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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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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姜月黎一愣。

她還真忘記這件事了。

謝妄已經平靜下來,鬆開姜月黎,跪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你先解決退婚的事情後,再來找本王談其他。”

姜月黎索性盤膝坐在桌子上,“退婚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但如果我有甚麼緊急事情,如何找你?”

謝妄將腰間佩戴的玉佩扯了下來,丟給姜月黎。

“你若有急事,拿着玉佩,來王府後門找本王。”

留下這句話後,謝妄起身就離開了。

姜月黎掂了掂手中的玉佩,嘖了一聲。

走後門啊。

這人被封印大凶之物太久了,連帶着性格都被影響得討厭了。

雖然對方脾氣很臭,而且還陰晴不定。

但看在對方好吸,又長得好看的份上,她就勉爲其難繼續忍受他吧。

當務之急,是先去跟那個傻叉太子退婚。

姜月黎帶着半夏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恰好看到太子謝奕辰竟然在。

一襲月牙白窄袖蟒袍,中間繫着白玉腰帶,容貌也是和風霽月,端得英俊瀟灑。

但此時他那張俊臉上的表情,卻十分陰鬱。

“姜月黎,是你對那些百姓說,當時孤抱着的人是欣兒麼?”

“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來,欣兒的名聲可就全都毀了,你這是要逼死她嗎?”

姜月黎一下子被他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

“太子殿下,是你跟我表姐勾搭在先吧?”

“你們倆不止勾勾搭搭,竟然還妄圖讓我去背鍋,長得醜怎麼就想得這麼美?”

“怎麼,她沈欣嵐名聲不能毀,我姜月黎的名聲就可以隨意踐踏了?”

“你們既然敢做,爲甚麼就不敢當了?”

謝奕辰被她懟得啞口無言,而且還十分震驚。

“姜月黎,你,你怎麼變得這樣犀利了?”

姜月黎冷笑,“差點死一回,奈何橋邊走了一遭,犀利點怎麼了?”

“對了,我當時莫名其妙從懸崖上摔下來,莫非是你跟沈欣嵐合謀,就打算我死了你們好名正言順在一起?”

這句話,是姜月黎的試探。

她不知道推小可憐的那雙手主人是誰。

畢竟當時的記憶中,小可憐一個人站在懸崖上。

但如今怎麼看,太子跟沈欣嵐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謝奕辰聽後,立刻變了臉色。

“姜月黎,這等胡話你可不要亂說!孤可是大楚的儲君,怎能做出謀害人性命的事情?”

看着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不過姜月黎也並沒有立刻相信他。

有一些人,慣會做戲。

弄不好這個渣太子就是各中翹楚。

恰好這個時候,聽聞動靜的沈清秋一臉擔憂地跑了出來。

她上下打量着姜月黎,一臉關切。

“月黎,你這是怎麼了?”

姜月黎:“孃親,我沒事,就是太子跟表姐倆私會,被人撞到了而已。”

沈清秋一愣,她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女兒頭上,泛着綠光的翡翠玉釵。

突然眼眶一紅。

“我可憐的月黎......”

眼看着嬌弱的孃親又要開始掉金豆子了,姜月黎趕緊安撫她。

“孃親,我沒事的,你看我都沒哭,畢竟丟人的不是我。當時他們可慘了,衣裳都沒穿妥帖,就被百姓們給看到了。”

沈清秋硬生生地把眼淚憋了下去,扭頭看向太子。

她不會吵架,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該如何罵。

最後只憋出來一句:“太子殿下,您也要像其他人那般,我家將軍出事後,來落井下石的嗎?”

謝奕辰連忙道:“不是的,孤今日來,是想要完美解決這件事。”

他可是大楚的儲君,名聲萬萬不能受損。

“月黎,欣兒畢竟是你表姐,忠勇侯府也是你外祖家,你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被污了名聲不是?”

“你就對百姓們承認,之前跟孤在一起的人是你。”

“孤答應你,到時候依舊會娶你,不過你只能做側妃了。畢竟你們將軍府現在沒落,而且你也名聲受損。”

謝奕辰自認這個法子,兩全其美。

他也不用揹負罵名,將姜月黎娶進東宮做側妃,他還會落一個不離不棄的美名。

而等到忠勇侯府拿到姜家軍虎符,得以順利得到這個兵權,他就娶欣兒做正妻。

“月黎,你看這個法子如何?”

姜月黎冷笑,揚手就抽了謝奕辰一個大耳刮子。

“我認爲這個法子遜斃了,跟你本人一樣!”

既要又要是被你給玩明白了啊。

謝奕辰捂着臉,玉冠都歪了,他一臉震驚。

“姜月黎,你竟然敢打孤,你以後還想不想進東宮的大門了?”

姜月黎果斷道:“不想!”

她扭頭對半夏吩咐,“去把太子這些年送我的東西,還有之前定親的信物,都一一拿來。”

半夏:“好嘞!”

她跑着去,不一會兒,就扛着兩大箱子回來了。

先後放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埃。

謝奕辰震驚地看着她,“姜月黎,你這是要幹甚麼?”

姜月黎:“你傻嗎,看不出來本小姐要退婚嗎?你跟我表姐當街蠅營狗苟暗度陳倉,既然如此,我就徹底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半夏在旁邊小聲道:“小姐,你這裏用‘有情人’比較官方。”

姜月黎:“對他們不用官方,反正他們都不要臉了。”

謝奕辰黑着俊臉,因爲過於生氣,身上的錦袍衣袂都在撲簌簌發抖。

“姜月黎,你忘記我們倆婚約乃是賜婚,是你想退就能退的嗎?”

“既然你這麼想要退婚,那麼孤還就非要娶你了!”

說完這句話,謝奕辰轉身就走。

姜月黎看着他的背影,皺緊眉頭。

在太子沒有得到兵權之前,他估計是不想退婚。

等到太子的馬車離開後,將軍府大門口又恢復了平靜。

沈清秋含着一泡淚,眼巴巴地看着姜月黎。

“月黎,這個婚恐怕很難退,太子對你又是這樣的態度,你以後該如何是好?”

姜月黎反過來安撫沈清秋。

“孃親,沒事的,如果實在退不了婚,那就喪夫。”

沈清秋:“......”

看着她錯愕的模樣,姜月黎拿過她手中帕子,幫她擦了擦眼角淚珠。

“孃親,咱不哭了。走,我買了一些香燭,想要去祠堂祭拜一下父親跟大哥。”

小可憐的魂魄不全,得找到她被鎮壓的魂魄才能夠超度。

但便宜爹跟便宜大哥陣亡這麼久了,她打算替他們超度送魂,讓他們下輩子投一個有福氣的胎。

提起亡故的夫君跟大兒子,沈清秋的淚又來了。

不過她哽咽着點點頭,牽着女兒的手,來到了祠堂。

半夏已經將姜月黎交代的香燭黃紙,以及兩塊玉牌準備好了。

姜月黎問了便宜父兄的生辰八字後,咬破手指,依次用血在玉牌上寫下兩人的生辰八字。

“衆生皆苦,輪迴路開,命之所限,渡!”

靈力金光沒入玉牌中後,血色八字閃了一下,隨後歸於了平靜。

然後,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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