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喻九月仔細端詳櫃子,比普通衣櫃大了至少十倍,一眼望不到多少層,最下面一層有八個冰封的紅包。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碎裂的聲音。
下一瞬,便見第一個紅包身上的冰層破裂融化,紅包滾了出來!
紅包通體紅光,中間一個金色的拆字,形狀如同QQ紅包。
這......該不會是老天爺賜給我的金手指吧!
喻九月搓了搓手,興致勃勃地就去戳那個紅光環繞的紅包,點了拆字,卻無反應。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
莫非不是這麼拆的?
然而任憑她用盡了渾身解數,那紅包就好像是被焊死了一般,怎麼都打不開。
喻九月忙活了半晌,除了出了一身汗之外毫無收穫,她頹廢地坐在一旁,有些無奈地看着那個紅豔豔的小東西。
“你這是玩我吧?給我個紅包還打不開!還不如直接給我錢!”
她的話音剛落,紅包便又閃了閃,一行正楷小字出現在了上面。
【“給我錢”口令輸入成功】
口令?合着這還是個口令紅包?
喻九月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瞪大雙眼盯着紅包看去。
只見那紅包左右晃了晃,突地開了口,迸發一束紅光。
紅光散去,一兜子銅板從開口處掉落在了地上。
喻九月詫異地嘴都合不攏,過了許久纔想起去撿地上的銅板。
嚯!
喻九月興奮地將銅板一一撿起,數了數差不多50枚,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讓她和妹妹用上一陣了。
她小心地將這些銅板鎖進母親留下的舊妝匣內,只留下幾枚備用。
她想將剩下的紅包也拆開,但她使勁渾身解數,櫃子第一層其餘七個紅包卻硬是不解凍。
莫非這紅包的出現需要契機?
喻九月沒能琢磨出所以然,也沒了睡意,確認了妹妹正睡得安穩,便帶上遮陽的斗笠和鐮刀循着記憶去了喻家的田地。
自幼在城市中長大的她,望着那如同波浪一般隨風搖擺的金色麥田,才知道自己信誓旦旦要將所有地都收了的打算有多離譜。
不情不願地去收自家地的喻老二路過壟頭,瞅見喻九月對着麥田發呆,罵道:“死丫頭,愣着幹甚麼,快去幫我收麥子!”
喻九月白了他一眼,“我憑甚麼去你家幹活?你花多少錢僱我?”
往年皆是喻老二夫婦強迫原身去爲他家收麥子,原身累死累活撈不到半點好處,還被嫌棄幹活慢。
以爲她還是愚蠢的原身?
喻老二不敢置信:“爲自家人幹活還有臉要錢?你掉錢眼裏了?”
喻九月聽這話便想笑,“既然是一家人,二叔打算分我多少糧食?”
“那點糧食我家還不夠,你做甚麼美夢。”喻老二輕蔑的哼聲。
喻九月反脣相譏,“我自己家的麥子都沒收,又爲甚麼去收你家的,你做甚麼夢?”
“你......”喻老二語塞,罵罵咧咧的走了。
喻九月冷哼一聲,放下鐮刀,徑直去了村長家。
“村長,我想找人幫忙收麥子。”
村長愣了愣,面露難色:“月丫頭啊,咱們這現在都在農忙,有些困難啊。這樣吧,一會春生回來了,我讓他每天抽空去幫幫你。”
春生是村長的兒子,村長顯然並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但是對於這抹善意,喻九月還是記在了心裏。
“村長,您家還有那麼多地呢,不麻煩您。”
她將兜裏的三十個銅板掏了出來:“我是想僱些人來收!”
喻九月已經想好了,在村子裏,十來枚銅板就可以僱一個人幫工一天,原主那塊地,大概需要三個人,也就是三十枚銅板,剩下的那些她就用來日常的開銷。
而且她家人少,收的糧食可以喫個一年半載的,基本生活就有保障了。
村長睜了睜幾乎要被皺紋蓋住的小眼睛,有些詫異:“月丫頭你哪來的錢啊?”
喻九月含糊道:“我爹留給我的嫁妝,我好不容易拿回田來,想着僱些人收了麥子,倒時候賣了錢,也能補貼我跟妹妹的家用。”
村長捋了捋鬍子,略一思忖,緩緩點了點頭:“行!我這就給你安排幾個閒着的小夥子。”
有了錢,人手便很快湊齊了。
村長挑的都是些憨厚耿直的人家,幹起活來麻利極了,喻九月倒也省心,乾脆全部包給了他們,自己去買了些紅薯和糧食,在田邊搭了個簡易的竈臺,每天都煮上一大鍋香噴噴熱騰騰的蒸飯。
那香味順着秋風一飄十里,不少小夥子都悔不當初沒去幫工。
忙了一天又臭又餓的喻老二更是咬牙切齒。
這小蹄子果然還藏着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