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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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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門恍然間被從外面打開,剛纔還低眉順眼的僕人手裏拿着一支鎮靜劑,滿目皆是嘲諷。

他就知道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姑娘遲早得弄出事兒來。

可下一秒,他僵在原地,嘲諷變成錯愕,手裏的鎮靜劑滑落,直直紮在自己腳背上。

“你你你…”

經過剛纔的打鬥,鹿梔香肩半露,身上的衣服僅剩了一個吊帶兒裙,姣好的身軀玲瓏有致,而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雙眸微眯,襯衫已經被解開,露出裏面精壯的腰身。

大少爺何時這麼乖順過!下人瞠目結舌,下一秒,一道冰冷的女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出去!”

“沒看見我們正忙麼?”

鹿梔臉色冰冷,跟剛纔的畏畏縮縮截然不同,身上的氣勢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大門“啪”一下重新合上,下人摸了摸鼻子,掏出放在口袋裏的對講機嘀咕了幾句。

房間內,白清嶸的痛苦似乎緩解了不少,這才發現自己跟鹿梔的姿勢有多曖昧。

他瞬間面色一黑,抬手就想把身上的女人掀下去。

“呵,這麼快就翻臉無情嗎?”

鹿梔輕嗤一聲,忽然眸光一頓,伸手從桌角下摸到一個閃着紅光的小東西。

那是一個監視器,鹿梔捏在手裏打量了半晌,忽然往地下一扔,抬腳將它碾的粉碎。

白橫連他自己親孫子都能監視,恐怕剛纔的一幕都被他盡收眼底。

既然這樣,她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喂,你......”

白清嶸還難耐的半躺在輪椅上,但是狀態肉眼可見已經好了很多。

這是他第一次發狂之後得到有效緩解,正想開口詢問原因,鹿梔卻抬手抵在他的脣上:

“噓…別動!”

白清嶸微微一愣,鹿梔的另一隻手卻繞到了他的腦後,毫不猶豫按下了穴位。

白清嶸意識模糊之前,只聽到那可惡女人帶着笑意的聲音:

“現在你需要休息一會,我正好去找你爺爺聊點事情,乖啊~”

“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

然後他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走出房間,鹿梔徑直來到最高層,彷彿間預料到鹿梔的到來一般,白老爺子提早支開了下人,整個大廳裏只剩下自己。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的血有奇效!”老爺子臉上帶着一抹了然。

鹿梔面無表情,抬眼望向白橫,眸中盡是冷意:“背地裏偷偷打聽別人的身世,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爲。”

“老爺子,有話直說吧,有且只有我能救你的孫子。”鹿梔仰着臉,哪裏還有半分畏縮。

白橫盯着她看了半晌。

鹿梔說的不錯,早在她嫁入白家之前,他已經動用了所有關係救治白清嶸,可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部失敗,哪怕有幾個醫術高明的老中醫看出病情有古怪,但也是束手無策。

原以爲自己孫子的病沒法治好了,可鹿梔的出現,卻讓他看到了曙光。

鹿梔,“鬼手”的關門弟子,傳聞“鬼手”可活死人肉白骨,其關門弟子更是青出於藍。

由此他想方設法引鹿梔出來,而白清嶸房間內發生的一幕幕更是分毫不落的盡收眼底。

“你要甚麼?”老爺子挑眉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面對有可能拯救孫子的高人,他絕不吝於給出利益。

“你孫子並不是瘋了,而是被人下了毒。這毒正好也是我在追查的東西,所以白家的人脈勢力要爲我所用,還有查出幕後黑手必須交由我處置!”

鹿梔毫不客氣,在提到“幕後黑手”時眼中劃過一抹恨意。

老爺子有些意外,但還是痛快點頭:“可以。”

鹿梔挑了挑眉,她就喜歡跟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

“老爺子真是痛快人,既然這樣,我也自然投桃報李。你孫子的腿已經被診斷爲終生殘疾了吧?我有辦法讓他重新站起來,當做表示一下合作的誠意。”

老爺子渾身一震,猛地站起身來,失聲問道:“當真?”

鹿梔點點頭:“給我足夠的藥材和半個月的時間,你可以親自看到結果!”

看着鹿梔臉上底氣十足的自信,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立刻拍板道:“好,白家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希望結果不會令我失望!”

鹿梔點頭,十分滿意,臨走前,鹿梔善意提醒:“老爺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在白家,你名義上是家主,但我不習慣被眼睛監視。”

說罷,瀟灑離去。

鹿梔走後,僕人一瘸一拐的從書架後走出來,望着鹿梔離去的背影,滿是不甘:“老爺,你就打算被她騎在頭上?”

