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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苞米地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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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婉清沒好氣地瞪了牛峯一眼,“要去你去,我是不會去的。”扭臉剛要走。

牛峯伸手攔住她,又有些誇張地抹了一下嘴脣,“你們是同學,你不去,我去的話,你知道我這嘴的一向沒有把門兒的,……要是我亂說了甚麼話,恐怕你這位老同學會有甚麼誤會。”

齊婉清知道牛峯這是用“親嘴”那件事在威脅自己,她也擔心牛峯真得跟着石磊去了會亂說一下。

她是真不想跟石磊去喫甚麼飯,可是她也怕牛峯亂說話。

石磊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農民會是齊婉清的男朋友,他想一探究竟,馬上說:“對呀,小婉,你怎麼說也得給點我這個老同學的面子吧。”他向停在旁邊的一輛嶄新的寶馬車一指,“走走走,上車吧。”

齊婉清還沒說話呢,牛峯連連道謝,“謝謝,謝謝。”拉着齊婉清上了車。

石磊很瀟灑地開着車,渾身上下透着一種世家公子的氣質。

他邊開車,邊不時地說着笑話逗齊婉清開心。

但是,齊婉清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並沒有甚麼積極的回應。

石磊扭臉過很關切地問齊婉清,“小婉,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齊婉清搖頭,“我沒病,可能是熱的吧。”

“你開甚麼玩笑,我這車可是一百多萬,空調是頂配的,怎麼會熱呢?”

齊婉清很不屑地瞅了石磊一眼,“石磊,怎麼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能不能不動不動跟個大俗人一樣炫富呀?”

石磊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哪是炫富,我只告訴你我車上的空調非常好。”

說到這兒,石磊從車內後視鏡看了坐在後面的牛峯一眼,“牛老弟,你想喫甚麼呀,地點隨你選,價錢無上限。”

他這話表面上是跟牛峯說的,不過聽得出來他是跟齊婉清說的。

齊婉清突然大聲地喊了一聲,“停車!”

石磊剎住了車,剛要問,齊婉清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氣乎乎地向前走,牛峯也下了車,跟在齊婉清的身後。

石磊慢慢地開着車,搖下車窗大聲地問齊婉清,“小婉,你到底怎麼了?”

齊婉清猛地一回頭,指着石磊,用一副非常不屑的語氣喊道:“石磊,我最看不上他這種紈絝子弟的裝逼範兒,一股子銅臭味兒,太LOW了,跟你一起丟人現眼的,你別跟着我,我不會坐你的車的。”

說着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牛峯也跟着上了出租車。

上車後,牛峯嬉皮笑臉地問齊婉清,“我說,齊大主任,你剛纔爲甚麼要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呀?”

齊婉清白了他一眼,“怎麼,當我的男朋友你覺得喫虧,還是丟臉呀?”

“那倒不是,如果是真的,我當然求之不得,可是你這明顯是把我當成你的擋箭牌呀,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對吧?”

齊婉清冷哼了一聲,“牛峯,你別給臉不要臉呀,要不是剛纔看你救了那個小孩子,你連當這個擋箭牌的資格都沒有。”

“這麼說現在你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了,是嗎?”

“嗯,最少不像過去那麼討厭你了。”

“噯,我說齊大主任,我過去給你留下甚麼印象讓你覺得我討厭了。”

齊婉清想了想,竟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嘻嘻一笑,“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一看你的樣子就覺得討厭。”

牛峯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聲,“唉,看來這人吶就得多行善事,你說今天要不是我出手救了那個小孩子,你齊大主任甚麼時候能看上我呀?”

齊婉清非常聰明,她馬上聽出牛峯話裏頭有討便宜的意思,她眼一橫,“喂,你別自作多情呀,我甚麼時候說我看上你了,我只是不討厭你而己。”

“這可說不準呀,事物總是在不斷地發展變化中,你看你以前討厭我,現在不討厭我了,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看上我,甚至愛上我了呢?”

齊婉清把腦袋伸到車窗外四下看,像是在找甚麼東西。

牛峯問她,“你看甚麼呀?”

