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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還不至於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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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尤的反抗根本不奏效,男人的動作像是山洪來襲,他動作利落地扯掉了秦尤身上的衣服。

她本來就只穿着襯衫,男人覺得解紐扣太麻煩,乾脆就一把扯開,紐扣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胸口一片涼,秦尤反應過來,但反應過來有甚麼用?

她雙手都被男人扣着,力氣大到讓秦尤掙脫不開!她雙腿也被男人壓着,完全使不上勁兒。

就算傅謹言喝醉了酒,想要扣住秦尤,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男人粗暴的吻落在秦尤的臉上,脖子上,胸前……

秦尤驚慌,要是再讓傅謹言這麼下去,她又得失身一次!

上次她神志不清楚,導致自己被傅嘉樹給暗算了,並且不知道傅謹言是沈徽音的未婚夫,如果她知道,死都不會和傅謹言發生關係的!

而這一次,她是清醒的,就算比不上傅謹言的力氣,她也要反抗到底,不能讓他們之間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傅謹言,你起開!你要再強迫我一次嗎?”秦尤聲嘶力竭,四肢使不上力氣,就喊出來,“你明明就和沈徽音有了婚約,爲甚麼還要——唔——”

秦尤的話,被傅謹言的吻抵擋住。

他深深地吻着秦尤,將舌探入,攪起秦尤的,讓她不得不配合他的動作。

男人的吻霸道而又炙熱,讓秦尤無處可逃。她被吻到幾近窒息,腦海缺氧,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很快,傅謹言分開她的雙腿,蒼勁有力的身子擠進去之後,男人的動作更加粗野了一些。

秦尤反抗不了,真的,他力氣很大,完全掙脫不開。

男女在這件事上的力量懸殊,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在知道自己反抗不過的時候,秦尤整個人都透露着一股子絕望,而這份絕望,都是傅瑾言給的!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人,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傅瑾言怕是已經死了幾萬次了!

傅瑾言的吻輾轉之後再度來到秦尤的脣上,他身下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下來,正當他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秦尤重重地咬了傅瑾言的舌頭!

瞬間,兩人的口腔裏面充斥着血腥味。

瞬間,男人停下了身上所有的動作。

疼。

傅瑾言眉頭微蹙,居高臨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憤怒的雙眸,嘴角滲血的脣,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秦尤冷冷地瞪着傅瑾言,“王八蛋!”

她好心送他回來,結果傅瑾言就是這麼對待她的!這算甚麼?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她爲自己先前心軟送她回來感到後悔!就應該讓他橫死街頭。

“我怎麼就王八蛋了?”傅瑾言依舊保持着壓着秦尤的動作,但經過剛纔舌頭被咬這件事,他應該清醒了不少。

“你和沈徽音有婚約,爲甚麼還要來招惹我?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應該沒喝醉吧?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你傅瑾言真的是無惡不作,壞徹底了!”秦尤很生氣。

傅瑾言將秦尤生氣的模樣,全數收入眼中。

半響,他問道:“你生氣的點在於,婚約那個人是沈徽音,你不想輸給沈徽音。還是……因爲我有未婚妻,你喫醋了,嗯?”

喫醋?

秦尤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覺得這是今晚上最好笑的兩個字了,到底是誰給他的臉讓他覺得她會喫他的醋?

“誰他媽要喫你的醋,給我鬆開,聽到沒有!”秦尤只想快點從傅謹言的束縛當中出來。

但男人不放,他繼續問道:“秦尤,你是不是喫醋了,嗯?回答了,我就鬆開你。”

“沒有!”她怎麼可能喫醋,怎麼可能喫傅謹言的醋?

“不是這個答案,不放。”傅謹言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鬧着秦尤。

這和秦尤之前接觸的傅謹言不一樣,現在的他就像個沒有得到滿足的孩子,非要秦尤滿足他了,他纔會高興,高興了,纔會鬆開秦尤。

“傅謹言,我再和你說一次,我沒有喫你和沈徽音的醋。我在生氣,你爲甚麼從頭到尾都沒告訴我你和沈徽音有婚約的事情?就算我和沈徽音的關係沒以前那麼好,但和她有關係的男人,我不會沾染。”這是原則問題。

聽完秦尤的話的傅謹言,瞭然。

原本扣着秦尤的力道,鬆了下來,最後,男人翻身從她身上起來。

少了束縛的秦尤馬上將襯衫裹在自己身上,匆匆套好外套,生怕身上的肌膚再被傅謹言看到,萬一他在獸性大發怎麼辦?

秦尤,心有餘悸。

匆匆穿好自己衣服之後,秦尤看着傅謹言的背影,道:“卡我還給你了,以後不要再給我錢,我不需要。另外,你放心我不會和傅嘉樹那個人渣合作,我也不想參與進你們兄弟之間的鬥爭。還請,傅九爺放我一馬,謝謝。”

說完,房間裏面陷入一陣沉默當中。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秦尤道,先下手爲強。

沒有等到回應,秦尤裹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

只聽着傅謹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尤,你就真覺得,從頭到尾,我都在算計你?”

“難道不是?”之前她是傅嘉樹的女朋友,所以在傅嘉樹將她送到他牀上的時候,他順水推舟,第二天將了傅嘉樹一軍。

傅謹言深諳人性,料到她在知道自己被出賣之後,會站在傅嘉樹的對立面。

所以,他賭了一回。

然後,他贏了傅嘉樹。

“我會和沈徽音解除婚約,我這人雖然壞,但還不至於不負責任。”

“呵。”秦尤冷哼一聲,“等你甚麼時候解除婚約再說吧!”

秦尤不會再相信傅謹言,說完之後真的利落地離開傅謹言的家。

她想着,把卡還給傅謹言之後,就算是徹底和他劃清界限,至於他和沈徽音是結婚,還是解除婚約,和她都沒有半點關係!

秦尤氣沖沖從傅謹言公寓出來,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氣甚麼。

就在秦尤打算坐車回家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好友蕭羽打過來的。

“秦尤,我在醫院,你過來一趟。”

“你回來了?”秦尤詫異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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