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我要做法醫
“蘇語你真打算去做法醫呀!我可是聽說了法醫那個職業晦氣得很,整日跟死人打交道,況且蘇董事長答應嗎?”
說話的人是蘇語大學的閨蜜林欣,她們倆從初中到高中再從高中一起上到大學,最最巧合的是從小到大都分到的是一個班,乃至一個寢室。
“我纔不管他們呢!法醫可是一項很神聖的職業,再說了人生短短數十年我就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蘇語着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湛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鞋子中長髮用髮帶捆着,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手裏抱着厚重的書本,最上面一本是人體解剖學。
而林欣卻大不一樣,一身休閒裝,留有一頭棕色的短髮揹着黑色的小包,下巴很俏一看就是個俊俏的小姑娘。
“先不跟你說了,再晚就搶不了衣裳了,我先走了。”林欣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現在是上午十點十五分,背好揹包就跑走了,轉眼就消失在人羣。
一棟華麗的別墅,長長的階梯,周圍種植着花草樹木,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住所。
這就是蘇語的家,她是安複製藥集團董事長蘇世寧的千金,她還有一個弟弟蘇尋,小小年紀便擔任了公司總經理的職位,最喜打遊戲,她的母親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嫁給了她的父親做起了富家太太,後來便有了蘇語。
蘇語剛出生不久便換上了重疾,醫院都要放棄治療的時候,她的病奇蹟般的好了,自此她在父母的溺愛中長大,她沒有養成其他富家千金跋扈的性格,她一直在做自己。
“你說甚麼?你想去當法醫!”只聽“砰”的一聲一隻茶杯就被打碎了,碎在了蘇語的腳下,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近五十的男子正發着火,旁邊一個比他稍微年輕一點的婦人撫摸着他的背想讓她平靜下來。
“語兒,你不該這麼跟你爸爸說話,快點說你不做法醫了,在跟爸爸道個歉這事就這麼了了。”婦人張口說話此人便是蘇語的母親李敏。
“我已經決定了,爸、媽我不奢求你們支持我,但我希望你們不要阻攔我。”蘇語轉身便上了樓。
“你看,你教的好女兒,她遲早得氣死我。”蘇世寧穿着西裝帶着一雙眼鏡,他的臉被氣的通紅,頭髮也白了許多。
李敏轉過身去道:“怪我,語兒從小到大你都沒說過她半句,這可是第一次,你好意思怪我。”
豪宅內部也是極盡奢華,一共三層樓,一層比一層豪華,並且樓下還有一間暗室,那裏是蘇語的實驗室只屬於她一個人。
“既然姐姐想做法醫那便讓她去做好了。”從樓上走下一個身穿睡衣的男孩他頂多只有十二三歲,手裏拿着手機打着遊戲。
“尋兒別說了,你上樓去看看你姐姐。”李敏溫和道,在看了一眼他父親,怕這個兒子再惹怒蘇世寧。
“夫人,我燉了小姐最喜歡的銀耳粥要不要給她送上去一些。”廚房裏的保姆說道。
“尋兒。”
蘇尋有些不耐煩只顧着遊戲道:“知道了,媽。”
“姐,我可以進來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蘇尋推門而入,蘇語的房間裝修得很簡約,但東西多,光書架就有兩個,裏面全部都是醫學書,還有一些以前用過的書籍。
“你小子怎麼了來了?”蘇語當甚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盯着書看,都懶得去看他。
蘇尋手裏端着那碗銀耳另一隻手還在忙着打遊戲:“姐你幫把手啊,我還在打遊戲呢!”
她搖搖頭接過沒心思去喫,她一問這味便知是銀耳粥了,隨便放在一處空的地方。
蘇尋:“姐,你爲甚麼想去做法醫呀。”
“爲甚麼?”
她回想起兩年前,大二時期。
“各位同學,教你們解剖的齊老師於假期亡,校方新招聘了一位教授,莊解,莊教授。”輔導員突如其來的消息當時震驚了整個班級,齊老師可是老一輩的專家待人也是極好,可是他卻離開了,來了一個不知名的老師,得知這個消息後,蘇語哭過,齊老師可以說是她的師傅手把手教她,同時她學得也很用心。
解剖課時,她坦然面對着新老師,那是一個未滿三十歲的年輕人,長相還算可以,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穿着西裝,第一次感覺很嚴厲,根據輔導員所說,他是美國海歸擁有雙學位的一個教授級別的人,心裏對齊老師的懷念讓她一時不能接受這位新老師,在解剖課時她一般都沉浸在實驗室裏看內臟標本做研究,她那時候是班裏的班長,班長帶頭逃有些人也跟着她的步伐,還有些花癡的女生留在那癡戀那位老師的容貌。
那是一個晚自習,她依舊待在實驗室裏做研究,看着人的肝臟泡在福爾馬林裏這是一塊肝癌晚期患者的肝部,在她研究癌細胞時總有一些問題不知去問誰,他出現了,莊解那時候去實驗室取標本,碰見了蘇語,他對她的印象挺深刻除了他來的第一節課她來過其他時間都沒來過可是一個逃課大王。
蘇語不好意思道:“莊老師!”
“蘇同學。”
那晚自習莊解留在了實驗室幫助蘇語一一解惑,就在那時候她知道了法醫這個神聖的職務,他回國本想去做法醫可是系主任非得請他過來授課無奈答應,也就是在那一晚蘇語真真正正接受了這個新來的老師,一學期後他辭職了,蘇語也不知爲何總感覺很落寞,大二下期總是用不上心,總感覺少了些甚麼。
“姐,姐。”
蘇語回過神來才發現蘇尋在叫她:“幹甚麼?”
剛纔蘇尋看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竟然有些害怕,怕地連遊戲都關上了,待她恢復正常後蘇尋才鬆了口氣。
“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對了姐無論你做甚麼決定做弟弟的我都支持你。”蘇尋突然變成一副乖小弟的模樣看了讓人很想笑,不知道他身份的還以爲他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快樂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