想着甚麼,而我卻不知道他在幹甚麼。
這種對手實在是可怕!
我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一個高明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