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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是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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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好手感,曖昧姿勢,難怪韓小月會流下淚來。

  估計她認爲我是要違反結婚協議,從而強了她。她哭,是害怕的體現!

  想到這,我連忙鬆開她翻身而下,疾速後退了幾步。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她可憐楚楚,我漲紅着臉,不安的給她解釋。

  韓小月把嬌軀縮在一塊,咬着紅脣不說話。

  我又說了句對不起,便想溜之大吉,轉身往房外走。

  “你給我站住!”

  韓小月叫住了我,語氣突然變得柔和道:“你別往心裏去,女人嘛,有時候心情不好,情緒失控了就比較刁蠻。”

  我呆呆的看着她,心想你這是在給我解釋嗎?韓小月,你剛剛不是刁蠻,你那是野蠻啊!

  見我呆逼的模樣,韓小月不再多言,她抹掉眼淚,朝我丟來一牀被褥,手指大臥室裏的長條沙發,意思是讓我今晚睡在沙發上。

  彎腰撿起她砸過我的枕頭,我展開沙發後坐下,視線片刻都沒從韓小月那邊移開過。

  她警告我不許爬上她的牀,得到我同意,韓小月方纔合衣拉過被子蓋好,背轉身去。

  臥房裏,橘黃色臥燈照射下,氣氛顯得格外的詭異。

  也不知道韓小月究竟在想甚麼,她不再向我發飆,安靜的躺在舒軟的大牀上,用無聲的背影留給了我對她的各種揣摩。

  沒多久,韓小月便沉沉睡去。

  聽到她均勻的入睡呼吸聲,我絲毫不敢鬆懈,依舊坐得小心翼翼,深怕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就會引起韓小月的再次暴起。

  足足看了她兩個多小時,直到確定了韓小月已經睡夢香甜,我自嘲一笑,心想我可真是苦逼,別的男人新婚之夜旖旎不斷,而我卻跟自己的新婚妻子,是這樣度過。

  又過了一陣,我實在是疲倦得不行,躺在展開還算寬敞的沙發上,倦乏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裏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身上突然多出了一份重量,壓得我趕緊睜開了眼。

  看到果然是韓小月,我心中第一想法就是,臥槽,她又要暴起揍我了!

  我剛要自衛般的將她一腳踢開,卻不承想,香風捲裹之中,韓小月伸臂抱緊了我,在我耳畔輕噓了一聲:

  “別亂動,否則我弄死你,我媽半夜突然過來了,她在寢室外偷聽,你必須配合我!”

  韓小月的聲音很低,她吐氣如蘭,彈柔的嬌軀貼在我的被子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由於事發突然,我完全愣住,只聽她極爲肉麻的又喚了一句:

  “老公,我還要!”

  這嗲聲嗲氣的低吟,令得我瞬間頭皮發麻,整個身軀都僵硬了。

  這會兒,我也確實聽到了臥室外,有輕微的響聲。

  與此同時,韓小月演戲演全套,她也不顧我究竟作何想,低頭親吻着她捂住我嘴巴的手背,弄出了刺耳的聲音。

  這大半夜的,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簡直都快被她搞崩潰了!

  就在我難受時刻,臥室外傳來了丈母孃離開的腳步聲,她好像還在輕聲的跟某人說着話。

  只不過,我已經被韓小月弄得渾身燥熱,腦子裏混淆一片,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便沒聽清楚郭蘭芝究竟跟誰說了些甚麼。

  聽到自己的母親終於離去,我身上折騰的韓小月長出一口氣,熱乎乎的香氣噴在我紅透的臉上。

  她瞥了我一眼,壓低聲線說算你識相懂得配合,隨後冷哼了一聲,一把將我推開,像沒事人一般迅捷的鑽回了她的被窩裏。

  沒過多久,韓小月沒心沒肺的又睡着了。

  而我,嗅聞到空氣中屬於她獨特的芳香,卻是輾轉難眠,直到天矇矇亮,方纔合衣倦乏的睡去。

  等我一覺醒來時,屋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我身上。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身體剛剛翻轉,卻感覺到身邊有人。

  我靠,還是香噴噴熱乎乎的!

  我嚇了一大跳,猛地定睛一看。

  我的乖乖,不知何時,我睡的沙發上竟然多出了個陌生女人。

  我們面對面的躺在一塊,我翻轉的雙臂,正好攬在了她露在被子外的活滑香肩上。

  此時,她那張睡着了帶笑的俏臉,正與我的臉近在咫尺,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皮膚上的纖細汗毛。

  “臥槽,你是誰?”

  我看到臥室裏只有我跟她,立馬驚問了一聲,像觸電般的身軀往後一縮,在伸手摸到我身上衣褲存在的同時,急忙從沙發翻身而下。

  她身上蓋着的被子,被我的起身掀開了一半,一襲黑色的裙子貼身,露出了側着身完美的線條。

  雖然她年輕貌美,但我不認識她啊,這要是被韓小月給逮個現成,那不得暴揍我纔怪。

  我在試圖回憶,她甚麼時候睡到了我身邊?

  卻因早前太困睡沉了,怎麼都想不起來!

  啊!

  躺着的女人被我驚醒,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在我的不安中,客廳裏傳來了匆忙而來的腳步聲。

  “葉景,不好意思,欣蕊她又犯病了!”

