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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錢串子與小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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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衝衝的張庭,出了醫院直奔賭場。

賭場的老大叫錢斌,外號錢串子。

張庭自己的所有家當以及欠下的好幾萬塊錢,全都是輸給了這個錢斌。

前世的張庭後來發跡之後,動用了很多人脈和勢力專門查過這個賭場和錢斌。

才知道,原來當初自己是被錢斌設局給坑了,坑的自己負債累累家破人亡。

而且,不光自己,甚至還有很多人與自己有同樣的遭遇,都是被錢斌設局坑的悽慘無比。

張庭後來還知道,雖然那時候大家都叫聲錢哥,而且賭場小弟都叫他老大,但其實錢斌並不是這個賭場的老闆。

這個賭場和前面的夜總會都是有個表面大哥,但實際上幕後都是一個老闆。

就是江城的小三爺。

而前世張庭爲了整治錢斌,查了他很多黑料,足夠把錢斌送進去。

結果這些黑料一曝光,沒等他被明正典刑呢,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據說,他是被小三爺弄掉了,因爲那些黑料裏有很多揹着老闆賺黑錢的勾當。

這在道上來說,吃裏扒外是犯大忌的。

……

賭場還是那個熟悉的賭場,亂哄哄的人聲鼎沸。

推牌九、炸金花、賭大小等等桌上圍滿了如張庭過去一般眼冒綠光的賭徒們。

如今再入這裏,張庭只覺得這不過是一幫敗類和渣滓——一如過去的自己。

“錢斌呢!”張庭冷着臉抓過一個賭場小弟便問。

聽張庭冷冽的言語,小弟心頭一緊,回頭一看,擦,這不是張庭麼!

“我當誰呢,原來是庭哥啊!怎麼着,庭哥今天又來發財啦!庭哥可是有日子沒來了!”

這小弟嬉皮笑臉的打量着張庭,這“庭哥”可是個寶啊,簡直就是賭場裏的財神爺,只要庭哥來,兄弟們接下來幾天的日子起碼能好不少!

“少廢話,錢斌呢!”張庭懶得搭理他,怒目而視。

這眼神讓小弟渾身一激靈,怎麼感覺張庭這傢伙和過去不一樣了,兇巴巴的樣子,氣勢也完全不同了。

但饒是如此那又怎樣,這可是賭場,自己的底盤,於是又叫來兩個兄弟一起道:“張庭,我說你前陣子輸錢輸傻了吧,欠我們老大的錢還清了麼!趕緊想招還錢吧,還敢來裝B!這地方,有錢就是大爺,你要有錢,我叫你爹都行,你有麼?臭傻X!”

而此時,本來每天這個時候賭場老大錢斌都在自己的大包廂裏面快活的,但今天不知爲何卻在大廳裏。

聽這邊有人叫嚷,趕緊湊了過來。

“特麼的都給我小聲點!擾了包廂裏安寧,都沒好果子!”錢斌冷着臉對小弟們說道。

“錢斌,你終於出現了!”見錢斌過來,張庭堂而皇之的說道。

錢斌一愣,這不是張庭麼!這傢伙怎麼還來,不過這傢伙貌似今天很不一樣啊!怎麼氣勢這麼足!於是雙眼一眯,小聲開口問道:“張庭,你可還欠着我的錢呢,怎麼還敢來?來還錢的?”

這張庭也不怵,這裏雖然是錢斌的地盤,但從剛纔錢斌的態度來看,今天的錢斌一定有所顧忌,估計就是包廂裏的人。

能讓他這麼怵的,想來肯定是他的老闆或者大哥級別的了。

而張庭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當然是因爲前世他所掌握的那些黑料,任何一條抖落出來,都夠錢斌受的。

想罷,張庭冷哼一聲:“哼,錢串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欠你的錢,一個月內我一定還,但你要是再敢派人打擾我家人,別怪我不客氣!還有,今天你的人鬧了我岳丈家,打了我大舅哥,必須給我個說法!”

擦,欠債不還還要說法?特麼的你是道上的還是我是道上的?堂堂錢斌啥時候被這麼擠兌過?但一想今天包廂裏的人,他不敢動靜鬧太大,強壓怒火說道:“張庭,你想要個甚麼說法?”

