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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找茬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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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磊心情愉悅,剛走出停車區,便有人叫住了他。

“張磊,你站住!”

張磊回過頭,只見一名二十七八的身材消瘦的男子出現在他身後。

這人正是李緒剛。

“哎呀,難怪我剛下車時,心裏老不舒服,原來有一隻跟屁蟲在身後。”張磊叼着煙雙手插兜,一臉淡定。

“哼,小子,你也就只有口頭佔點便宜的本事,像你這樣的屌絲司機,我沒趕走八個,也有六個了,絕不多差你一個。”李緒剛橫眉怒目的盯着張磊。

“是啊,我也就是佔點口頭便宜的本事,那像車管大人,霸氣測露,恬不知恥,在車站裏公然佔女售票員的便宜。再者,我是屌絲小司機這沒錯,那敢問郭大車管,你是月薪百萬?還是有一個有錢老爸?又或者你是一個官二代?恕我眼拙,這些我真沒看出來。不過我到是看出來,某個小丑,以爲自己在車站當了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爲自己是上流社會的人了。”

張磊言下之意很明確,你不過就是比我工資多點罷了,還不是要背景,沒背景,要錢沒錢的屌絲。

張磊這話,可謂是語出如劍,李緒剛慣使小陰謀詭計,鬥嘴一百個他,也未必是張磊的對手,所以氣的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你還瞧不起我這芝麻綠豆的官,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得行,有生之年,你能爬上我這位置嗎。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只要在這車站一天,你就是受我管制。”

“哈哈,還真被我說中了,我說李大車管,官大一級壓死人,那說的是官場的官,你這嗎?嗯,連賤役都不如。你還真敢往你自己臉上貼金,嘖嘖,我真替你羞愧。”

“甚麼賤役,你才賤役都不如。”李緒剛惱羞成怒。

“沒文化真可怕,我說李大車管,你沒事別成天想着嘿咻,多看看歷史書,如果實在看不下去,可以看看架空小說,過去所謂的賤役,就是衙門裏的捕快,喊威武打板子的,還有牢裏的獄卒,現在嗎,他們不是刑警就是獄警的,我說你一個車站的小頭目,不如他們,難道還說錯了。”

“我懶的和你廢話。我找你是談工作問題。”

“等等李大車管,別用工作問題說你自己瑕疵必報的私事,你找我無非就是想說,張磊你又晚點了,張磊,你出車基本不能創收,連保本都做不到。張磊你的201公汽耗油量這麼大,你是不是偷油賣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如此沒有紀律性,怎麼能服務大衆……然後就是一長篇滔滔不絕,貌似義正嚴辭,實則帶着濃濃報復意味的訓斥。”

李緒剛冷着臉道,“你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今天說甚麼我也不會讓你搪塞過去,你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只好領你去見徐經理,將你開了。”

“第一,公交晚點,那是我的事嗎?你將我的公交調班,至使我錯過飯點,只能喫冷飯也就罷了,反正201公交我不開也得有人開,但是201出車時間都是上下班高峰,路上堵的厲害,老子怎麼可能不晚點。說我公交不能創收,NN的,現在公交有政府補助,我的公交站臺要經過全市四五個養老院,和三個老人公療機構,他們都有老人卡,你要我從他們腰包搶車費嗎?第三公交油耗大,那能怪我嗎,201公交開了七八年,化油器都沒換過。油耗自然大。不知我這些解釋可否令李大車管滿意。”

李緒剛早有準備,開口道,“那我問你,以前201公交司機爲甚麼不晚點,偏偏在你手裏,就老是晚點。哼,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推卻責任。”

“以前201公交司機,拍李大車管馬屁拍的好,就算晚點也不是晚點,我嗎和李大車管對着幹,不是晚點也是晚點。”

“張磊你話裏帶刺又怎麼樣,動不了我一根毫毛,和我對着幹是沒有好下場的,其實公司有一條規定,我一直沒告訴你,就是出勤車輛,如若晚點,一次扣一百,第二次扣二百,以此成百累積。”

“你先將我調班,然後又將故意將這條規矩不告訴我,無非不就是想多扣我點錢嗎?”張磊摸着懷裏十萬元票子,一臉淡定。

“是啊,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張磊啊張磊,你前前後後,總共晚點共講十九次。一千九百塊都泡湯了。”李緒剛一臉奸奸得逞的笑。笑的很是燦爛。

張磊簡直不忍直視,鬱悶道,“我說李大車管,一次扣一百,第二次扣二百,你確定我晚點十九次,要扣一千九百塊?”

