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爺爺,國會上幾次提起的白衣,到底是誰啊。”
上京最神祕的機關大院內,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攙扶着一個老人在院裏溜達。
聽到少年的話,這位身居高位的老人沉默了一會說道。
“你知道現如今,有多少戰神嗎?”
少年想了想說道:“戰神榜上十位戰神,我大夏共佔四人,其餘六人天下共分。”
說完,不解的看着自己爺爺。
老人摸了摸自己孫子的腦袋。
“那你知不知道,三年前除去我大夏四人外,還有十八位戰神?”
“四年前,十八戰神聯手共犯我國門。”
“那一襲白衣將他們堵在國門前,獨戰十八人。”
“不可能!”
少年發出一聲驚呼。
老人情緒逐漸激動。
“那一戰,十八戰神被斬首八人,人頭掛在國門前,十人重傷而退。”
“那一戰,白衣染血,染得盡是敵人的血!”
“那一年,他年僅二十,成爲大夏最年輕的異姓王。”
少年聽完,一臉震驚。
他忍不住問道:“那後來呢?”
老人眼中放出精芒,站起身來,朗聲道。
“三年前,十大戰神帶領百萬人馬,再度進犯我國門。”
“那一襲白衣,手持戰刀,立於國門前,一人擋下百萬虎狼師。”
少年聽後,吞嚥了一下口水,一臉激動的問道道。
“那結果呢?”
老人哈哈大笑一聲。
“那一戰,血流成河,白衣變紅衣,十大戰神被誅S四人,其餘人重傷逃走。”
“那一戰,百萬大軍來,回去之人不過數萬傷兵。”
老人大笑的咳嗽幾聲,少年趕忙上前輕撫着老人的背。
等到老人緩過來以後,少年才問道。
“這一次邊境狼煙四起,他還會出現嗎?”
聽到自己孫子的話,老人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他消失三年了。”
“三年前,有些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心灰意冷,消失不見了。”
“啊?”
少年一臉的不疑惑, 三年前到底發生了甚麼,讓那位白衣心灰意冷。
老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有消息稱,發現了他的行蹤,也不知道真假。”
老人嘆息之餘,想起當年的一句話。
他抬起頭,看向遠方。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
西南,一間老舊的醫館內。
“劉老伯,你就是普通的感冒,吃了這副藥就好了。”
蕭晨笑呵呵的拿着一副藥,遞給老人。
老人給錢走後,蕭晨拿着五十塊嘿嘿一笑。
“又有五十塊收入了。”
當蕭晨將五十塊放到裝錢的櫃子裏時,一道嫌棄的聲音響起。
“賺這點錢就沾沾自喜了,廢物就是廢物!”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婦人,一臉嫌棄的走進老舊醫館。
看見婦人,蕭晨立馬起身露出一個笑容。
“媽,您怎麼來了?”
丁敏君冷哼一聲,走到位置上坐下,將櫃子打開,把裏面的錢全部拿出來。
“看看,盡是些小錢,一百的就幾張。”
“再除去本錢,你一天能賺幾個錢?”
一邊說着,一邊將所有錢裝到自己包裏。
“二姨,你就帶我來這破地方上班?”
蕭晨這才發現,一個二十多歲的豔麗女子一臉嫌棄的站在醫館門口。
丁敏君聞言,有些尷尬的一笑。
“欣蘭,你可是大學生,哪能讓你一直屈居在這裏啊。”
“你這不是還沒找到工作嗎,就先在這裏將就一下。”
丁欣蘭聞言,才勉強點了點頭。
“行吧,我就勉強來這裏了,不過我得說話,要我來坐診。”
“當然,你可是大學生,比這廢物強多了。”
丁欣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
“還有工資,我去醫院都是一兩萬,看在是親戚的份上,給我個一萬就行了。”
“這...”
丁敏君有些爲難起來了
蕭晨診所一個月賺的錢,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現在全部給了丁欣蘭,那她從蕭晨這裏撈不到一分錢了啊。
“二姨,這都不行啊,我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拿這個錢怎麼了?”
一旁的蕭晨幽幽說道:“那你怎麼不去醫院?”
被戳到痛處的丁欣蘭,有些惱的瞪了蕭晨一眼。
她不是不想去醫院,而是醫院的筆試都過不去。
“這有你這廢物甚麼事,我跟我二姨說話呢!”
說着,撒嬌一般的看着丁欣蘭。
“二姨,之前營業額之所以這麼少,就是這廢物收的太少了。”
“而且就只看感冒一些小病,我可是醫學院的高材生,甚麼病都能治!”
“到時候我們把價格再高一些,賺的錢不就更多了!”
丁敏君一聽,臉上一喜。
“對啊, 你可比這廢物強多了,就這麼決定了!”
一旁的蕭晨一聽,臉色一變,趕忙說道。
“媽,這醫館三年來,看病只收五十啊,不能壞了規矩。”
“呸,甚麼狗屁規矩,賺錢纔是王道。”
丁敏君一臉嫌棄的呵斥道。
“好,就這麼決定了!”
丁敏君一拍板,完全無視了蕭晨。
蕭晨有些鬱悶,但也不敢多說甚麼。
“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欣蘭打下手聽到沒有!”
在見到蕭晨不情願的點頭後,丁敏君才滿意的走了。
丁欣蘭不屑得看了蕭晨一眼。
“把白大褂脫下來,你也配穿嗎?”
等到蕭晨脫下來後,丁欣蘭開心的穿上,開始坐診。
下午,蕭晨看着那輛紅色的寶馬車出現,嘿嘿一笑就走了出去。
一個二十多歲,柳葉眉的俏麗女子從車上下來,
女子穿着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套裙,裏面是白襯衫,肉色襪加高跟鞋。
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打扮。
“老婆,你來啦。”
唐婉兒看着滿臉笑容的蕭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然後走到丁欣蘭面前,露出一個笑容問道。
“欣蘭,累嗎?”
丁欣蘭打了個哈欠說道:“還行,就是來的那些人太窮了,一副藥收個兩三百就在那埋怨。”
“可惜我一身醫術,只能在這裏爲那些窮人治病。”
唐婉兒聞言,有些尷尬一笑。
還未開口,醫館外一道憤怒的聲音就響起。
“就是她這個庸醫,我爸就是個小感冒,回去吃了她的藥以後就頭暈腦脹,現在還昏迷不醒!”
館內三人朝外看去,幾個穿着簡樸的人。
他們用推車推着一個臉色病態紅潤的老人,憤怒的站在醫館外,看向丁欣蘭。
一副恨不得將她吃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