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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賣的有誠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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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木語安,今天是我的生日。

只不過現在,我很緊張。

我跟安希晟結婚半年,僅僅只在婚禮當天牽過手,除此之外他從沒碰過我,說出去很不可思議。

而就在今晚,一個小時前,安希晟來到我的臥室,竟然主動拉起我的手,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

上了他的車後,我被安希晟用黑色的眼罩矇住眼睛,我才緊張地問他:“希晟,爲甚麼要矇住眼睛?

“嗯?”安希晟手指在我臉頰撫過,隨即在我耳邊輕笑:“今天是你生日,想給你一個驚喜。”

於是,我跟着安希晟來到了所謂的好地方。

我被他領到了一個房間裏,坐在了牀上,安希晟囑咐我不要亂動後,就沒了聲息。

片刻後,有人進來了。是類似皮鞋摩擦地毯時候發出的輕微的細響,要是我沒聽錯,這期間還夾雜了一聲不屑的笑。

我沒來得及細想,不安地坐在牀上,那種感覺,就像是獻祭一般,等待我的將是……

“啊——”我的身體被重重地抵壓在了柔軟的牀上。

“希晟?”我按捺不住心裏的惶恐,忍不住輕輕喊了一聲我老公的名字。

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我根本沒有一點準備。

男人溫熱的呼吸,混合了鬚後水的淡淡香味,縈繞在我鼻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心猿意馬。

第一次,這是我的第一次,很疼。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從我身上起來,走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傳來……

就在我還沉溺在第一次做女人的感覺中時,“吧嗒”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

我向後縮了縮,有些緊張,手指抓着牀單,看不清周遭,但能感受到男人正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希晟,我可以把眼罩摘了嗎?”我輕聲問他。

“你剛纔叫我甚麼?”嗓音清冷如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小雨,又好似厚重的玉器擊打在玻璃上,悅耳的讓人有些着迷。

這聲音……根本不是希晟的……

我伸手要去摘眼罩,卻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手,“你倒是提醒了我,剛纔牀上的時候,你喊了一聲其他男人的名字。”

“你是誰?”他不是安希晟。

絕對不是!

那先前壓在我身上,恨不得折斷我雙腿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深吸了一口氣,扼制住內心的波濤洶湧,語氣決然:“鬆手。”

“嘖——”男人哼了一聲,說話的聲色極爲玩味輕佻:“在我牀上喊其他男人名字的,你是第一個。”

我死死抓住牀單。

下一刻,眼罩便被粗魯扯下。

眼睛長時間讓眼罩遮擋,讓我一時難以適應光線。

直到身前男人冷哼了一聲,我纔有所反應。

室內燈光暈黃,柔軟的光落在男人臉上。

他捱得我極近,混上散發出一股肅S的氣息,冰冷地好似夏日中央空調,而我,恰巧站在中央空調的風口處。

剛洗過澡的緣故,他身上似乎留有淡淡的玫瑰香,又像是冗雜了好聞的薄荷味,被他一雙冷眸盯着看,我連氣味都難以分辨。

23年,我死死守住這麼珍貴的第一次,就在剛纔,我失身了!

所以,我這算是婚內出軌了嗎?

我咬着牙,忍住一陣酸澀,不服輸地質問這個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你是誰?爲甚麼會在這裏?我老公呢?”

他嗤笑,假如不是因爲剛纔的事情,我一定會被這笑容蠱惑。

我長這麼大,甚麼樣的人沒見過,而眼前這男人,耀眼的就好像星辰大海,逼得人移不開視線。

“說話!”我提高了音量,“我老公呢!”

我話纔剛說完,這男人就強勢地壓了上來,他沒穿衣服,只是鬆鬆垮垮地圍了浴巾。

而我,自始至終都以爲跟我發生關係的男人是我安希晟,根本就不着寸縷。

沒有任何防備的,這個男人壓在我身上,大手掐着我下巴。

很疼。

生理疼痛夾雜了無數委屈,一時之間,眼淚奪眶而出。

“你——”臭流氓三個字硬生生堵在了喉嚨,男人像是發狠似的,咬住了我脣瓣,蠻橫無理。

這個臭流氓!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裏氾濫,我就是那種連跟男人牽手都害羞的人,即便結婚了,也無夫妻之實,何況現在!

我雙手在男人寬闊的脊背抓撓,試圖推開他。

“結婚了還出來賣,那就賣的有誠意一些。”男人低眸,咬住我下脣,音色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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