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絕世花美男
“啊——”
葉嬌嬌的尖銳的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色,她用力地抓過錦被,可是卻根本擋不住身上的斑斑吻痕。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被人陷害了!”她拼命搖頭。
張氏猙獰地黑着一張臉,抬手指着葉幼儀,怨毒地道:“一定是你,是你害了你妹妹!你這個賤人!”
葉幼儀負手而立,清澈的雙眸眨了眨,很是無辜。
“妹妹和恆親王兩情相悅,姨娘你成全他們就是了。何必對我栽贓陷害呢?”她絲毫不怵,面上帶着笑眯眯的表情。
張氏沒來由地渾身打了個顫。
奇怪|!
眼前的大小姐條理清晰,鎮定自若,怎麼好似和從前相比,變了個人似的?
葉嬌嬌憤恨地擰起眉頭,吼道:“葉幼儀,就是你!肯定是你!賤人!”
本來,躺在這頭死肥豬老男人身邊的,應該是葉幼儀!
現在突然變成了葉嬌嬌,真是讓葉嬌嬌和張氏有苦難言。
護國公鬍子亂顫,喝道:“都給我住嘴!恆親王,還請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恆親王愣了一下,心虛地掃了一眼,恰好對上葉幼儀那雙欺霜賽雪的明眸,便立刻抬起了頭。
這主子不能惹!
恆親王理直氣壯地咳嗽了一聲,肥豬般蒼老的臉堆起了笑。
“這,自然是國公夫人安排的。國公夫人說要給本王添個小妾,誰知道,竟是她自己的親女呢!”
葉嬌嬌悽慘的嚎叫哭喊聲又響了起來。
張氏面如死灰,一下子便癱軟在地。
她張口結舌,一雙死魚眼瞪得比鴿子蛋還要大,喃喃自語道:“可是,可是……”
是,人的確是她安排的。
但是,那安排過去的人,明明就是葉幼儀啊!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護國公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死不悔改!”
張氏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胸脯因爲憤怒一起一伏的。
她紅着一雙眼睛,張牙舞爪地衝葉幼儀撲了過去。
“葉幼儀……你好狠的心,這一切都是你操縱的!”
張氏的指甲尖銳無比,要是撲中了葉幼儀,葉幼儀必然是要毀容了!
“哎喲!”
“咚!”
衆人預料之中的流血並沒有發生,葉幼儀身輕如燕地輕巧避開,反手伸出一條腿,輕輕一絆。
張氏立刻五體投地地摔倒在地,口中發出慘烈的尖叫聲。
葉幼儀目光寒霜,冷冷地看了一眼張氏,帶着笑轉而對護國公道:“父親,張氏失心瘋了,女兒以爲,應該把張氏關起來好好地治一治。”
護國公面如冷鐵,一張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顫着鬍鬚點了點頭,指着張氏道:“本公的臉,都被你們母女給丟盡了!”
張氏頭破血流,錦衣華服都被塵土所染黑了。
她嗚嗚咽咽地哀求道:“不要,老爺,別這樣對妾身!”
“來人,還不快把張氏找個院子關起來!”葉幼儀饒有興味地一笑,道,“至於妹妹嘛,自然是準備準備,送進恆王府了!”
小廝們立即領命而來,把張氏架住便往外拖。
葉嬌嬌哭爹喊娘地嚎叫起來,只穿着一件內衫,爬過來抱住了護國公的大腿。
“爹,我不想嫁給恆親王!求求您了!”
護國公冷着一張臉,呵斥道:“你若是不想嫁,便一根繩子吊死了你!”
葉嬌嬌面如死灰,在猶豫的時候,被兩個僕婦捉住了便往下帶。
“父親不要動怒,動怒傷身。女兒先告退了。”
眼尾染上一抹不自覺的笑意,葉幼儀行了個禮,嫋嫋娜娜地便離開了。
護國公複雜地看向自己長女的背影,覺得長女似乎有了一些改變。
今日這位處事不驚,從容自若的嫡長女,和往日那胡攪蠻纏的傻女兒,彷彿判若兩人!
葉幼儀剛剛離開護國公的視線,便覺得心口慢慢地蔓延上一股瘙癢難耐。
好似,有一萬隻螞蟻正在啃食她的心臟!
是壓制下去的媚藥,開始發作了!
前世,葉幼儀是神醫特工,區區媚藥根本不可能對她有效果。
可是這一輩子,葉幼儀的身軀太過於孱弱,沒有藥物輔助的話,媚藥只能暫時壓制住。
現在,媚藥是重新冒頭了!
葉幼儀嬌俏的小臉掀起一抹濃烈的豔紅,只能按照自己記憶之中的路線,去國公府的藥房找能用得上的藥物。
剛剛到了藥房之外,葉幼儀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葉幼儀頓時眯起了雙眸,冷冽地抿着紅脣。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一眼便瞧見了角落之中,坐着一位渾身浴血的黑衣男子。
他似乎身受重傷,一雙腿血肉模糊,看似已經不能動了。
唯獨一雙眼眸亮得驚人,帶着攝人心脾的氣勢。
看見進來了一個人,男人瞳孔微縮,想要挪動,卻還是因傷而無法動彈!
既然是個快殘廢了的人,沒有威脅,葉幼儀便懶得搭理,先在藥房裏轉了一圈。
倒黴的是,藥房竟然沒有媚藥的解藥!
葉幼儀嘴角微微抽搐,鬼使神差地把眼神投向了角落裏的男人。
暗夜將男人的凌厲和冷漠修飾得越發鮮明,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精美無比,尤其是那一雙黝黑如墨的深眸,銳利寒涼。
好帥的男人!
比現代那些在電視上唱歌跳舞的小鮮肉,不知道帥出了多少倍!
“唔……”
葉幼儀悶哼了一聲,哪怕是用指甲掐進皮肉之中,也留不住即將消散的理智。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落在了男人身軀的某處。
男人的眼神更加冰冷,就像是刀子似的,沉沉道:“你做甚麼?”
高挺的鼻樑,緋色的薄脣,渾身都沾染着致命的誘惑力。
葉幼儀心坎中的悶熱和難受席捲而來,在看見雄性荷爾蒙的招惹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藥房裏沒有解藥,那麼這個男人也能勉強充當一下解藥吧?
葉幼儀滿意地呢喃了一聲:“嗯,看起來還能用!”
甚麼意思?
這女人是把自己當做工具了嗎?
男人的一雙暗眸,剎那間便染上了血色,這女子,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