齊婉清收回了腦袋,一本正經地說:“哦,沒甚麼,我只是看看太陽能不能從西邊出來,要是哪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可能會愛上你。”

聽了齊婉清這話,前面的司機都噗嗤笑出聲兒來。

牛峯也氣樂了,他笑着說:“那就等着瞧吧,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不用太陽從西邊出來。”

齊婉清哼了一聲,“你就做白日夢吧。”又把臉轉向車窗外,不再理牛峯了。

他們倆到鄉里時,會議已經開始了,兩個找了個兩個空座坐下。

因爲齊婉清太漂亮,旁邊的幾個男人不時地拿眼貪婪地看着她。

過了一會兒,輪到齊婉清上臺發言了。

齊婉清步態輕盈,扭着窈窕的腰肢走上前臺,像電視節目主持人一樣在臺上落落大方,得體而流利地說着,樣子非常得迷人。

臺下所有的眼睛都緊緊地盯着他,男人們更是眼睛一眨都不敢眨,有幾個男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牛峯見這些男人這個樣子,心中暗自得意:你瞧瞧你們那個吊樣兒,光看見穿衣服的齊婉清就這副熊樣兒,老子可是看過沒穿衣服的她。

突然,他想再看看齊婉清的裸-體。

他使勁一瞪左眼。

他本以爲會透過齊婉清的衣服看到她的**,可是這次卻不靈了,只能看到齊婉清的身體,根本就看不到裏面。

牛峯心裏暗驚:怎麼搞的,爲甚麼不能透視了呢?

他又更使勁兒瞪了一下左眼,還是不行。

爲甚麼會失靈了呢?

牛峯又試了幾次,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他剛剛得到的透視神技就這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消失了。

牛峯和齊婉清在鄉里開完會,又和齊婉清一起坐公交車回了家。

在車上,他又提起了參加合作社的事,齊婉清說等回去和其它村委員商量一下再定。

公交車到了桃花村,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牛峯想起自家的草藥大棚裏得除草了,眼看着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他就抬腿向自家的草藥大棚走。

他邊走還邊尋思着自己的那透視神技爲甚麼會消失呢?

走到半到半路,他感到一陣的尿急。

看見旁邊有一片綠油油的苞米地,他一閃身鑽了進去掏出傢伙剛準備“放水”,突然聽見前面不遠處似乎有一男一女在小聲說話。

只聽那男的邊踩苞米稈兒邊很猴急地說說:“鳳珍兒呀,咱把衣服脫了墊在下面,這樣躺下來舒服,我說你呀,非要到這裏來弄,去你家多好。”

“不行,我家閨女今天在家呢,我不想讓她看見。”

“操,她纔多大呀,能懂這種事兒?”

女子的聲音,“都七歲了,不懂也會懂一些的,那天還問我說……噯噯噯,你等等,先給了錢再弄。”

“鳳珍兒呀,咱倆都弄多少次了,也算是批發吧,批發總得便宜一點吧,這一回就算是……”

“滾蛋,不給錢,你就別弄!”

牛峯聽出來了,那個男的是村委會的會計劉世宗,也就是村支書劉世光的二弟,女的是村裏的小寡婦於鳳珍。

劉世宗表面上很正派,其實一肚子壞水,劉家害人的壞主意九成以上是他出的。

於鳳珍的男人原來是個瓦匠,在工地打工時,從十四層的樓上摔下來死了,包工頭見死了人,賠不起連夜跑路了,大老闆不認賬,一分錢也沒賠。

她自己帶着一個七歲大的女娃過日子,開了家小賣店艱難度日。

因爲鄉下人消費能力有限,一天也賺不了幾個錢,不過是賺幾個菸酒錢,日子過得很艱難。

但是這個於鳳珍長得頗有些姿色,也會打扮,經常穿一些城裏女子纔敢穿的那種瘦、露、透的衣服,有些心懷鬼胎的男人就經常去她家藉着買酒、買菸、打麻將的機會和她調笑,接近她。

剛開始有的男人給她點錢,她就留男人過夜,時間久了,她也覺得不算個甚麼事,反正自己是個寡婦,那地方閒着也是閒着,拿來賺點錢也不是甚麼壞事,於是就慢慢地做起了皮肉生意,聽說50幹一回,包夜150。

村裏的那些沒有老婆的閒漢和鰥夫閒着沒事就混在她的小賣店裏,村裏的女子恨透的這個女子,都罵她是破鞋、狐狸精。

牛峯怎麼也沒想到平時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劉世宗也搞這一套。

聽見劉世宗好像有些受不了了,喘着粗氣說:“我今天沒帶錢,弄完了下次再給,行嗎?”

“不行!老孃做買賣概不賒賬!你有錢咱就幹,沒錢就回家拿去,噯,噯,你這個王八蛋,你想幹甚麼呀?”

很顯然,劉世宗是受不了了,要強上。

於鳳珍拼命掙扎的聲音,“劉光宗,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強來,我就告你強—奸個罪!”

“行行行,給你給你。”

……

接下來是一陣男的喘息和女子的浪吟聲。

雖然牛峯已經二十了,但是男女的事他沒經歷過,雖說也看過不少動作片,因爲沒有實踐也是半懂不懂。

有些細節上的問題一直在他的心裏迷惑了很久,現在有人現場演示,

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隔着五米左右的距離,瞪大了眼睛看着於鳳珍和劉世宗吭哧吭哧,噯噯呀呀地“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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