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瞎子出手
就在蕭然準備攤牌的時候,王碧晨直接將離婚說出了口,這讓蕭然瞬間蔫了下來。
良久,王碧晨突出一口濁氣,臉色十分的痛苦。
“碧晨,你終於想通了?這就對了,只要你和小何結婚,咱們家再也不用受窮了,媽以後也能跟着你享享福了!”
李春霞聽到王碧晨的話,立刻手舞足蹈。
“真的嗎碧晨,你終於回心轉意了?”
何東立刻眉開眼笑,一臉Y相的看着王碧晨問道。
“我可以離婚,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別爲難他了!”
這是王碧晨最後的底線了,蕭然只是一個廢物,一個瞎子,要是真的被何東打斷了四肢,那只有死路一條了,畢竟他們做了五年的夫妻,並且是自己的爺爺親手促成的,王碧晨不想看到已經可憐到極致的蕭然還要受到這樣的殘害。
無奈之下,只能答應了下來。
蕭然站在邊上,聽着王碧晨說的話,他很想告訴王碧晨,自己的眼睛已經能看見了,修爲也恢復了,以後能夠給她很好的生活。
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畢竟這五年來,是自己拖累了王碧晨,要不是王碧晨有這樣的瞎子老公,何至於混成這樣,被甚麼阿貓阿狗都能找上門來欺負。
要是王碧晨真的想和自己離婚,蕭然也認了。
“現在就走吧,我的車就在樓底下!”
何東已經急不可耐了。
王碧晨點了點頭,直接就跟着何東離開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這絕對是一場陰謀!”
蕭然想了一下,頓時感覺到這件事情很蹊蹺,立刻拄着柺棍朝樓下衝了出去。
“你個死廢物,着急忙慌幹嘛去,不怕摔死你啊,哼,最好死在外面!”
臨走李春霞還罵罵咧咧。
蕭然下樓之後,直接在樓下找了輛自行車,就朝着金宇工程公司衝去。
一路上,蕭然將自行車瞪得飛快,看的路人都是一臉喫驚。
“這個瞎子瘋了吧,竟然把自行車騎得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啊!”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瞎子騎自行車!”
……
當蕭然到達金宇工程公司的時候,何東的車已經停在樓下很久了。
王碧晨就是在這家公司裏面擔任一個資料員的工作,她大學學的專業是土木工程,奈何沒有背景,沒有關係,根本爬不上去,五年前她就是資料員,五年之後還是個資料員。
“你們要是敢欺負碧晨,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蕭然冷聲說道,直接就朝金宇工程公司裏面走去。
“站住,你是甚麼人?”
前臺一個姿色平庸的女人看見蕭然,立刻將他攔住。
“我找王碧晨!”
蕭然冷冷說道。
“呦,找王碧晨啊,想必你就是他那個廢物老公吧,挺能耐啊,眼睛瞎了竟然還能找到這裏,不過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吧?”
前臺猜出了蕭然的身份,譏笑着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給我滾開!”
蕭然直接一巴掌將前臺掀翻在地,朝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了。
此時王碧晨已經被何東壓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也撕扯開來。
“何東,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王碧晨流着淚,不住的看着何東懇求道,顯然剛剛她已經經歷過強烈的反抗,但是沒起到任何的效果,此時不得不向何東求饒。
“放了你?你想得美,上大學的時候沒把你怎麼樣,現在就把這個遺憾補回來!”
林東哈哈大笑,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林總,工作我不要了,看在這麼多年我勤勤懇懇工作的份上,求求你幫幫我!”
王碧晨再次看向坐在一旁的林向前乞求道。
“碧晨啊,你就乖乖的從了何少吧,女憑夫貴,母以子榮,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道理,你看看你老公,是個甚麼東西,廢物一個,還是個瞎子,你跟着他有甚麼出息?”
“這麼多年,你每個月拿着三千塊錢的工資,還要養家餬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纔會配合何少這樣做!”
“碧晨,我們都是爲你好,現在何少不嫌棄你有結過婚,你趕緊痛痛快快的從了何少吧,我也鄭重承諾,只要你把何少伺候舒服了,我立刻提拔你爲公司副總!”
林向前一臉奸佞的笑道。
“碧晨,我是真的喜歡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後喫山珍海味,穿國際大牌,住別墅,開豪車,比跟着這個廢物強一萬倍!”
何東說着,一隻大手直接朝王碧晨摸去。
“不……我不要,我不要……”
王碧晨死命的反抗,但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是何東的對手,眼看着何東就要得手,這時候一道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
“放開她!”
此時蕭然已經站在了門口,看着裏面發生的一切,蕭然眼神裏面充滿了S意,兩個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死瞎子,長能耐了,竟然能找到這裏,也罷,今天就在這裏先把你料理了。”
何東回過頭看見了蕭然,收回自己的手,從王碧晨的身上起來,舔了舔嘴脣,冷冷一笑說道。
“蕭然,救我,救我!”
王碧晨看見蕭然之後,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向蕭然呼救。
“你該死!”
蕭然看見王碧晨衣衫不整,顯然是被何東佔了便宜,眼神裏面怒火更甚,不過幸好還沒有得逞。
“哪裏來的死瞎子,也不看這是甚麼地方,打擾了何少的好事,我讓你有來無回!”
林向前一臉憤怒的吼道。
“林總,這個死瞎子我一個人就可以料理了!”
“老子踹死你!”
何東冷冷一笑,走上前來,一腳就朝着蕭然踹了過去。
令何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然竟然躲開了何東這一腳,並且迎頭一巴掌打在了何東的臉上,這一巴掌力度很大,直接就將何東扇飛在了地上。
“這廢物不是瞎子嗎?怎麼出手這麼……穩準狠?”
三個人都愣住了,半天,林向前纔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