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求你,救救她
湘城人都知道,楚梨花是這世上最勢利、最薄情、也最無恥的女人,因爲她爲了錢,拋棄了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柏暮晨。
柏暮晨爲了撈她扔進江裏的定情信物,再也沒有浮出水面……
她卻在同一日,歡歡喜喜的嫁給了富家少爺。
可五年後,柏暮晨成了船運大亨歸來,她又一腳踹了富家少爺,帶着一個孩子,介入柏暮晨的婚姻,做了柏暮晨的姨太太,攪的柏家家宅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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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大雪紛飛。
一身單薄,面色蒼白的女人跪在主院門口,幾近凍僵的她口中仍在低聲哀求着:“柏先生,求求你,讓我給盼盼請個大夫吧,她……快要不行了……”
三天前,盼盼意外落水,天寒地凍的,當晚就發了燒,可柏暮晨卻命人把她和女兒關在小院裏,不得踏出一步,也不讓人給她請大夫。
楚梨花面色慘白的跪在主院的門口,苦苦哀求裏面的人:“柏先生,柏夫人,求求你們,讓我請個大夫給盼盼看病吧,她燒了三天了,眼看就要……就要不行了。”
盼盼是她給柏暮晨生的女兒,儘管柏暮晨不信。
之前,孩子意外落水,回去就發高燒,病的很重,可自從她成了柏暮晨的妾,他就把她和女兒關在小院裏,想要出去給女兒請大夫看病,她只能來求柏暮晨。
以及,柏暮晨的正室夫人,她曾經的手帕交——趙依然。
不知哀求了多久,裏面的簾子被丫頭掀了起來簾子一動,穿着皮草大衣的趙依然挺着孕肚出現在了楚梨花的面前一個穿着皮草大衣的打扮精緻的女人挺着孕肚出現在了楚梨花的面前。
“是梨花姐姐啊,今兒大雪,是個好節氣,可你怎麼在這裏哭呢?”
“怎麼?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個小踐種已經死了嗎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個小貝戔種已經死了嗎?”
來人是柏暮晨的正室夫人,她曾經的手帕交——趙依然。
“瞧瞧你這單薄又驚慌的模樣,多像是一條可憐的狗啊。”
“依然,依然我求求你,”面對這樣的侮辱,楚梨花似是一點都沒聽見楚梨花早已經習慣了,她跪着爬上前她跪着往前挪動了幾步,抱住了趙依然的雙腿來到了趙依然的面前:“依然,我知道你介意我和暮晨的過去,不管你怎麼對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讓我給盼盼請大夫,你明明知道盼盼不是方子敬的孩子,她是我和暮晨……”
盼盼是她給柏暮晨生的女兒,只是柏暮晨不信。
“你住口!”趙依然的臉色一沉,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楚梨花眼神陰沉的瞪着楚梨花:“楚梨花,你只是暮晨的妾,我纔是暮晨的正房,你不許在我面前喊暮晨的名字!”
“哼,湘城人誰不知道,你楚梨花是這世上最勢利薄情的女人,五年前你爲了榮華富貴,你就是個勢利又無恥的踐人,你生的踐種病了,關我甚麼事,又關暮晨甚麼事,別忘了,五年前,是你拋棄他,並且差點害死他!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有臉來求他?……”
五年前柏暮晨爲了撈楚梨花扔進江裏的定情信物,差點淹死在江裏,可楚梨花卻在同一日,歡歡喜喜的嫁給了富家少爺。
可五年後,柏暮晨成了船運大亨歸來,她又一腳踹了富家少爺,帶着一個孩子,做了柏暮晨的姨太太,攪的柏家家宅不寧……
“不,我沒有,你知道的,我沒有,五年前,是我讓你……”
“我讓你還說閉嘴!”趙依然的臉色一沉,指着地上的楚梨花吩咐身邊粗壯的婆子:“先生在裏面睡覺,這踐人不知好歹的來吵鬧這貝戔人不知好歹的來吵鬧,給我打!”
兩個婆子一起上前,其中一個死死的拽住了楚梨花其中一個死死的按住了楚梨花,另一個掄起巴掌就往楚梨花的臉上打。
楚梨花很快被打的眼冒金星。
可她不敢反抗,她以爲,只要趙依然出了氣,就會答應她的要求就會答應她給盼盼請大夫。
很快,她就被打的眼冒金星。
看着楚梨花被打的鼻青臉腫,趙依然心中惡氣纔出了一點,她抬手讓婆子停了手,走到楚梨花的面前,忽然俯身靠近,用很小的聲音說:“楚梨花,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麼落水的嗎?”
她不知道趙依然是怎麼得到柏暮晨的心,成爲柏暮晨的妻子的,大抵是五年前她暗裏面做的一切安排,都被趙依然給佔用了吧。否則柏暮晨不會真的對她恨之入骨,卻對趙依然滿懷感激。
但假的就是假的,她相信時間一長,她和柏暮晨之間的誤會是能解開的。
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救孩子。
眼見楚梨花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趙依然才讓婆子停了手,她上前,在楚梨花的面前蹲下,忽然靠近,用很小的聲音說:“楚梨花,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麼落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