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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氣與械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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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葉道南也不知道自己體內有兩道真氣,而他僅是知道體內存有一股氣流,曾還還疑是許諸給他下的不明藥物。

這次醒來後已經是兩天後了,還是小蝶告訴他葉道南睡了幾天,可把小蝶嚇着了,而且許諸返京的事,她也猜了個**,至於幹甚麼去了,葉道南得到的答案是,回京請醫。

小道南一覺就是兩天,空肚囊憋着可難受多了,只好麻煩着小蝶去廚房下碗麪條。小蝶走後,葉道南拔光了身上的針,針針扎心的痛叫。

醒來後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多針扎身上,葉道南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白鼠,而且不用想,針炙除了用藥的老師,基本沒誰會像一個瘋子往小孩身上扎,雷州城內也找不到一個用針炙的人。

可想而知,當許諸的學生估計得很危險。葉道南也回想起鬧肚子的那一晚,糊里糊塗就打起了座,就很熟悉也很陌生,他也想到了可能會是真氣運行法的原故,排除異於想法。

再者就是很早很早以前,送下雷州的路上,那個黑甲男人與紅袍男子的對決,兩位修行者的大戰,葉道南目睹過的真氣,可化萬物,以及紅袍男人接下打向自已的一團真氣。

肉眼清晰可見的真氣使人着迷,誰都沒想到葉府的二少爺平平凡凡的待家無功,每日早起早睡不見半點異常。那是因爲葉道南知道真氣的存在,能爬能跳的那時起,一直就研究着真氣的真相,那個世界沒有的東西。

然後葉道南至今都沒摸出真氣的原因,所以遇上許諸的那天起,他隱隱中看見了許諸打木樁用的也是真氣,只不過過於微弱而已。不過呢,對於整個府上上下下都平常來講,突然看見真氣,葉道南當然感興趣了,這也就是他要拜許諸爲師的原因,希望能學到真氣運行法則。

葉道南快速跑到院子裏,站了馬步,學着許諸當天模擬的真氣招式。

“金手指!”葉道南大喝一聲,手指指向假山。

一陣風吹過,假山無動於衷,葉道南心想會不會是石頭太硬了,換個地方試一下。就奔去搖椅前,重複着一遍剛纔的中二招式和口號,片息過後,還是甚麼都沒有發生。

“不對啊,我明明感覺到體內的真氣了啊!還是說使用方式不對?”葉道南看着手心喃自語道。

這時許諸出現在他的身後,說道:

“你這小子功課做完了?”

葉道南聞聲轉向身後,看見許諸後,臉上笑開了顏般跑了過去。

“老師,你回來啦,告訴你個事,學生我發現了個事情…就是…”葉道南用細小的手捂着嘴示意着許諸這是個祕密,許諸看後,半佝僂着身子,靠向了耳朵。

“我也可以修行真氣了。”

許諸聽後做了個很假的喫驚模樣,問道:

“你爲甚麼這麼說?”

顯然,葉道南知道許諸會喫個半驚,畢竟之前他的老師段他修不了真氣,而現在突然能修行,二者矛盾問題,當然的事。

可惜了葉道南天真開心的模樣,他都沒有明白如何使用真氣,相反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體肉存有真氣,但是我不會使用它!”葉道南小聲說道。

許諸聽後微微一愣,事出反態,心想一個六歲的孩子,字都沒認全,真氣運行這門學識更沒接觸過,反倒能夠先感應真氣了麼?他細冥了一會兒,也對,畢竟是河洛的血脈,令人驚喜的事還多着呢。

許諸再看了兩眼發光的葉道南,先是給他把了下脈,然後揹着手說道:“你小子身上的確有真氣流動,不過呢,太過於微弱,真氣運行法你知道吧!”

葉道南嗯了一聲。在這個通常閒上很多時間的世界,葉道南會找一此書籍來打發打發時間,不難也會翻到過真氣運行的法則,並把它記了下來。

“好比如我知道的(真法.抬雲掌)就是真氣系列功法,運丹田之氣聚於掌心,氣流如水,順從經脈……”葉道南迴憶着說道。

時辰半刻,許諸聽完後拉住一旁路過的僕人問道:“你們葉家之前有請過夫子嗎?”

疑心一起,葉道南知道說過頭了,哪成想一個八歲小孩子會懂那麼多呢?而且常人家的孩子都是十歲開始學字,懂得多了,別人也會起疑心。

“對不起,小人只是打雜路過的”僕人微頓後回道。

許諸左右來回跺了幾步,思慮着這個事實的存在,他看着張露笑意的葉道南,天真無邪的外表孩童,想不通爲何那一抹笑容像極了一個沉穩的男人。

“老師,我想要金手指!”葉道南笑着說道。

許諸聽後,走向竹架椅子前,緩緩坐下後說道:“那得看爲師同不同意啦!”

葉道南先是一怔,片息反應過來,瞬間上前泡菜倒水與按摩,潁力的討好這位老師。

“行了行了,不用這麼賣力,我教就是……,唉,可我們得約法三章。”許諸說道。

“老師您說!”

“一,每日功課都要交足。”

“行!”葉道南迴答道。

“二、不可真氣傷人。”

葉道南再次答應,許諸還特意強調了第二條,葉道南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真氣無異是飛天用的,就像他所瞭解,現在暫平天下,禁法令早已實行,但不明禁一些暗法令,也就是說不明目張膽的引起他國注意,國家不會管的。

“那第三條的話,其實也沒甚麼,主要是想你小子能不能幫爲師一個忙?”許諸有些羞澀地豎起食指問道。

“甚麼忙?”葉道南問道,心裏頭一股子開始噁心許諸這個油膩中年大叔了,猥猥瑣瑣思想不正,言行舉止鬼鬼祟祟。

“試個藥丸!”

