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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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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阮天宇一陣心驚,可待看清了來人,一顆心又放回了肚子裏。

他早派人打聽過了,這小子每天窩在城中村裏啃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聽說他身體還不太好,總是讓他爺爺幫他買藥,就這麼一個病秧子窩囊廢,還敢在他阮家的底盤上撒野?

嗖的一下,阮天宇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怒道,“林長生!你好大的膽子啊!我們阮家還沒去找你,你還敢找上門來?”

“我看啊,他來得正好!”

阮聽扭過頭來譏諷道,“正好讓福伯一起送去袁家,說不定袁武一高興,咱們家的生意都跟着有救了呢!”

她這麼一說,阮天宇眼睛也亮了,趕緊招呼道,“福伯,快!把他給我按住!綁袁家去!”

福伯從地上爬起來,看林長生的眼神明顯有些忌憚,便應了一聲,叫上了幾個阮家的保鏢,“你們跟我一起!”

衆人朝着林長生逼來,阮軟躲到了林長生身後,小聲道,“爸爸,我們帶媽媽快離開吧,阮軟怕......”

“怕?”

林長生彷彿壓根沒看見那些圍上來的人,眼裏帶着淡淡的笑意問道,“怕甚麼?”

“舅舅有一隻好大的狗!會咬人的,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雙拳緊緊握住,林長生扭頭看向主位上坐着的阮天宇,這畜生敢放狗咬他女兒?

那眼神跟地獄裏的修羅也沒兩樣,嚇的阮天宇趕緊別開了臉,不敢對視。

“阮軟不怕,爸爸帶你玩兒個遊戲好不好?”林長生語氣又柔和起來,抱着阮軟道。

“甚麼遊戲?”

“123木頭人。”

“可,舅舅會跟我玩兒嗎?”

阮軟好奇的看着林長生,眼神還有些膽怯。

林長生眸色深了深道,“他會的。”

“傻缺!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裝逼?”阮聽冷笑了一下,“看來不僅是個窩囊廢,病秧子,腦子還不好使呢!”

“福伯!還等甚麼?”阮天宇催促道,“還不快上?小的也不用留,萬一死了記在袁家頭上就是了!”

林長生冷笑了一下,拍了拍軟軟的頭,蹲下身來,把她摟在了懷裏,擋住了她的視線,“阮軟乖,數數吧,數到十。”

阮軟奶聲奶氣的靠在林長生懷裏,“十......”

“傻缺!”

一個保鏢從左側攻了過來,林長生雙指併攏,手指一用力,一根細的看不清實質的銀針嗖的飛了出去。

保鏢頓時就仰面栽倒在了地上。

連掙扎都沒有,就七竅流血,沒了聲息。

“不好!快退!”

可是已經晚了,銀針瀑布一樣朝着衆人撒去。

不多時,幾個保鏢接連倒地。

“九。”

林長生放下阮軟,抬腳靈巧的把這幾個人踢得仰面朝下,走到了福伯跟前。

“八。”

雙指一閃封住了他的穴位,福伯當時就失了聲,剛想抬手反抗,一根銀針閃過,他只覺得手腳一陣綿軟無力,緊跟着一陣劇痛,手腳呈現詭異的姿勢倒了下去。

他手腳筋,被挑斷了!

“七。”

這一切來得太快,阮天宇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院子的人就都倒下了。

無聲無息,和睡着了一樣。

可親眼見證了一切的阮天宇知道,他們哪裏是睡着了,分明是被S了!

被林長生S了!

這傢伙......

到底是甚麼人?

此刻他看着一步步走過來的林長生,跟見了鬼一樣,“你,你幹甚麼?我可是阮家繼承人!我告訴你!”

“六。”

阮聽早已縮到了阮天宇身後,嚇的渾身抖的篩糠一樣,“就是!我們背後還有袁家呢!他們不會放你過你的!袁家聽說過吧?”

林長生依舊一言不發,笑呵呵的走到了阮天宇跟前,捏起他的一隻手,微微用力,隔着皮肉,裏面筋骨盡斷!

“啊!!”

鑽心的疼痛傳來,阮天宇聲音剛喊出口,就被林長生封住了聲音,阮聽在一邊看着,撕心裂肺的聲音在腦海裏不停的迴盪,她一邊往後退,一邊問道,“林......林長生,你不是來找阮媛媛嗎?怎麼還不走?留下來,還想幹甚麼?”

“五。”

林長生咧嘴微微笑了笑,“玩兒遊戲。”

阮聽簡直要瘋了!

瘋子!

眼前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玩遊戲?

玩兒甚麼遊戲?!

他S了人!

S了一院子的人,現在跟她說,要玩兒遊戲?!

“四。”

眼看着林長生的手已經朝着自己伸了過來,阮聽眼睛一閉,“我玩兒!”

“三。”

林長生禮貌的撤步讓開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就好好玩兒,千萬別被發現了。”

“如果阮軟數完之前,你們誰先跑出這間客廳,我就放過他。”

說完,他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了只新的杯子,涼了一杯茶。

“二。”

阮聽和阮天宇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兩個人爭先恐後的往外跑。

“一。”

阮軟數完了,回了頭。

見一院子的人都不動,還以爲真的是在玩兒遊戲,便指着阮聽道,“哦哦!小姨動了!小姨動了!”

“不不不不......”

阮聽一個勁兒的擺手,林長生走過去,對着她的後頸,輕輕一敲。

人就死了。

翻起的白眼,直勾勾的盯着阮天宇,他都快崩潰了。

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拼命地用口型說着,“我錯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來阮軟,”林長生把阮軟叫到跟前,給她遞了一杯茶,這才道,“軟軟說,舅舅有一隻很威風的大狗是嗎?”

阮軟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阮天宇一顆心揪了起來,他拼了命的想解釋,想求饒,想說話,卻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那阮軟想不想也要一條?”

“想!”

......

當天下午,林長生帶着妻女出了阮家大門。

阮天宇脖子上挎着狗鏈,側躺在地上,膝蓋都磨破了皮,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轉,嘴裏還在有一聲每一聲的叫着,“汪,汪汪......”

耳邊林長生的話,還猶如惡魔低語一般,揮之不去。

“我活了幾千年了,論折磨人的辦法,我多的是,今天不S你,是要你幫我給帶句話。”

“有膽給阮軟下了髓釘,就別讓我找到他,否則,他會死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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