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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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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接下來的一陣子,督軍忙碌了起來。

我問他手下的副官打聽,才知道是軍營裏出現了內鬼,之前剿的那批軍火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

本來那批軍火是要上交軍政的,結果突然消失,讓軍政府那邊對他產生了猜疑,還以爲是他窩藏了私心想中飽私囊。

這件事情弄得嶽城雞飛狗跳,我沒見到沈寰九的這段日子,他喫住都住在了司令部排查手下的內鬼。

這種事情我根本幫不上忙,自然也只能安分守己一些,盡力不給他增添麻煩。

恰逢兩天後,是紅姐的生日,我思來想去備上兩份厚禮赴了宴。

紅姐是帶我入行的媽咪,也是金屋的管事,金屋離大大小小几十號人都聽她得差遣。

不同於其他那些地方的媽媽都是逼良爲娼,紅姐手下的姑娘都是心甘情願跟了她的。

不過其他的人大多是因爲家境貧寒,早早被父母賣到了這種地方,而我是例外。

我家境並不貧寒,甚至可以說是富甲一方。

那些錢都是我外祖父留下的。

可惜我母親去世的早,舅舅去參軍後不知所蹤,父親繼承下外祖留下的家業後,沒幾個月就把外室扶了正。

而他卻因怕我成年之後會問他要回家業,在我十五歲那年和繼母把我迷暈販賣上了去南洋的船。

後來,是紅姐救下了我。

她說她第一眼看見我,就覺得我是喫這行飯的料。

不僅僅是因爲我遺傳母親滬城第一名媛的美貌,而是她說她從我眼神裏看到了野心。

男人靠雙手打天下,而女人靠征服男人謀得權利和地位。

一個人的野心決定了未來的位置和高度。

紅姐手下的姑娘很多,當然我不算最厲害的。

她手下還有一個姑娘叫孫怡曾是金屋的頭牌花旦,十七歲跟了馬副司令做了他的外室,十九歲就逼瘋了原配上位。

可見她手腕的厲害。

但她還是個感恩的主,哪怕身份早已不抵從前,跟紅姐關係還偶爾會有往來。

我精心準備赴這趟宴的目標就是她。

宴會當天我沒有濃妝淡抹,穿了一身素色的旗袍,出了金屋當上官太太的人自是再看不上那些花裏胡哨。

我打聽過她,珠寶首飾她不缺,但是古玩字畫她卻很感興趣。

之前有人想要攀上督軍的關係,託人往我這送了尊白玉擺件,還有一幅字畫,都是價值連城的稀品。

晚宴開始的時候,我把其中那尊擺件送了出去。

果不其然,我剛送出手,紅姐就看穿了我的念頭,她意味深長掃了我一眼,“這觀音雕刻的倒確實精緻,應該是出自大家之手,只不過送我怕是可惜了。”

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我的來意,“不瞞紅姐,督軍遇上了一些事,省城司令那邊對他應是有幾分誤解,司令太太我是攀不上了,這不聽聞紅姐跟馬太太有些交情,只能來找你幫幫忙了,你的賀禮我另外備了。”

我的話音落下帶出來的人立馬把我準備的字畫拿了上來,那一副字畫是故宮遺落出來的下面還刻着紅印,紅姐見多識廣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物。

她掃了一眼,把白玉觀音放回了盒子裏,回頭洞悉的目光落向我,“怎麼?對沈督軍動真心了?”

“沒有。”我搖頭反駁。

她卻在這時候笑出了聲,她抬手點了我一下,“蘇婉,帶過這麼多姑娘,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你想爲沈督軍解難這是好的,若是成了,他自然記掛着你,但若是不成,傳到他夫人耳朵裏,她能不能容得下你可就不好說了,你既有這個心,又幹嘛不放手一搏?”

我笑而不語,不管是這些年的情分還是私心,紅姐自然是希望我能爬更高的,可我卻沒有那個念頭,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圈子裏那些離了金屋的女人比比皆是,誰不是以爲傍上了個好的靠山就想出去過好日子的?

可那些人的結局我卻沒見幾個好的,鬥贏了正宮,也不見得男人就會安分守己不再外面拈花惹草,鬥敗了的,下場更不用說。

沈寰九的夫人並不是現在才知道我的存在,之所以現在才動我,也不過是之前的那兩年我都低調不生事,從沒駁過她得面子,她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她已經給我敲了警鐘,我自然就更得夾着尾巴些,外室和正房的較量一着不慎滿盤皆輸,賠上命都是常有的事,她既然沒親自出面找上我,我就沒有必要冒那麼大風險去殊死一搏。

紅姐見我態度如此,就沒再攛掇我,收下賀禮後便幫我把那一尊白玉觀音送到了孫怡的手裏。

觀音送子,有這個寓意,對我和紅姐這樣的人來說倒確實不是甚麼好含義,但對於孫怡就不一樣了,她是官太太,擠走原配上的位,但女人本事再厲害也耐不住人老色衰,以色侍人終究不長久,生出個兒子那就不一樣了。

這尊觀音據說是五臺山主持開過的光,很有靈性,底座還帶着五臺山的紅印。

出手之後,馬太太很是滿意,第二天就拆人給我送來了信,約我陪她去一趟梨園看戲。

我欣喜萬分,這一次我好好打扮了一番,早早就到了地方,只是當我去了之後,才發現幾個戲子在臺上正演着一出黛玉葬花,大廳內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以爲馬太太還沒到,差來一個小廝本想讓他先去把茶水沏上。

卻沒想,叫來的人告訴我馬太太早就到了。

我有幾分驚訝,“到了?那人呢?”

“在樓上的雅間,馬太太吩咐蘇小姐來了直接上去找她就是。”

小廝說着轉身給我帶路,一路把我帶上了四樓樓梯口他就停下了,指了指裏面的方向,對我說馬太太就在裏面最大的雅間。

我點頭應聲,揣着幾分疑問走到門口,我敲了門,很快裏面傳來了一聲進。

是個男人的聲音,我收斂心神推開門,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緊跟着映入我眼簾的一幕幾乎叫我腿軟的一個踉蹌險些摔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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