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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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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小姐。”

春夏退下去準備。

“奴婢杜鵑奉玉欣小姐之命,來給小姐送些禦寒的湯藥以及外藥。”說話間,杜鵑已經推門進來了,手裏端着個藥盤,“六小姐擔心您的傷勢,讓奴婢過來親自幫您上藥。”

這傢伙雖然嘴上說得恭敬,但是神情之中,卻無半點謙卑之意。

白慎晚目光寒冷:“我何時準你進來了?”

以往白慎晚連帶着白玉欣身邊的人都喜歡,這些主僕間的禮數,也都不和杜鵑喜鵲二人計較。

這話一出,讓杜鵑一愣,但只當白慎晚是落了水心情不好,在發瘋。腳下步子也不停地走進來,徑自把那些藥放在桌面上,“是,小姐,奴婢知錯了。您別動氣,還是讓奴婢看看您的傷勢如何吧。”

杜鵑向前一步,直接過來攀扯白慎晚的衣衫。

白慎晚後撤一步拉開距離,眸中寒光乍現:“好一副不知尊卑的模樣,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白玉欣教你的,還是你天生智力不佳,學不會一個婢女在主子面前該是甚麼姿態?”

那眼神中氣場極強。

讓杜鵑都忍不住身體一顫。

但她只是眉頭一擰,就要過來繼續攀扯白慎晚,嘴上還不耐地道:“小姐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奴婢只是擔心您的身子,是在幫您。您若不從,可別怪奴婢手下因爲關心則亂,手下不知輕重了。”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愧是白玉欣調教出來的狗。

竟敢威脅她?

細細想來,上一世杜鵑和喜鵲便對她不恭不敬。

只是她被豬油蒙心,竟一點都察覺不出?

倒也難怪杜鵑都覺得她只是個蠢笨如豬的紙老虎!

話落,杜鵑已到了白慎晚的面前,蠻橫粗暴地去扯白慎晚的衣衫。

豈料白慎晚抬起右腳正中杜鵑的手腕。

“咔嚓!”

一聲脆響,杜鵑登時痛苦地捂住手臂。

這一腳,竟是直接將她的手腕踢斷了!

然而白慎晚並未就此收手,右腳順勢接着向前攻去,直接奔着杜鵑的頭顱而去,杜鵑的耳邊響起了破風聲,若是被踢中,那她......

“砰!”

杜鵑強行扭轉身體,仰頭以胸腹迎接,白慎晚的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她被擊得連連後退幾步,終於,背靠牆壁穩住身形,卻是一陣氣血翻湧,自口中直直地噴出一股鮮血來。

“小姐您這是做甚麼?”這一吐,杜鵑直接跪倒在地:“奴婢只是憂心您的傷勢,你何故......”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白慎晚垂眸看她。

那眼神冰冷蝕骨。

像在看一具屍體!

杜鵑渾身一顫,瞳孔收成針尖大小,痛得顫抖不止。

“你若蠢笨不知,我便一腳廢了你這腦子,免得在府中添旁人的晦氣。你若知道,便是有意不尊不敬,那你這腦袋,就更留不得了。你說,你是這兩種情況裏的哪一種啊?”

“奴婢......奴婢只是奉玉欣小姐的命......”

“你在府裏這麼久了,竟連誰是這府中真正的主子都分不清?”

杜鵑看着白慎晚的那張臉。

仍舊美得讓人心驚。

可眼神卻和從前大不相同!

現在的白慎晚眼神乾脆清冷,透着冷戾的狠絕!

白慎晚像是拎着一條死狗一般,徑直將杜鵑丟到了隔壁白玉欣的院子裏。

手中的力道不小,杜鵑在地上直接滑行了幾米遠才停下來,痛得在地上打滾。

按理說,以杜鵑的體型,白慎晚這看似嬌弱的小身板根本舉不動。

偏偏白慎晚手中透着巧勁,四兩撥千斤。

白慎晚眸光冷冷地掃過那庭院,冷聲道:“告訴你認得那野主子,我身上無病無傷,好得很。下一次,讓她親自來我房裏,我好好兒跟她聊。”

語氣更是冷若寒霜!

話落。

腳步輕抬,氣定神閒地走了。

優雅矜貴的背影,彷彿剛纔將這膀大腰圓的婢女徒手丟進來的根本就不是她似的!

暗處。

在白慎晚不知道的地方。

一雙深邃的長眸微微眯起。

“她......竟有這麼好的身手......”

這微沉的少年聲音,正是江妄行。

此時他已在白玉欣派去小廝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不同於他前世總是穿着的玄黑衣衫,這次是一身月白錦袍,天色漸黑,他整個人倒更顯得氣度不凡。

因爲不熟,江妄行不知不覺之間,竟然來到了白慎晚院子門前,站在虛掩的院門外,將裏面發生的一切,看了個乾乾淨淨。

這女人。

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一陣風動。

“誰?”

白慎晚回眸,眼神淬冰。

他動作極輕,她竟能察覺得到?

“沒想到白姑娘耳力如此之好。”江妄行不卑不亢地走出來。

白慎晚看着他。

倒不是耳力好,是她向來對味道敏感,方纔那風將他身上的味道吹了過來。

也正是因爲對氣味足夠敏感,上一世的她才能快速上手製毒和蠱毒,在短時間內研究出情蠱種在他們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重活一世,白慎晚竟還能感受到那情蠱在自己身體裏面。

錯覺吧......

畢竟情蠱早在上一世她死時,就滅在了她的身體裏。

所謂生生世世綁在一起,也不過是騙癡情人的玩笑話罷了。

斂下思緒。

白慎晚嫌棄地用帕子擦了擦剛剛摸過杜鵑的手,一邊說着,一邊氣定神閒地坐在了椅子上。

“公子借宿便該老老實實呆在房中,四下亂走聽些看些你不該瞧的,恐會被當成對方派來的探子,一刀斬了。”

她的目光冷颼颼的,要不是因爲那件金絲軟甲可在戰場上保爹爹的平安,她絕對會像丟杜鵑那樣,將江妄行也同樣丟出府去!

“喫食遲遲未送到,我想,這也不該是將軍府的待客之道吧。”

江妄行順勢而下,提起錦袍,走入房間,十分自來熟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了白慎晚的對面。

白慎晚剛想說甚麼,便見春夏急急忙忙地端着食盒跑了進來。

“小姐,您看滿意?這筍是醃製了三個月以上的,鴿子是將軍府一直養着的,剛S了,新鮮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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