葉道南聞聲後心想絕了,自己還要當小白鼠多久,這個久在京城的父親就不來管一下自己的麼?難道就不怕自己的孩子會被毒死嘛。死就死,私生子當如孫仲謀,難免一死。葉道南將許諸事先準備好的藥丸一吞而下,除了剛吞下時,藥丸太粗,卡了一下喉,無異常情況。

“這藥有甚麼異常嗎?”許諸問。

“除了剛纔卡了一下喉,沒有它異常情況。”葉道南認真地回答道。

不一會,葉道南開始後悔了,想法還沒跟上話說就暈厥倒地,他肯定不會知道許諸在偷偷樂着,並留下了一本名爲金手掌的修法本子,一看就是上了年號的法門,破舊的皮鞍外包裝,有段神祕感。

許諸笑了笑,葉道南在他面前還是一個小孩,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也罷,還好遇上的是天機處許諸許大人,不然葉道南也不知道在這複雜的世上得栽上幾回。

葉道南對親近的人還是沒有提防心,難免會喫老師許諸這麼多虧,不過也好,後來試藥試出了一身百毒不侵的體質。

……

傍晚。

葉道南醒來時,許諸就在身旁,桌前留着晚上的剩飯,吩咐着葉道南喫完飯有任務要交代。葉道南聽到任務後,勤快地扒起了大口大口的飯,晚飯飽足後葉道南發現許諸很和慈的看着自己,他自己愣是一呆。

“老師你這是甚麼眼神?”

許諸看了看,說道:“別說話,白天眼雜,要想修練真氣就得安靜地學!至於你是如何認字的暫且不論,你小子先把衣服脫了。”

葉道南聽後一怔,問道:“老師,爲甚麼要脫衣服啊,這不合規矩吧!”

許諸遲疑了片息,微怒道:“喊你脫就脫,哪那麼多廢話啊。”

葉道南見老師那一臉微怒的表情,隨着哦了聲便要脫光了衣服。

許諸看着他脫下衣服,突然喊住說道:“停停停,沒喊你脫褲衩。”

葉道南又抽起了小褲衩,一臉傻笑和羞澀的站着。

他脫完之後,猶豫地問道:“老師,修練和脫衣服有甚麼聯繫麼?”

“沒有!”

許諸的話把葉道南給驚訝到嘴巴能塞下一顆鵝卵石,心想沒關係的爲甚麼要脫衣服呢,他很快看到了老師那雙半眯的眼神,實在猜不到這老賴在想些甚麼!

誰知許諸把葉道南帶到了房頂,頂上可見肥膩男人平穩如老狗,而小孩也是穩跟其後。

面對房頂的高度他這可不是第一次爬,不禁感嘆上一輩子沒有恐高症,這點高度能把封平穩對於一個小孩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許諸看後有些好奇又有些平靜。

許諸帶着葉道南在一處瓦邊坐了下來,許諸也喊葉道南坐下。

他一看,只見許諸平穩地坐在狹窄的邊上,不解問道:“我也要像老師這樣打坐嗎?”

許諸笑了笑,搞怪說道:“你可以的話就打座吧!”

葉道南驚訝的啊了一聲,許諸哈哈大笑道:“玩着鬧呢,你小子閒着都坐不穩,怎麼可能像爲師這樣打座呢,隨便打塊地兒坐着吧!”

葉道南遵從師命,坐在了他的身旁。

許諸靜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修行分爲氣修和械修,氣修主將要是真氣化物去功擊指定物,而械修就是指定物化氣去功擊指定物。”

“南海世界,真氣不算是甚麼新鮮事,南海這一塊大陸,修行真氣的人有很多,但無法修行的也有很多,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修到瓶勁圓滿,該何去何從,得做好打算,到時候會有強者忍容不了新生修行者,而進行屠戮。”

“老師,學生做好了準備。對於,修至圓滿最強的是甚麼,還尚存不解。”葉道南好奇地問。

“最強嗎?南海大陸中陸了曾經存在過的氣派紅鬥羅和劍派劍鬥羅,還有無真修行者和光明大使者四人,是尊別鬥羅級別的實力,都是大陸上最強的人,不過呢,氣流紅鬥羅強於劍鬥羅和無真修行者,光明大使者則是排名最後而又強於世人的鬥羅強者。”

“三十年前,四合國聯派四人河洛一行後,就徹底消失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有人說他們打開了神界的大門,成了神界的使者,也有人說他們讓神界給滅了。”

許諸呵呵諷笑了道:“這也只不過是世人惘諭而已。”

最後,穿着小褲衩的孩子冷得哆哆嗦嗦。

葉道南也沒想到脫衣服是爲了初次感應真氣而準備的。

許諸餘光一瞥,淡淡問道:“你這小子學修行到底是爲了甚麼?”

小道南也不藏藏措措的回道:“因爲拉風,因爲帥氣!”

不知怎料,葉道南以一個孩子的稚氣回答許諸,結果許諸呵呵一笑,如一名夫子教導道:“學武、修行,爲的就是變得強大,變得強大則是爲了保護某些人,而這便是小道南該有的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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