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許別的男人碰
對於盛寒深突然的到來,孟初夏有些意外。
直到盛寒深站在自己的面前,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質問着自己。
那個樣子就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背叛了他們的愛情。聽到盛寒深說下午的電話,孟初夏纔想起下午的時候,的確是學長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而那也僅僅是她大學時候的學長而已。
剛想開口,孟初夏才忽然意識到,盛寒深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而自己下午接電話的時候是在客廳,當時只有王媽在場,“是王媽告訴你的?”
“孟初夏,你覺得在藍城有甚麼是我盛寒深不知道的事情?”
盛寒深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孟初夏,孟初夏這樣的表現更是讓人可疑。語氣裏面已經不再是質問,滿是怒意。
聽到盛寒深的話,孟初夏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點,“你監視我?”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着盛寒深的眸子,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盛寒深細微的表情變化。想要迫切的知道答案。
盛寒深頓時就滿腔的怒火,“孟初夏,不管我監視你也好,不監視你也罷。現在你告訴我下午的那個電話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你不是監視我了嗎?電話裏面說的甚麼你不是很清楚嗎?還需要問我嗎?”
得到心中那個肯定的答案,孟初夏平靜了一個月的心,終於再一次被傷得體無完膚。
也許是因爲這一個月自己的日子過得太平靜了,平靜到她幾乎忘記了,自己和盛寒深之間的關係,忘記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多麼的見不得人。但即使是如此,盛寒深還要監視她?
哈哈哈,如今她才知道遇到這個男人自己是多麼的可悲。
曾經她以爲她的一生能夠遇到盛寒深,是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可是此時才明白,是那麼的痛苦。
還記得自己年少的時候,看到過那樣一句話。
在時間的荒野上,有時候遇到的不一定是緣,而是劫。盛寒深就像是孟初夏的劫,遇到了這個男人,便瞬間萬劫不復。從大學到現在,十年的時光,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只是孟初夏沒有想到的是,多年後,無論自己怎麼逃怎麼躲,這場劫都註定了在她的一生裏面都揮之不去。
“孟初夏,我在問你那個男人是誰?你和他甚麼關係?”
盛寒深想到下午電話裏面那個電話裏面,男子親暱的對孟初夏的稱呼。似乎心中很是窩火。
而孟初夏一時間有些發愣,對於盛寒深突來的惱怒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意味着這個男人吃了學長的醋嗎?
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孟初夏瞬間就制止了這樣的想法,如果盛寒深這麼的在乎自己,又爲何會和林馨然結婚呢?
“盛寒深,我和誰打電話你憑甚麼管?如果你真的這麼在乎我?那麼當初你又爲何和林馨然結婚?”
等她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新中那個所想早已經是脫口而出。
“孟初夏,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盛寒深的女人。哪怕是我不要了,我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孟初夏沒有看到盛寒深猩紅的眸子,腦海裏面滿滿的都是盛寒深的最後一句話。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好一個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啊。
盛寒深不愛她也就罷了,這個男人和林馨然結婚依然成爲了事實,她不是也接受了?還有肚子裏面的孩子,她不是也同意生下來。甚至於她都不再期盼盛寒深對於自己十年來的愛情和付出做出任何的一些回應。
可是如今盛寒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甚麼叫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這是要毀了自己嗎?
“盛寒深,我一直以爲,你對我就算是沒有愛情,但是也始終都不是無動於衷。我付出了十年的感情,你如今竟然對我時候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盛寒深,你即使是不愛我,但是一定要毀了我是嗎?”
孟初夏鼻尖一酸,一步一步的後腿,她逼回去直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說的是那麼的決絕。
“是,孟初夏,你最好不要給我做出甚麼出格的事情。否則的話,不止是你,還有你的母親。我記得我不止一次的和你說過,最好不要忤逆我。我不管今天下午的那個男人是誰,若是讓我知道他再和你有甚麼糾葛,那就怨不得我了。”
盛寒深眉頭緊觸,垂眸緊盯着孟初夏,一字一句的開口。然後轉身大步離去了。
而孟初夏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
眼中的滾燙終於不可抑制的流了出來,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扶着樓梯口的扶手才勉強站在這裏。
“孟小姐,你沒事吧?”王媽很是擔心的扶着孟初夏。
“我沒事,呵呵。王媽,我如今還能有甚麼事情。”還能有甚麼事情比起盛寒深帶給自己的疼更痛呢?
孟初夏一步一步的扶着樓梯上樓。
王媽沒有再跟上去,只是看着孟初夏的背影滿心的心疼,明明兩個人……
而盛寒深從下午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晚上,孟初夏一個人坐在牀上,看着窗外的夜空,雖然滿天繁星,但是她的心卻是那麼的落寞。
想到下午學長打的那個電話,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那麼義無反顧的跟着盛寒深,是不是現在就沒有那麼痛苦。
不是人們經常說,找一個你愛的,永遠都不如找一個愛你的嗎?
她忽然想起畢業季的那年夏天,許長青在藍大的校園裏面對自己說過的話。
夏夏,如果有一天你不幸福,一定要告訴我。
六年了,許長青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溫暖。可是她和盛寒深之間。只是孟初夏心裏面始終都明白。
當初沒有接受許長青,是因爲自己喜歡盛寒深,雖然如今自己和盛寒深走到如此痛苦的這一步,甚至於自己心裏面滿滿的都是恨。‘
可是沒有愛,又哪裏來的恨。
日子平靜的又過了一個星期,直到星期日的早上,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
孟初夏看的手機來電顯示上“許長青”大大的三個字,幾乎有些拿不住手機。
想到盛寒深臨走時對自己說的話,一個月前,盛寒深對母親做的事情。孟初夏感覺手機如今在自己的手裏面,就像是一個烙鐵,燒的自己發慌。
“怎麼不接電話?”
忽然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孟初夏幾乎是反彈似的全身上下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