  讓我詫異的是,來人竟然是丈母孃。

  郭蘭芝進屋將陌生女人拉到身後,給我解惑,說女子名叫韓欣蕊,比韓小月大兩歲,是她丈夫同姓戰友的遺孤。

  韓欣蕊的媽媽早逝,她爸在一次出任務時,爲救韓小月的爸爸而犧牲。

  那時韓欣蕊5歲,丈母孃把她領回家撫養。

  在韓小月還沒結婚時,韓欣蕊與韓小月都住在丈母孃家裏。

  婚後,韓小月住進了這套新房,但丈母孃還不習慣女兒不在身邊,於是她今早帶着韓欣蕊一起來了這邊。

  說到這裏時,我恍然大悟,是說半夜丈母孃聽房時,她在跟某人說話,原來是與韓欣蕊。

  “葉景,你擔待點,欣蕊患有夢遊症。”

  郭蘭芝伸手揉着韓欣蕊的頭,憐惜的說:“她不定期發病,發病時,根本分不清狀況,見到牀上有人就要躺上去睡。半小時前,小月去了單位工作,我跟着出門去超市買東西,估摸欣蕊就是那時候,打開沒關嚴實的房門進來的。”

  我噢了一聲,只聽丈母孃接着道:“欣蕊怪可憐,我們找了許多醫生都治不好她,好在不犯病的時候,欣蕊還算正常,唉!”

  隨着郭蘭芝一聲嘆息,我再看韓欣蕊,覺得挺可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患有夢遊症。

  “嬸,我不可憐,我也沒病,你們纔有病呢!”

  一直沒搭話的韓欣蕊不爽的哼了一聲,大大咧咧走出了臥房。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郭蘭芝再次一聲嘆息,搖搖頭正要跟出去。

  但突然,丈母孃停下腳步,掃了一眼我睡過的沙發,又看了看大牀。

  隨之,她的眉頭緊鎖,看得我心中發慌,本想趁機問丈母孃爲甚麼打韓小月的心思也沒了。

  完蛋了,丈母孃應該是察覺到我與韓小月是分牀睡。

  一旦被丈母孃發現,那可不妙,韓小月肯定會認爲是我出賣了她!

  “你跟小月……”

  丈母孃疑惑之中,開口想問話。

  我急中生智,急忙道:“媽,我跟小月是新婚燕爾,我們倆昨晚……從牀上到……”

  丈母孃是過來人,瞬間腦洞大開,一下就臉紅了。

  她趕緊轉身往臥室外走,不回頭的嘀咕了一句:“真是不害臊!”

  這……

  我覺得臉皮發燙,怎麼就沒羞沒躁的說出那種話了,我都沒敢給丈母孃說實話,其實我苦得一比,壓根沒碰過你的女兒!

  十幾分鍾後,丈母孃帶着韓欣蕊走了。

  我收拾完婚房,去了醫院看望妹妹。

  妹妹接受了幾次手術,度過了危險期,現今躺在重症病房。

  我來的時候,妹妹處於昏睡狀態,有一個女護理,正在給妹妹擦拭身體。

  我從韓小月那裏得到的先期五萬元,已全部繳納給了醫院,並沒有餘錢給妹妹請專業護理。

  見到這個陌生的女護理,我當即就問她是哪裏來的?

  女護理二十多歲,長相一般,但身材卻比一般男性還要魁梧。她告訴我,是韓小月花錢聘請她來醫院照料我妹妹。

  這事,韓小月沒跟我商量。

  我覺得奇怪,明明韓小月已按照合約支付了先期款,爲甚麼還要花錢給我妹妹請護工?

  當着女護理的面,我疑惑的打給了韓小月詢問情況。

  電話那邊,韓小月心平氣和的說:“雖然我們是協議結婚,但畢竟是夫妻,你的妹妹,就是我的親人。我請人照看住院的葉婷,乃是我當嫂子的本分,這有甚麼問題嗎?”

  我聽得心生感動,沒想到韓小月把我妹妹當家人,我肯定樂於見到。

  跟韓小月通完電話,我找到了妹妹的主治醫師詢問病情。

  醫生說妹妹好幾處器官與骨骼受傷嚴重,需要長時間的治療與恢復,但總體情況良好,再過兩天妹妹就能甦醒。

  由於妹妹病情平穩,還有女護理照料,我也就安下心來。

  從醫院出來,我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滋補的菜餚,回家熬製了一鍋雞湯。

  既然韓小月對我妹妹好,我也應該關愛她得肺癌的媽媽。

  我用保溫桶盛好雞湯,想帶給丈母孃一個驚喜,便沒打給她,按照丈母孃留下的聯繫方式,找到了郭蘭芝在市區的住房。

  敲開郭蘭芝的房門,開門的並不是丈母孃,而是穿着正常的韓欣蕊。

  她現在處於沒發病狀態,一眼認出了我,她把我讓進屋,用手一指半敞開的房間,輕聲說你老婆在裏面呢。

  韓小月也在?

  我走到房門口,探頭朝裏面一看。

  “臥槽,她這是在鬧哪樣?”

  看到房裏韓小月那讓人心驚肉跳的畫面,砰的一聲,我拎着的保溫桶驚得掉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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