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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柴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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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最先到達四零三爆炸現場的警官,柴敏很鬱悶,這個案子明顯有很多疑點,但上面在第一時間讓他們以意外結案了。

她在爆炸現場的碎物之中收集到了一些特殊物質,可惜很快便被特殊部門取走了。

這麼離奇的案件,她又怎麼願意如此輕易放手。

當她聽說還有幸存者後,立刻帶人來了醫院,沒想到卻在病房門口被攔住了……

“柴姐,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吧。”鄭松微微猶豫了一下道。

“看來只能這樣了。”

柴敏無奈,然而想想還是不甘心,她徒然停下腳步,猛地向病房之中衝了進去。

郝梅臉色一變,難得起了火氣:“你們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們明天再來嗎?”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是南都市局第一刑警大隊的柴敏,這是我的證件。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一下你,保證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還請你能夠配合……”

柴敏沒有搭理郝梅,而是直接對唐舟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出去,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夠打擾病人休息,他剛剛甦醒,身體虛弱,不適合接受盤問,都已經說好了有甚麼事情明天再來,你們究竟是怎麼辦案的,難道辦案就能夠不顧忌受害人的身體狀況嗎?”郝梅差點氣笑了,站在病牀前寸步不讓。

“小梅。”唐舟知道躲不過去了,睜眼打斷郝梅,而後打量了一番柴敏。

女警稀少,幹刑警的女警更是少見。眼前的柴敏五官十分精緻,未施粉黛卻依舊讓人賞心悅目,高挑的身材掩在警服之下,更顯玲瓏有致。只是她眉目之間的剛毅和英氣過於明顯,叫人見了不會心生旖旎,反倒多出幾分好感。

聽到唐舟制止,郝梅停下了責備,但還是轉頭不贊同道:“舟哥,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我知道,幾個問題而已。”唐舟虛弱地笑了笑,歉意地看了柴敏一眼,“您坐吧,只是我現在不方便起身,請您見諒。”。

“沒事沒事,你躺着回答就行。”能撐着身子配合工作已經很不錯了,柴敏頓時對眼前這個看起來病焉焉的年輕人,多了幾分好感。

她直接進入正題。

“油罐者爆炸的時候,你的車子是不是正在現場?”

“是的。”

柴敏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你可有看清楚當時發生了甚麼事情?油罐車爲何會爆炸?”

“新聞上不是說那油罐車是被閃電擊穿的嗎?”唐舟眼裏閃過一道暗光,露出歉疚的神情,“說實話,我當時也沒有看清楚,那油罐車跟我對行的時候,開了遠光燈,再加上當時光太亮了,我都沒反應過來,就爆炸了……"

唐舟語氣很慢,即便虛弱但依舊帶着認真,沒人會覺得他在撒謊。

但柴敏有些不依不饒:“你確定並沒有看到其它的甚麼?”

“我不明柴警官的話是甚麼意思……”唐舟微微眯起眼睛,故作不解。

柴敏微微皺眉,緊緊地盯着唐舟的神情,似乎想要看出些端倪來。

唐舟的神情突然變得猶豫了起來,像是頂不住壓力似的。

柴敏心裏一喜,還以爲有新的突破,卻猛地聽到唐舟爲難的語氣:“警官,你眼裏有眼屎……”

病房裏頓時氣氛一凝,柴敏臉色頓變,連忙轉身擦拭了一下眼睛,卻甚麼也沒有發現。

郝梅忍不住笑出聲來,柴敏才知道他被唐舟給耍了,狠狠轉身想要斥責。

卻見唐舟虛弱地衝自己笑:“警官,我知道這件事情牽扯了好幾條人命,若是能幫到你們,我一定不會拒絕,只是警官你好像不是這樣想的。”

柴敏到嘴邊的話瞬時間被堵住,她剛纔確實太急躁了一點。

郝梅在旁邊嘟囔:“舟哥可是剛從手術檯上下來,你們還像審犯人一樣,這合適嗎?”

柴敏覺得自己良心上被插了一箭,知道自己是問不出東西了,又記着唐舟的戲耍,只好不甘心地瞪了唐舟一眼:“我還會來找你的……”

唐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我還沒有女朋友!”

柴敏身形一頓,深吸了口氣才忍住自己動手的慾望。

自此之後,唐舟清淨了幾天,警方沒有繼續派人過來,探視自己的也只是些偶爾得空的同事。

因爲身上有幾處骨折,他這幾天主要是躺着,就是因爲這樣,他對自己身體的感官更加清晰,他發現,自己的生命彷彿煥發出了另一種生機!

原本可能需要兩三個月癒合的斷骨,再有一兩個星期,就能徹底長好,就算是現在讓他出院應該也沒有甚麼關係。

正常人哪有恢復能力這麼強的。

幾乎第一時間,唐舟就確信自己身體發生了一些異變。

唐舟壓下心中的詫異,默默記錄着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對其進行總結,然後與醫學領域的先例進行對照。

一連幾番對比後,唐舟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康復速度竟然是普通人五倍到六倍……

一週的時間轉瞬即逝。

唐舟每天都在記錄自己身體的變化,他沒敢聯網記錄,便讓郝梅給自己準備了紙筆。

除了康復速度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異常,可唐舟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出院前,他只能通過新聞蒐集情報,看到接連不斷地突發事故,唐舟只覺得膽戰心驚。

作爲幻影黑客羣之中技術最強的黑客,唐舟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南都市裏那幾名同伴的身份。

短短几天,這些人先後成爲了新聞之中的意外!

這些消息讓唐舟每天都無法安然入睡,即便短暫陷入黑暗後,也會從夢中驚醒。

可是官方不可能將那些隱祕的事情放出來引起恐慌,新聞報道大多在避重就輕,於唐舟而言,就彷彿有一隻大手在無形地遮掩真相。

這天,郝梅離開之後,唐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隱約中,他覺得有人在牀頭邊晃動。

唐舟微睜眼看去,心頭徒然一緊。

一名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正舉着一管滿是黃色液體的注射器,準備扎進唐舟的藥物中。

他不是醫院裏的人!

“你在做甚麼?”

唐舟一開口便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傻事。

“你醒了?”那醫生收起注射器,扭頭看了唐舟一眼,全然沒有被發現的驚慌。

唐舟心叫不好,他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戲謔和森冷。

果然,他還沒有來得及再開口。白大褂便身形驟動,一隻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唐舟劇烈地掙扎,心卻不斷地往下沉。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哪怕特護病房的看管十分嚴格,對方依然如入無人之境。

而他們行兇的過程中,醫院沒有任何人能感到異常來救自己!

“何必呢,安安靜靜地離開其實是一種福氣……”白大褂聲音裏帶着幾許遺憾。

只是他的話音未落,卻猛然覺得肋下一涼,而後他身上的力氣如同潮水一般盡數褪去。

“你!”醫生瞪大了眼睛,張嘴卻說不出話,源源不斷的血自他口中湧了出來。

血腥氣瞬間擠滿了整間病房,唐舟大口地喘息,憑藉着本能才竭力將白大褂推開。

白大褂“咚”的一聲倒在地上,腋下血泉噴湧出來,幾息之間,便聚成一灘厚厚的血色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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