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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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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汪如紅笑得眉眼都彎了,“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把你這個多餘的賤人掃地出門啊。”

猶如一陣晴天霹靂,白兮兮瞬間呆若木雞。

她是多餘的!

“爲,爲甚麼?”聲音抑不住的顫抖着。

汪如紅掩着嘴笑,“因爲顏顏回來了,你這個假的墨太太也沒有甚麼利用的價值了。”

傷人最深的是欺騙,特別是被在乎的人欺騙。

白兮兮瞬間如置冰窖,從頭涼到腳。

到這一刻她全明白了,原來繼母的慈祥仁愛都是假的,所謂對她的好,不過是爲了取得她的信任,讓她心甘情願的代白顏顏替嫁。

如今白顏顏回來了,她也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所以,她們連僞裝都吝嗇了。

“所以,你對我的好是假的?”她目光呆滯,如同行屍走肉。

“是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沒想到我就隨便演了一下,你就感動得掏心掏肺,你可真蠢真好騙。”

汪如紅嗤笑着,指着地上的行李箱對容嬸命令道,“容嬸,把這些垃圾都給我丟出去。”

“是,夫人。”容嬸心地善良,不忍這麼做,但是她不敢反抗汪如紅的命令,只能照做。

她將地上散落的物品收進行李箱裏,拉上拉鍊,提着往外走。

白兮兮沒有阻止她,只是氣憤的質問汪如紅,“你憑甚麼趕我走,這裏是我家。”

父親肯定也不會讓她這麼做的,可是這個念頭很快就粉身碎骨。

“就憑是我同意的。”伴隨着響亮的聲音傳來,白親斌從屋內走了出來。

他手裏提着一隻藍色布娃娃,走到汪如紅身邊時,隨手就將布娃娃扔到了白兮兮身上。

“你的都帶走,別放在這邊礙眼。”

布娃娃砸在白兮兮身上後掉到了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卻是已經沾滿了灰塵。

布娃娃不重,可是砸在身上卻像是巨石,痛得她的心都蜷縮起來。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卻強忍着不掉下來。

她蹲下身,從地上撿起那隻布娃娃,拍掉上面的灰塵,緊緊將它護在懷裏。

這是媽媽去世前送她的生日禮物,她一直視如珍寶。

如果說剛纔還心存一點幻想,此刻卻是心如死灰。

她以爲的親情,原來都是假的。

疼愛她的父親、慈祥的繼母,都只是利益之下的僞裝。

當利益消失,真相終會水漏石出。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躍入腦海,呼吸一滯。

她捏緊拳頭,顫抖的問,“三年前你認回我,是不是一開始就是爲了讓我代白顏顏替嫁?”

不在乎就不會顧慮,白親斌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是。”

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溫度。

“如果不是爲了顏顏,我怎麼會讓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土包子,回來給白家丟臉。”

“吧噠。”兩滴眼淚沒忍住,從眼角滑落,晶瑩剔透,心臟鈍鈍的疼。

“爲甚麼,爲甚麼要這樣對我?”她撕心裂肺的吼着,夜色卻吞沒了她的聲音。

她到底哪裏做錯了,爲甚麼她愛的人卻一個個拋棄了她?

汪如紅抬起一腳,將容嬸沒收完的衣物踢出老遠,“行了,白兮兮,在這裝可憐給誰看?趕緊帶着你的東西滾回你的鄉下去,別想着跟顏顏搶墨太太的位置,大字都不識一個的卑賤東西,你也配?”

說完,她又罵了一句,“賤人生下來的也就這賤樣,還妄想着飛上枝頭當鳳凰,啊呸。”

“你給我閉嘴,不許污辱我媽媽。”伴隨着白兮兮怒火中燒的聲音響起,嘩啦一聲,一盆冷水朝汪如紅當頭澆了下頭。

旁邊的容嬸臉都白了,那盆是她剛纔放在院子裏的洗腳水。

這下夫人肯定饒不了她。

汪如紅瞬間就全身溼透了,猶如一隻落湯雞,臉上的妝容也化了,紅的黑的混成一片醜陋不堪。

她一邊抹着臉上的水,一邊氣急敗壞的咆哮,“白兮兮,你個賤人,你敢潑我。”

“啪。”她剛是罵完,白兮兮手中的臉盆已經不客氣的拍在她醜陋的臉上。

臉盆是鐵製的那種,在她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嘴巴子,頓時就留下了一個紅印,臉都差點打歪了。

這還不夠,白兮兮揚手就將臉盆當頭扣在了她的頭上,發出咚的一聲響,頓時耳鳴眼花,腦袋都被敲蒙了。

僅就下一秒,白兮兮迅速抬起腳,一腳用力踹在了她的腹部上。

劇痛襲來,汪如紅啊的一聲慘叫,後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身後的白親斌扶着,早就摔倒在地。

“哐當”臉盆掉落在地,打破了夜的靜謐。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白親斌剛反應過來,鐵青着臉怒罵,“白兮兮,你瘋了嗎?”

白兮兮轉身就跑,不顧一切的往前跑,熟悉的景物不斷的被拋到身後,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但是她不敢停。

因爲她知道,絕不能被白親斌抓住,否則她絕不會有好下場。

她甚至顧不得帶上行李,僅僅就帶走了懷中的那隻藍色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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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路上人煙稀少。

不知何時,星星都被烏雲遮住,天氣沉悶,這天看着是要下大雨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快速行駛在馬路上。

駕駛座上的墨謹逸望着前方黑沉沉的天邊,心情莫名的沉悶。

他剛從醫院回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白顏顏。

顏顏說她不想呆在醫院,要跟他回家。

實在拗不過她,他便幫她辦了出院手續。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簽了離婚協議書?

“謹逸哥,帶我回來,你是不是很不開心?”白顏顏嬌嬌柔柔的聲音打破了車廂的沉默。

墨謹逸轉頭看她,她眼簾微垂,紅脣微抿,臉上是病態的蒼白,像一隻柔弱的小白免。

“怎麼會呢,你不要亂想。”

他溫柔的安撫她,只是白顏顏在他的溫柔裏看不到溫度。

他人雖然在這裏,可是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從他進入醫院的時候,她就瞧出來了,他有心事。

該不會是因爲白兮兮那個賤人吧?

這個想法剛冒出,立刻就被她否定了。

應該不會,白兮兮不過是個孤兒院長大的土包子,一無是處,怎麼跟她這個千金小姐比?

她想弄死白兮兮,不過是捏捏手指的事情。

眼裏含着溼潤,她紅着眼,可憐楚楚的問。

“那是,因爲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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