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審訊
小陳就是美女警察了,她叫陳懷安,從業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錢峯這種不要臉又拿他沒辦法的人。
她賭氣的去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呢?
局長見錢峯年齡不大,背景卻這麼深,有些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請問,你隸屬哪個部隊?”
“不該問的別問!”錢峯冷眼相待。
過了一會兒,審訊室那邊準備好了,錢峯趕走了所有人,關閉攝像頭,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匪徒頭子一眼就認出這個以一己之力擊S自己全部隊員的人,他的小隊在GY兵界怎麼也算有些名氣,可這次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搶都來不及抬,人就死光了。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連帶着面對錢峯,都恐懼感十足。
錢峯渡着步,也不問話,沉重的壓力籠罩在匪徒頭子心頭。
終於,他崩潰了,哭喪着臉求饒:“大哥,求你別再走了,我說,我全都說!”
“是嗎,全都說?”錢峯表情玩味。
匪徒頭子用力點頭:“甚麼都說!這次Q銀行是我一手策劃,我和我的兄弟們來自國外,是GY兵,排行第一百三十。”
“哦,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些。”錢峯露出惡魔般的獰笑。
匪徒頭子怕了,問道:“該說我我都說了,再沒了……”
“是嗎,那不該說的呢?”錢峯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指着匪徒頭子的手腕,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沒時間,你自己介紹一下吧。”
匪徒頭子臉色一變,慌忙解釋:“這個只是我們的紋身!”
“你以爲我會信!”錢峯的臉色變冷,一把扯掉身上的T恤,露出滿是疤痕的身體。
在他的身體上,同樣紋着一個紋身,只不過不是蛇,而是一直禿鷲。禿鷲不止食腐,在食物短缺的情況下,他們也是喫肉的!
“你……你……你是……”匪徒頭子瞪大眼睛,變得結巴起來,身子不停的顫抖,抖得和篩糠一樣。
“是我,禿鷲,現在知道,爲甚麼我留你一條命了吧?”錢峯的目光逐漸變冷,思緒回到了兩年前的越南叢林,單活紛飛,隊員一個一個的倒在他的身邊。
最終,他一個人衝出重圍,踩着血與肉,食着肉和骨,帶着血與恨。
這次來上京,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在聽說蛇小隊出現後,他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仇恨。
他記得一句話,是蛇組織對他說的,現在他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匪徒頭子:“你們說,蛇多了,是可以纏死鷹的。但老子不是鷹,是禿鷲,專門盯着你們這些滑膩的噁心東西,S個乾淨!”
“不……不……”匪徒頭子怕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爲甚麼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記得當初我們搜尋了所有的戰場,一共正好五具屍體。”
“是嗎,五具屍體,呵呵!”咬着牙齒,緊握拳頭,錢峯的目光中怒火噴薄而出。
“老子的五個隊員,你們拿命來償!”
“砰”的一聲,一支筆穿透了匪徒頭子的咽喉,釘在身後的鐵質椅子上,撞得粉碎。
匪徒頭子腦袋後仰,脖子上一個血洞,喉嚨裏發出咔咔的聲音,目光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
站在審訊室中,錢峯久久不能平靜,這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過了一會兒,心態慢慢恢復平和,錢峯拿出手機,撥通原先的號碼:“老頭子,找人處理一下,這些事不能讓當地警方知道。”
“你個小子,老子每次都給你擦屁股,情況怎麼樣?”
“是他們。”
電話那邊沉默,過了一會兒,老頭子嘆了口氣,聲音忽然變得肅S死:“無論如何,給我剷除他們,我會讓當地警局配合你!”
“是!”錢峯立正,敬禮,聲音洪亮。
從審訊室中出來,錢峯特別找到美女警察說道:“別讓人進去,一會兒會有人來處理。”
錢峯離開後,陳懷安終究沒忍住,推開門進去。
一陣血腥味撲面而來,匪徒頭子已經死了,她忍不住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吐了一會兒,她才提起力氣從審訊室中退出來,故作鎮定:“封鎖現場,禁止任何人入內!”
同時,她看向錢峯離開的方向,目光更加的驚懼和好奇。
從警局中出來,錢峯攔了一輛車,準備去看看美女總裁怎麼樣了。這次的任務是老頭子親自派發的,一生沒有求過人的他,這次給了錢峯莫大的特權。
剛上車坐穩,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來的電話,按下接聽鍵後,傳出一個很妖媚的女人的聲音:“禿鷲嗎,你再不過來,你的小情人可就要出事了。”
“小情人,是你嗎?”錢峯調笑道。
那邊語氣有些嗔怒:“哼,就知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剛剛目標人物回到公司,我見到敵對公司帶着人來了,現在他們正在會議室,我進不去。”
“好的小情人,等我。”
電話掛斷,錢峯目光逐漸變冷,給司機加了雙倍的錢,讓司機以最快的車速開到芳華製藥公司的總公司大樓。
下車後,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祕書已經等在樓下了,朝着錢峯走過來,一手扶着黑色眼鏡框,屁股一扭一扭的:“剛剛會議室內有爭吵的聲音,好像是談合併的事,會議室在七樓。”
“好,我上去解決,你在這幫我看着。”錢峯伸手拍了下祕書的屁股,從樓梯直奔七樓,速度比走電梯要快上一倍。
到了七樓,就聽到會議室裏傳出一個男人帶有威脅的大叫聲:“方晴,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一個國家級項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你有這個能力嗎?”
“王公子,我有沒有能力不是你說的,你想要吞併我們公司,想都別想!”
“一家小公司而已,老子看中的不過是你的項目,你應該感到榮幸。如果我是你,一定乖乖脫光衣服,爬到老子的牀上,也許服侍的好了,還能讓你爽一下!”
“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