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就是她了
“顧少,這是你要調查的女人了,她母親得了重病需要手術費五十萬,但她一窮二白,別說五十萬,就連一萬恐怕也拿不出來,原本她是言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因爲推妹妹言雪薇從樓梯上滾下來就被言毅在一年前趕出了言家。”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正顫顫發抖的說着,時不時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顧少是掌握整個S市經濟動脈的頂端人物,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惹不起,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顧少,在S市絕對生存不下去。
沙發上的男人拿起茶几上的資料隨意的翻閱着,深邃而冷漠的目光定格在名字的那欄。
言舒雅,女,二十二歲,畢業於S市大學,父親言蘇毅。
言蘇毅不就是那個言氏集團的董事長麼,沒想到言書雅是他女兒。
“這個言書雅原本是言氏集團的大小姐,但一年前連帶着寧雪蘭被趕出了言家!現在她母親得了重病,需要一筆很大的手術費!”
“就是她了,記住了你們只有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沒有見到人,你們就滾出S市!明白麼?”
“是是是!顧少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人帶到你面前的!”
“呵,那就好!”說完起身離開,後面還跟着不少戴着黑色墨鏡的保鏢。
言書雅剛從醫院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三四個帶着黑色墨鏡的男人快速打暈塞進車廂裏。
當她睜開眼睛時,就處在一個她不認識的房間裏,但再傻她都看得出來自己這是被綁架了但又不像是綁架,要是綁架她現在就不會在這麼豪華的房間裏?
“醒了!”一聲低沉的男聲傳入他的耳朵,從牀上爬起來,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就坐着一個男人,男人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後隨意的往後一靠。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東西丟在牀上,直入主題。
“跟我領證結婚,我給你一百萬加上幫你母親治病!”
言舒雅拿起一看,不由得睜大眼睛。
結婚協議書!
“我不會答應你的!”說着把手上的協議丟在一邊,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她怎麼可能拿自己的一生換取那一百萬,而且被媽咪知道了的話,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的不說還會讓她病情加重。
聽着她拒絕的話,男子似有不悅,臉色比剛纔冷了一分。
有多少女人千方百計的想要爬上他牀,跟他扯上關係,這個女人居然說“不”。
“女人,你要想好自己的說的話,”語氣之中透露着威脅與冷漠。
“我想得很清楚,我不會答應你的。”
“呵呵!”男人嘲諷般的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只要我一個電話,你的母親立馬就會停止一切治療,而S市也不會有哪一家醫院敢幫你母親治病,怎麼?你想試試?”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又不認識你,你爲甚麼非要我跟你領證?像你這樣的人是不缺女人的不是!”言舒雅蹙着眉,下吧被捏得生疼,但眼裏的堅定還是刺激了顧紀霆,所以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更是重了幾分。
“你說的很對,我是不缺女人,甚至隨手一抓都比你有料,但是她們不是看上的人錢就是我的身份,”所以他不屑那些女人成爲他的妻子,顧太太。
“那你就不怕我看上的是你的錢嗎?”
“呵!可我看中的就是你沒有甚麼背景,最適合這個契約!我可以答應你,一年之後,你離開時,我另外給你一千萬!”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一千萬,或許對她這樣的人來說一個不小的誘惑,但她是不可能因爲一千萬就這樣把自己的一生給賣了。
“不,我不要!”
不要!
顧紀霆臉色陰沉,還沒有人這樣直接拒絕他,這個女人是在找死,他隨便一個電話,就可以讓她在S市待不下去,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嫌棄的甩開她,走到桌子上拿起手機。
“不要讓一個叫寧雪蘭的人在任何一家醫院治療,誰要敢給她看病,那就不要讓這個醫院留在S市!”
“你無恥,你不能這麼做,”言書雅憤怒的瞪着眼前這個男人,她媽媽馬上就要動手術了,不可能中間終止。
“好!不是要我答應你嗎,有錢誰不喜歡,但我有個條件?”
顧紀霆眉頭一挑冷聲着:“說!”
“我希望我們隱婚,一年之後我們就離婚!”這樣的男人她惹不起,加上媽媽需要這筆手術費。
“好!那就簽字吧!”
言書雅快速的的在結婚協議上籤上自己的大名,起身離開,顧紀霆冰冷的話從她背後傳來。
“既然你已經是顧太太了,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就搬來這裏吧!每天我來接你,現在我讓人送你回去!”
言書雅轉過頭來看着他“哦!”的應了一聲,反正有車白坐白不坐。
醫院裏,言書雅看着病牀上中年女人,替她理了理被子,然後在牀邊坐了下來。
“媽咪!很快你就可以好起來了,只要你的病能治好,怎樣我都無所謂,只是你知道後會不會原諒我?”肯定不會,因爲媽媽希望她有一個好的未來,不過可是隻要媽媽沒有事,那她就無所謂,不就是一份契約婚姻麼,有甚麼大不了,一年之後就可以離開了沒事的,被言蘇毅趕出言家已經一年了她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這次也是一樣,只是一紙契約隱婚而已。
在她走神之際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電話裏一陣比例吧啦的話傳出來。
“言書雅你看看現在的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你怎麼還不來上班,是不是想被扣工資!”
言書雅“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她怎麼忘了還有工作這回事,她在酒吧裏面找了一個彈鋼琴的工資,這可是她兼職裏面工資最高的了,她可不想被炒魷魚。
“老闆,我馬上就來給我半個小時馬上就到!”說完掛掉電話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中年女人,然後匆匆忙忙的離開醫院。
酒吧的辦公室裏,一個帶着眼鏡大概也就二十七八的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看着低着頭的言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