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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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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丫鬟們見狀,頓被嚇的面色蒼白,一個個低下了頭,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景明深吸了一口氣,忙笑着道:“是......是......爺,屬下這便去兒,您千萬穩着點兒,莫再動怒了!否則氣血逆流,於您的腿傷不好!”

景明話罷,忙將翠玉給拖了出去,奉夜衍景的命令,帶人退到了門外,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自從男人入了房內,夏知許便一直在凝視着他,漆黑的大眼睛中,掠過了一抹深意。

這位......

便是名聲赫赫的白國帝師,夜衍景麼?

他果真若傳說中的一般,是個S人不眨眼的變態!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生的這般絕代風華!

此刻,夜衍景也悠悠地瞥向了夏知許,漫不經心地道:“你喚作蘇婉華?”

他身上氣質陰鷙可恐,房內溫度驟然下降了不少,令人想要跪在他的腳下,俯首稱臣,不敢忤逆半分。

一陣清風驟起,男人一襲紅衣起風華,一縷墨髮撩過眼睫,隨着窗外吹入的桃花瓣,清淺落在了他凝脂般精緻的鎖骨上,恍若畫中謫仙一般,不染一絲凡塵煙火氣。

“是啊!夫君之所以教訓翠玉,是因爲她欺凌我麼?夫君待我可真好啊!”

夏知許猜他是嫌翠玉鞋底有泥,髒了這地面,才動手教訓她的,卻故作一副感動的模樣,認真道:“我既嫁來了帝師府,日後定當好生服侍夫君!

如今天色不早了,我們快些洞房罷!”

夏知許在白殿時,便聽聞這位帝師不近女色,且甚排斥女人接近,漆黑的大眼睛一轉,便朝絕色美人兒撲了過去。

血海深仇未報,她沒有興致同這位帝師周旋!

她須得立即離開帝師府,開始籌備兵馬,攻入白殿S了蘇婉華,報仇雪恨!得快些將他應付掉,但又不能得罪他。

男人淡淡地望着她,便輕輕轉動椅輪,朝後退了幾步,行雲流水一般,避開了夏知許,身上氣質陰鷙冷冽,令人渾身發怵。

“夫君,你怎的了?可是不喜歡我?”

夏知許微一歪頭,眸底盡是迷惘不解!

她脣角微勾,便又要朝男人撲去!

男人俊眉微蹙,眸底掠過了一抹厭惡,理都未曾理她,便轉動着輪椅,轉頭離開了新房之內,只一個背影,便是風華驚世。

總算是離開了!

夏知許靈動的雙眸一轉,便想要偷偷溜出帝師府,想辦法賺些銀子,前去邊境鬥獸場買些奴隸,開始組建兵馬!

夏知許剛剛脫去了鳳冠大袖,只着了一襲紅色齊腰裙子,便輕輕地推開了窗戶,直接跳到了窗外。

很快,夜衍景便將輪椅停在了新房門口,右手輕叩扶手,慵懶道:“都準備好了麼?”

“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景明忙恭敬道。

“待這瘋女人死了之後,便將其嫁禍給三皇子,讓蘇家和他相鬥去罷!”

男人一雙瀲灩桃花眸中,盡是陰鬱狠辣。

迎娶蘇婉華入府,再將她親手S死,引得三皇子和蘇家主反目成仇,便是男人肯娶一個白癡的真實目的。

男人話罷,便伸出了骨節分明,修長如玉般的右手,悠悠打了個響指。

空中黑影一閃,數百暗衛便躍到了屋頂上,將長箭瞄準了夏知許,只等夜衍景一聲令下,便要將其射成篩子。

夏知許剛朝前走了兩步,便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她眸底掠過一絲寒芒,緩緩抬起眸,便朝四周望了過去,眼尖地望見了屋頂上的射手。

???

她心口一陣絞痛,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就氣了一氣夜衍景,這個喜怒無常的變態就要S她?

不......準確地來說,夜衍景是要S蘇婉華!

她又爲何要S蘇婉華呢?

夏知許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她腳步一頓,便望向了正斜倚在輪椅上,眯起陰鷙的桃花眸,揶揄瞧着她的夜衍景。

她心中一涼,乾笑着道:“今......今晚的月色不錯!您也出來看風景啊?”

男人身上威壓強大,令夏知許有些喘不過氣來。

然,男人依舊眸色淡漠,並未理會夏知許。

“大哥,咱們無冤無仇的,沒必要舞刀弄槍的!我......我幫你治療腿傷,你饒了我一命罷!”

夏知許深吸了一口氣,笑的更燦爛了幾分,緊攥的手心中,盡是冷汗。

男人遠山般的眉微挑,望向她的目光......恍若在看一個死人。

他正要說話,一個侍衛便匆匆跑到了男人身旁,跪地抱拳道:“爺,白殿殿主到了帝師府門口,道要入府給爺治腿傷呢!”

因蘇婉華有意隱瞞她爲白殿殿主的身份,無一人知曉,當今白殿殿主便是蘇婉華。

全天下的人,都還以爲蘇婉華是一個白癡,夏知許卻是知道的。

她聞言心中驟然一沉,蹙眉道:“她來帝師府作甚......”

據她所知,蘇婉華只對碧璽玉感興趣,難不成......帝師府有碧璽玉的蹤跡?

這世上共有七顆碧璽玉,散落在永洲各國內。

每尋到一顆碧璽玉,便會內力大增,得到一張失傳百年的藥方!若能集齊所有碧璽玉,不僅可活死人肉白骨,武功也會位列永洲第一!

自己前世也曾尋過碧璽玉,奈何一直不見其蹤跡!

這一世,她倒是可以繼續尋找,夏知許漆黑的眸驟眯,眸色炙熱了幾分。

“呵......”

夜衍景一隻修長的腿伸直,一隻修長的腿微蜷,邪佞陰翳的黑眸驟眯,睥睨地望着夏知許,氣質冰冷徹骨,戾氣驟然強大了數倍。

侍衛小廝們雙腿一軟,瞬間便跪在了地上,將頭緊緊地挨着地面,渾身發顫,不敢多言一句。

放眼整個大院,只有夏知許一人尚且站着,就連景明也面色煞白,跪在了輪椅旁邊,額上冷汗直冒!

爺他又怎的了?

他生性扭曲狠辣,不按常理出牌,今日一直盯着夫人,不知又生了甚麼心思!

夏知許被他這般盯着,頓起了一身冷汗,她深吸了一口氣,訕笑着道:“公子,敢問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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