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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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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北竹的手剛搭上別墅大門,屋子裏就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去哪兒?”

  

  她收回手,轉身隨機對着其中一個攝像頭,彎起眉眼,笑容燦爛:“不去了。”

  

  她以爲的退讓,卻成了激怒那人的導火索。

  

  “呵,你以爲我還和以前一樣好騙?你是知道了孟肅陽今天回國,去見他吧?”

  

  他語氣裏盡是輕蔑鄙夷,彷彿她是個婚內出軌的慣犯。

  

  “你又說這……”

  

  她話沒說完,就聽見那邊有摔東西和關門聲,而後一片寂靜。

  

  丁北竹看了眼時間,下午5點整。

  

  她迅速上樓,換了件齊肩長裙,把她漂亮的鎖骨展露無遺。

  

  又畫了淡淡的狀,噴上他喜歡的香水,靜靜站在門口。

  

  即便被他關着,她仍想着怎麼讓他開心。

  

  開門的滴滴聲響起時,丁北竹再次看時間,5點17分,比上次早了3分鐘。

  

  徐荊芥看見她乖巧的模樣更加生氣,她總是用這樣單純的眼神看他,好像這場感情裏的受害者是她一樣。

  

  “荊芥,我真的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知道學,孟先生今天回國。”

  

  她拉着他的手臂輕聲解釋。

  

  丁北竹越溫柔誠懇,徐荊芥就越覺得她葫蘆裏有藥,反手推開她,居高臨下質問。

  

  “這麼大的雨,你要去哪兒走走?”

  

  她還沒回話,他又說:“傘也不拿,淋雨去嗎?”

  

  “淋病了再到我面前撒嬌裝柔弱,讓我心疼你,然後讓杜雨和我置氣?”

  

  “你這種綠茶手段,怎麼總是用不夠呢?”

  

  他一句接一句,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哦,對了,今天杜雨生日,這就是你鬧這麼一出的目的吧?”

  

  徐荊芥捏住北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你這張臉,配上這樣無辜的表情,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丁北竹臉頰內側的肉硌在牙齒上,有腥甜的味道在舌側蔓延到舌尖,讓她有些反胃。

  

  她掙脫開,聽他說起杜雨,心裏煩悶,賭氣說:“手段不重要,好用就行。”

  

  徐荊芥眼神一暗,彎腰抱起她向樓上走去:“誰讓我喫這套呢,來都來了,抓緊時間。”

  

  他走後,丁北竹站在浴室鏡子前看鎖骨上的牙齒印。

  

  這是徐荊芥的習慣,每一次都會在她鎖骨上咬幾個牙齒印,他生氣時甚至會咬破她鎖骨上的皮肉。

  

  丁北竹用紙巾擦掉齒印上的血跡,衝了個涼水澡,裹着浴巾坐在牀上。

  

  洗澡用了10分鐘,現在是8點05。

  

  用身體遮住監控的角度。

  

  把剛剛偷拍的他的背影照片粘在本子上,在本子旁邊寫上‘2022年3月1日,見面2個小時48分鐘。’

  

  丁北竹和徐荊芥結婚一年,這一年裏他並不常出現在她面前。

  

  可滿屋子的監控,代替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時時刻刻都在觀察她。

  

  她光着腳在地板上時,他會告訴她穿上鞋。

  

  她喝冰鎮的果汁時,他會呵斥她放下。

  

  她無意間哼起某個曲子時,他會嘲諷她跑調。

  

  她練舞時,他會問她這一舞有沒有給孟肅陽跳過。

  

  雖然語氣總是不善的,可她固執地相信這是他對她愛的證據。

  

  她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徐荊芥相信,她的愛不比他少,她沒有騙過他,一次都沒有。

  

  可造化弄人,她這個死心塌地的妻子,只能做籠子裏的金絲雀,見不得光。

  

  反倒是那個棄他而去的杜雨,再次和他成了人盡皆知的郎才女貌。

  

  丁北竹不是個樂於傷春悲秋的人,否則也不會忍受徐荊芥一年。

  

  整理好心情,用刷手機來打發時間,營銷號推送的都是杜雨生日宴會的大場面。

  

  杜雨是杜氏集團的千金,唯一的掌上明珠,所以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媒體關注的重點。

  

  丁北竹對着手機酸到:“過個生日而已,這是做了個滿漢全席嗎。”

  

  “半個商業圈都來了,難不成讓他們坐這兒肯菜葉子。”徐荊芥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把被子往上蓋了蓋,遮住浴巾遮不到的地方:“你這時候看我,不怕杜雨和你鬧?”

  

  “她忙着四處認叔叔伯伯,沒時間管我。”

  

  丁北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看了一眼屏幕,裹着被子起身鑽進衛生間。

  

  “北竹,我回來了。”

  

  她壓低聲音:“啊……,那……挺好的。”

  

  孟肅陽的聲音有些疲憊:“你在哪裏,我想見你。”

  

  她喉嚨一緊,撒謊道:“學長,我不在A市了。”

  

  “沒關係,你在哪裏,我就去哪裏找你。”

  

  手機振動,徐荊芥的微信消息。

  

  ‘丁北竹,我怎麼會相信狗能改得了喫屎,你可真是好樣的。’

  

  她忙打字過去‘甚麼意思?’

  

  他發來一張圖片,是她通話記錄,學長兩個字在記錄最上方。

  

  ‘你連我通話都做了監視?’

  

  ‘你有前科,我當然得謹慎,不過現在看來,我還真是明智。’

  

  ‘你聽我解釋。’

  

  ‘滾。’

  

  孟肅陽的聲音再次傳來:“北竹,你還在嗎?”

  

  “學長,我現在有急事,先掛了。”

  

  給徐荊芥打電話,他不肯接。

  

  新的推送傳過來,標題赫然寫着:靳業集團與杜氏集團聯姻。

  

  照片裏,徐荊芥正在給杜雨戴項鍊,那項鍊本來是他送給她的,今天又從她這兒收回去給了杜雨。

  

  不得不說,徐荊芥的長相真的是在人羣中會發光。

  

  他雖然不近視,卻常常戴着一副金絲邊大框眼鏡,原因是他的棱角太過剛毅,會讓人覺得冷漠,戴眼鏡會柔和一點。

  

  這樣一來,剛毅的面孔配上儒雅的裝飾,更加迷人。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他,最貼切的就是,斯文敗類。

  

  原以爲標題是營銷號用來吸睛的,可下面還配了視頻。

  

  她點開,看見徐荊芥親口說:“今天也算是喜上加喜,請大家做個見證,我和小雨決定訂婚了,改日大家一定要來我們的訂婚宴。”

  

  丁北竹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覺鬆開,被子滑落在地上,像她的心情一樣。

  

  他終究還是選擇了杜雨。

  

  結婚時丁北竹就知道,徐荊芥是爲了賭氣杜雨的不告而別。

  

  會選擇和她結婚,也只是因爲她和杜雨長得很像。

  

  這一年來,她竭盡全力維持這並不美好的婚姻。

  

  穿和杜雨風格一樣的衣服,喫杜雨愛喫的菜,喜歡杜雨喜歡的顏色,連性格都儘量和杜雨貼合。

  

  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她不是杜雨,所以永遠不會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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