“很簡單,欠你的錢,一個月我必還!如果不還,你怎麼我都行!今天動手打我大舅哥的,都跟我去醫院,跪下道歉!”

特麼的欺負人欺負到錢哥我頭上來了?錢斌氣的直冷笑:“呵呵,張庭,你是不是喫錯了藥了?你知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我告訴你,你一天不還錢,我就鬧你一天!你能把我怎麼着?打我?你看看我這有多少兄弟?”

張庭當然不會理他的威脅,他可是有備而來的。

於是低聲說道:“一,97年放賭債逼死過兩條人命,二,放債是瞞着老闆做的,老闆一點不知情……”

還沒等張庭繼續說,錢斌立馬惡狠狠的打斷:“張庭!你別逼我!”

張庭:“錢斌,是你在逼我!”

其實錢斌不怕逼出人命,鬧大了大不了賠錢,畢竟是逼死的,不是打死的。

但他怕吃裏扒外被捅出來,這可是大忌,往小了說斷胳膊斷腿,往大了說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錢斌:“好!張庭!你有種!你看明天我怎麼收拾你!哥幾個,把他給我弄出去。”

正在這時,一箇中氣很足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錢串子,你又作甚麼幺蛾子呢?”

錢斌一聽,心說要壞!

張庭也聞聲回頭,結果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這人竟然是白天剛見過的趙金萊趙大炮!

“炮哥,你怎麼在這啊?”張庭微笑的打着招呼。

“呦,是張老弟你啊?咋,這是咋回事?”趙金萊問道。

而錢斌也顫顫巍巍的打招呼:“炮哥,跟小三爺聊完了?”

說着,還瞥了眼送趙大炮出來的一個小太妹,她是小三爺身邊的人。

他是生怕張庭口無遮攔捅出點甚麼來啊。

卻只聽張庭的說道:“過去比較混蛋,賭了,欠了他賭債,他打傷我大舅哥,我找他理論而已。”

一聽這話,趙金萊眉目一凝:“好你個錢串子!我雖然不在道上了,但三爺曾經定下的規矩我還知道,甚麼年代了,你特麼的還敢放賭債?你是要害死三爺啊!”

一聽趙金萊這話,錢斌立馬渾身一個激靈,趕緊說道:“炮哥,誤會,誤會,我不知道張老弟跟你熟,都是誤會!”

趙金萊:“別特麼廢話!誰打的人,趕緊給人去道歉!該賠錢賠錢!孃的,你特麼是真能給三爺找事啊!”

錢斌哪還敢說別的,趕緊吩咐白天打人的幾個小弟跟張庭去道歉,並說道,要客客氣氣的,該賠錢賠錢,該治病治病。

他不是特別怕趙大炮,畢竟趙大炮已經做正經生意了,管不到自己。但畢竟趙大炮曾經可是老三爺手下頭號兄弟,那是過命的交情,萬一哪天說了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張庭很感激的衝趙金萊示意:“炮哥,弟弟今天多謝了。”

“小事一樁,兄弟客氣了。”

……

“炮哥,我看這姓張的小子,不太靠譜啊,這人一佔賭,可就夠嗆了!咱們的貨……”

老四提醒趙金萊道。

趙金萊點上根菸,吸了一口,說道:“老四,你見那小子剛纔的眼神沒?那可不是爛賭鬼的眼神。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只要還在乎家人,就差不了,誰年輕還沒走過岔道,咱過去不也一樣?沒三爺領着咱們,咱估計都槍斃好幾回了!”

而後趙金萊一笑,繼續道:“再說,我也沒把雞蛋全放一個籃子裏,今晚總算小三爺顧念當年交情,起碼兩三個月的廠子週轉算是解決了。”

賭場包廂內。

剛纔那個送趙金萊出去的小太妹靜立於主位旁邊。

主位上坐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炮叔走了?”坐着的女人問。

“是,小三爺。”小太妹答道。

女人輕嘆一聲:“哎,炮叔也是,就他那腦子,做甚麼生意啊!”

隨後冷眼瞥了瞥站在不遠處的錢斌,懶洋洋的問道:“錢斌,錢老大!聽說最近發財路子很野啊,放債沒少賺吧?”

聽到此話,錢斌頓感脊背發涼,渾身發顫,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哆哆嗦嗦說道:“小三爺,小三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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