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名揚金陵,夜枕襲人
鐵匠的手藝很不錯,很快就把馬鞍弄好了。
而賈誠也開口說起馬蹄鐵。
“我說的這門生意,是在馬蹄下面釘鐵,每個馬蹄釘一塊。”
“鐵要U形,這也是我從神仙的馬上看見的,可以稱呼爲神仙鐵。”
賈誠在說的時候,還讓烏雲抬起蹄子示意。
這鐵匠也是一個機靈的。
不一會兒就按照賈誠的要求,弄好了馬蹄鐵。
隨後,周圍的人又讓出了一個圈。
他們還按賈誠得要求,在地上弄了不少的石頭。
“駕!”
隨着賈誠御馬,那馬“噠噠噠”的跑了起來。
輕輕一踏,地上的石頭就碎裂了。
“這鐵就相當於馬的鞋子,有了這神仙鐵,無論多傷蹄子的路,馬都能試試。”
“不說千里,這馬就是跑萬里,也不傷分毫。”
“你們說,這生意值不值萬金?”
賈誠豪氣沖天的對周遭人說道。
“值!”
李漠依舊是第一個發言的。
行走在軍伍當中,自然知道每一次戰鬥,都有馬傷了蹄子被迫下戰場。
有了這鐵,不僅馬的S傷力強了不少,對亂石路也不怕了。
真的是好東西。
也不知道這小子如何長的,竟然能想出這法子。
莫非真有神仙?
李漠想着賈誠屢次提到的神仙,搖了搖頭。
真有神仙,也是他那些故去的老戰友,那些將士可一個人都沒給他託夢,只有他惦記着他們。
“黃老鐵頭,如何?”
賈誠主要是讓鐵匠認了這門手藝,畢竟兩人還在打賭。
“願賭服輸。”
“老朽拜服,這聲音哪怕我這鐵鋪子,一日賺一兩,一萬日也有萬兩了,指不定還要傳給子子輩輩。”
“我一個鐵匠鋪能賺這門生意,這周遭的鐵匠鋪都要賺這比生意,馬不盡,生意不盡。”
“公子的生意不止萬兩,以後公子若有子孫,都可以來我鐵匠鋪。”
黃老鐵頭也是明事理的,知道這馬蹄鐵究竟會發生甚麼變化。
“哈哈哈,老鐵頭你以後做我的生意,若是我子孫後輩的,我怕老鐵頭你消受不起,公子我可能有萬萬子孫!”
賈誠也給黃老鐵頭開了個玩笑。
“當如此!”
黃老鐵頭反而祝福賈誠多子多福。
稍後,因賈誠鬧出這動靜,還有人主動邀請賈赦和賈誠,前往酒樓喝酒。
這對賈赦來說,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了,頗爲高興。
不過,賈赦想着奏摺就沒有應諾。
賈誠這邊馬鞍和馬蹄鐵都弄好了,又買了轡頭。
之後倒也沒弄出更多動靜,只是經過甜點店的時候,買了糕點和糖葫蘆。
過酒樓的時候,還打包了酒和飯菜。
這都城,別有一番風華。
……
威武侯府。
李漠在回到府內後,迅速召集了府內的鐵匠,把帶有馬鐙的馬鞍和馬蹄鐵打造了出得來。
稍後,他還寫了一份奏摺遞了上去。
他把街道上遇見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在奏摺中,詳細地說到了兩者在戰場上的作用。
作爲威武侯,他的奏摺不需要等上朝。
趁着宮門還沒有關閉,就遞交了上去。
……
定遠侯府。
那馬市買馬鞍得店家,在事了後到了這裏。
原來,這店家背後之人,就是這定遠侯。
定遠侯和威武侯相比,相差了一代人。
如今威武侯李漠,已經有了七十高齡。
定遠侯何建方纔四十歲,武將的年齡正值壯年。
這段時間剛好從邊塞回到金陵。
在店家把東西送到侯府後,喝酒的何建方當場把酒瓶砸在了地上,把方槊插在了地上。
“好東西!”
何建方感嘆了一句。
“可惜那子不在我手下,定然是一場大功,若是在我手下,指定多關照幾番。”
“罷了,我上奏一說。”
何建方終究是決定把事情和聖上言說,怎麼說那馬鞍店是他的,能蹭蹭功勞。
……
少年自有風流事,一日傳遍古城街。
賈誠在買好酒肉回去賈府的時候,他的事情已經傳遍了賈府。
不過這信息是人傳人,主角已經不知何人,只知道是一個少年。
但那口出狂言,百兩變千兩,千兩變萬兩的話,一言可值萬金,卻是傳了出來。
少年們恨不得取而代之。
俏皮美麗的姑娘們,想一睹那豪情少年的面容。
爲家庭操勞的中老年的民衆,則是恨不得自己想出來這些主意,獲得萬金從而飛黃騰達。
賈誠回到自己在賈府的偏僻小院的時候,烏月和襲人也在討論這件事。
烏月看見賈誠的時候,更是小跑着迎接並且詢問:“公子,你在街上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少年出口值黃金萬兩的故事?”
“聽過!”
“我就在現場。”
賈誠點了點頭。
“真的嘛,你快給我講講,我給你捏肩。”
烏月聽說賈誠在現場的時候,更歡快了。
她把賈誠拉進的屋內,開始敲肩膀。
旁邊,襲人也充滿興趣的側起耳朵。
“當時,我去到那店鋪外,發現他的馬鞍和我夢中看見的神仙馬鞍有不同,就開口……”
賈誠把當時的經歷說了出來。
“公子,你說你?”
烏月有些沒反應過來。
“對,就是我,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賈誠看着襲人驚訝的神色,聽着烏月震驚的聲音,很是滿意。
“公子,我就知道是你,只有公子才這麼聰明。”
烏月崇拜道。
“我要不要繼續講?”
賈誠臉上浮現笑容,他就喜歡烏月的真誠。
“講,我就喜歡聽公子的故事。”
烏月狠狠地點頭,襲人眼睛眨了眨,一臉期待。
“那我繼續……”
賈誠在兩丫鬟的服侍下,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烏月在聽說賈誠買了自己喜歡的糕點和燒雞後,更是興奮無比。
“公子最好了,竟然還念着我。”
隨後,三人便喫着賈誠帶回來的飯食,結束了晚餐。
此時,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古代無電燈,點燈籠光線暗還要廢油,一般都是早睡早起。
烏月怕被搶了恩寵,更是搶着鋪牀。
賈誠瞧着烏月這番模樣,忍不住調笑道:“烏月,你見那個大丫鬟搶着幹活的,都不是吩咐別人幹嗎?”
“公子只曉得取笑我,我還不是怕驅使那個帶香氣的,公子說我心胸狹隘。”
烏月也有牙尖嘴利。
她還記得賈誠說襲人身上有香氣。
襲人聽見這話一番臉紅,連忙來鋪牀。
且說,
這院子裏也沒有第二張牀,三人便擠在了一起。
烏月是一個不懂事的,早早的睡了過去。
賈誠卻忍不住襲人來了一次偷偷摸摸。
意到情濃,襲人也不敢出聲,嗚咽中自有趣味。
封建的舊社會!
事了,賈誠抱着一個嬌軀,心中忍不住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