老爺子淡淡掃了那僕人一眼:“只要能救嶸兒,她便是要整個白家我都能拱手奉上!”

僕人訕訕低頭,眼中卻閃過一抹精光。

重新回到房間,白清嶸依舊在沉睡,妖冶的長相此刻卻宛如初生嬰孩一般純淨。

鹿梔低頭打量他半晌,回頭看看身後舒適的大牀,再看看白清嶸身下半躺着的白家重金打造的高級輪椅。

她可沒有跟陌生人同牀共枕的習慣,這輪椅看起來也挺舒適,讓白清嶸繼續在上面躺着吧!

這麼想着,她活了一下筋骨,自顧自爬到牀上睡了過去。

鹿梔睡得很安心,次日醒來,原本應該躺在輪椅上的人卻已經沒了蹤影,而衛生間卻傳來一陣類似野獸低吼的聲音。

鹿梔眼神微眯,跳下牀,伸手一摸,昨天她放在枕頭底下的匕首果然不見了蹤影。

緩緩走進浴室,鹿梔試探了一下,那門從裏面反鎖。不過這難不倒她。

輕而易舉的撬開了鎖眼,鹿梔踹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抹猩紅。

白清嶸坐在與浴池中央,身上白色的衣衫已經沾了血,聽到響動,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爆發出一道兇狠的光亮。

“滾!”

他低喝,因爲長久不曾說話,嗓子變得暗啞。鹿梔注意到他手裏的匕首以及手腕上的疤痕,那傷口深可見骨,再深一點,恐怕整個手都要廢掉了。

“白清嶸。”鹿梔緩緩開口,“我能幫你。”

她在陳述一個事實,後者卻彷彿聽到甚麼笑話,大笑起來,整個眼睛因爲這放肆的大笑而變得通紅。

“你是甚麼東西?不過是爺爺送來沖喜的女人罷了,怎會理解我的痛苦!”

笑完了,白清嶸望向她,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瘋狂。

“你不信我?”

出乎意料的,鹿梔沒有動怒,她皺了皺眉頭看向他,緊接着瞭然的點頭,“那好,我證明給你看。”

手上一麻,握在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時被人打掉,白清嶸愣住了,那匕首分毫不差的躺在鹿梔掌心裏,緊接着,後者詭異一笑,那匕首在她細白的指尖打了個花,下一秒,最尖銳的部分朝着她掌心刺去。

“便宜你了。”

她低語,就在白清嶸還在反覆思量她這句話到底是甚麼意思的時候,鹿梔劃破的掌心已經貼在了他脣邊。

一陣血腥味傳來,白清嶸正想嫌惡的扭頭,但是一股幽幽要像瀰漫,他的嘴脣卻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樣吸吮起來。

血液入腹,像是最烈的酒,灼燒的他內臟生疼,但是卻神奇的壓抑住了他體內暴躁的瘋狂。

白清嶸詫異抬頭,正對上鹿梔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白清嶸惱了,眼尾緋紅,鹿梔噙着笑,居高臨下看着他。

“我說,我能救你。既然你不信,那我只好證明給你看了。”

白清嶸渾身僵硬,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五臟六腑疼的說不出話。

汗珠細細密密散落在額頭,他的薄脣更是毫無血色。

“你應該能感覺到,你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這是因爲你中了毒。不過三個月,你就會徹底失去神智,變成一頭徹頭徹尾的野獸,即使不在狂躁之下S死自己,也會最終精神崩潰變成植物人。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科學手段能檢查出你是被人下毒,所有的檢查都會像顯示你是承受不住車禍的打擊自然發病,害死你的兇手會輕輕鬆鬆逍遙法外…”

鹿梔臉上露出殘忍和快感,那雙漆黑的眸中倒映出白清嶸此刻的影子,狼狽憔悴,渾身盡溼,帶着一種破敗之感。

三個月......白清嶸瞳孔瞬間放大,滿臉都是不甘。

不…他還不想死!更不想放過害了自己的兇手!

鹿梔就這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繼續道:“而我呢,不但能解你身上的毒,就連你這條殘廢的斷腿也能重新接上!”

“救我!”白清嶸猛地抬頭看向她,勉強從牙關裏擠出這兩個字。

“可以。”鹿梔凝眸看着他,另一隻手輕柔的撫上那張絕色的臉。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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