“怎麼着,你想少扣點,沒問題啊,現在你晚點的報告在我手裏,大家出門在外,就是爲了賺錢,只要你求我,叫我三聲爺爺,然後這月拿了工資後,就主動走人,我就將報告壓下來。你照樣可以拿到這個月的二千八百塊。”

“你說讓我叫你甚麼?”張磊歪着頭,做沒聽清狀。

“爺爺啊。怎麼你……”

“唉,你真是爺爺的好孫子。哈哈哈……”張磊哈哈大笑。

“你……”李緒剛這才知道被對方耍了。氣的渾身氣不打一處來。

“哼,張磊,你也就就點口舌本事。你不聽勸行啊,非要想在車站呆下去,老子永遠讓你負債。”

張磊真的很想用拳頭告訴他,老子不僅口舌厲害,拳頭更厲害,但想想便罷了,毆打同事,絕B要被開除。這不正好如了對方的意。

張磊也是醉了,“我說李大車管,你確信你上學的時候,教你數學的不是英語老師?你還是好好算算到底要扣我多少錢,再來找我談話吧!還有,你不就是想趕我走嗎?一開始,我是打算在車站混混日子,但我這人不是屬牛馬的,誰他孃的趕老子,老子偏不走。你和那個女售票員的事,上一次我沒下流的拍照,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徐老虎甚麼脾氣,你知道的。”

“行,那咱們走着瞧。”李緒剛憤然離去。心裏也在嘀咕,一次扣一百,二次扣二百,十九次可不就是扣一千九嗎?這怎麼錯了,不行,這事都找個數學好的問問。

張磊根本就沒有將李緒剛的威脅放在心上,就如同他將那個明顯是二代的傢伙忽悠一翻綁在樹上一樣。

現如今他身上有這一筆巨財,也不打算去食堂喫殘羹冷飯了,嘴裏哼着調子,直接向宿舍走去。

所謂的宿舍,也不過是兩大間民房。十多個大鋪,還是上下層的,一間男性員工,一間女性員工。

不過車站不論司機還是售票員,大部分都是已婚,少有單身未婚男女,那些已婚的都在外面租的有房。所以宿舍甚是冷清。

男宿舍平時除了飯點,基本就剩下張磊和另一個近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夏達人住。

張磊雖然才二十多歲,老夏已經快奔四了,但兩人脾氣相投,不,準確的說是臭味相投。所以張磊纔來還沒一個月,兩人便成了難兄難弟。

“老夏開門,是我。”張磊拍了拍宿舍門。

別以爲老夏是光棍,就認爲他一定是一無是處的窮挫矮,相反這斯身高和身材雖比不上張磊,但絕對和矮不沾邊。雖然快奔四了,但看起來依舊像是三十出頭,正值男人巔峯的年紀。

單就長相而言,就連張磊這個年青小夥子,都自感差了對方那麼一點點,若是對方和他一樣年輕,毫不懷疑一定是一個老少通S的帥B。

當然窮嗎是一定的,要不然也不會和張磊窩在車站宿舍。

老夏一臉鬼鬼祟祟打開宿舍門,將張磊拉了進去。又在門外東張西望了會兒,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我說老夏,你這是做賊了,還是在宿舍藏女人了?”張磊笑道,“做賊估計你也沒那技術,偷女人嗎?以你這相貌也不費甚麼事?來讓我找找。”

“兄弟別鬧了,偷女人,我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算了不說了。”夏人達欲言又止。

張磊不解的問道,“那你幹嗎鬼鬼祟祟的?”

“兄弟我今天淘到寶了。”

“老夏,就你窮的天天只能抽二塊錢的大白菜,還有錢淘寶?”

“我可是省喫儉用了十多天才攢錢淘來的。”

“那估計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老夏媚開眼笑的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一臉Y蕩猥瑣。

張磊頓時會唔。老夏平日裏沒啥愛好,就喜歡在宿舍對着那個不不知轉了幾手的破一體,研究R國愛味文化。

張磊雖纔來還沒一個月,但也被他帶着欣賞了不少R國特色文化。

不用看也知道,老夏那黑色塑料袋裏,又是幾部新片。

“我說老夏啊,不是兄弟我說你,憑你這相貌身材,雖說喫年輕女人的軟飯很不現實,但喫個離異少婦的軟飯還不是手到擒來。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借酒澆愁愁更愁,借片消火,火澆油。你研究的越多,火就越大,別到時候整的我都不敢和你睡一宿舍了。”

“嘿嘿,兄弟放心我又不是變態。”

“放毛的心。”張磊道,“我覺得你還是攢點錢,整個媳婦的好。對了,聽說你在這車站幹了都近十年,我看你這每個月連煙都抽的大白菜,除了食堂,平時都窩在宿舍,根本沒有甚麼大消費,你一個月工資怎麼說都有大三千吧,跑哪兒去了,難道都悄悄的存起來了,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錘定音,整個媳婦?”

老夏神情一片寂落道,“本來……唉,還是算了,我這輩子啊,結婚估計是指望不上了。”

“靠,就你這相貌,披個西裝,可以媲美中年男神,那香港甚麼勞子演員華哥,拍馬都趕不上你。你一個正常的大老爺們,都說這樣喪氣話,讓別人情何以堪。”

“唉別說了,總之一言難盡。”

哇靠又來這句。老夏啊老夏我看你有心結,想幫你啊。張磊在心裏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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