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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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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要做不到···”

“雲浠,你知道我的手段。”

雲浠當然知道。

一個能將自己發小送進瘋人院的男人,手段有多狠辣,她是見識過的。

只是她就不明白了,“爲甚麼?”

她很輕聲地問。

“你我只是商業聯姻,又沒有感情,離婚後,你可以娶賈小姐進門,幸福美滿地生活一輩子,何必與我互相折磨?”

“互相折磨?”邵乾屹聲線發緊,透着冰寒,“與我在一起你覺得是互相折磨?”

雲浠苦笑,“難道不是嗎?”

難不成她看着他每日和別的女人攪合在一起,很開心,很幸福?

幽冷的眸子盯了她數秒,薄脣冷挑了下,“是也沒辦法!”

“誰讓我們從出生就揹負着家族的榮耀。”

“既已聯姻,就沒有離婚一說!”

“我給你一天時間,你好好考慮!”

“若明天晚上還沒搬回御璟灣,別怪我不客氣!”

——

還未等到第二天,醫院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負責給父親下週手術的醫學界泰斗林博遠院士,被中心醫院請了過去。

雲浠打聽過後才知道,那位林院士是被請去給賈沅薇看病了。

得知消息,雲浠渾身惡寒。

有國外請來的奧尼爾醫生還不夠,還要跟她父親搶主刀醫生···

這是生生要將她們父女倆往死路上逼啊。

雲浠不甘心,她去中心醫院去找林院士。

想求他務必給父親主刀。

只是不等她找到林院士,就先碰上了賈沅薇。

她左手咖啡,右手蛋糕,活蹦亂跳的,一點兒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雲浠暗藏厭惡的眼底閃過一抹了然。

賈沅薇是故意的!

故意搶屬於父親的醫療資源!

其他的事情,雲浠都能忍。

唯獨這事忍不了,也沒法忍!

事關父親的命,讓她如何忍?

雙手狠狠攥拳,她氣沖沖迎上去。

“賈沅薇,你究竟想怎麼樣?”

剛剛還歡蹦亂跳的人,這會兒突然軟了下來。

一臉怯生生的模樣,跟她裝瘋賣傻。

“雲浠姐姐,你在說甚麼呀,我怎麼半句都聽不懂呢?”

“少在跟我裝蒜!”

“邵乾屹已經從國外給你請名醫過來了,你爲甚麼還要跟我父親搶林院士,你安得甚麼心?”

瞧見雲浠臉上的憤怒,賈沅薇悠悠喝了口咖啡,嘴角勾起惡毒的壞笑。

“我就是不想讓你爸死,怎麼樣?”

“誰讓他強行把你塞給屹哥哥?”

“屹哥哥是我的,我的!”

“要不是你第三者插足,我和屹哥哥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是你,是你和你那個挨千刀的爹,壞了我們的好事!”

“如今他患上癌症,實屬報應!”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那張目眥欲裂的臉越發扭曲癲狂,“你、你居然敢打我?”

雲浠眉眼兇狠,近乎暴戾。

她咬着後槽牙,抬手又朝着賈沅薇另外半邊臉狠狠地扇了過去。

“我打的就是你!”

“再敢說我爸半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賈沅薇眼裏有淚,嗓音尖銳刺耳,“你們全家都該死,爲甚麼不許說!”

雲浠極力壓制胸腔內翻滾的恨意與怒意,終究還是沒忍住,再次揮起手臂。

只是這一次,不等她碰到賈沅薇的髮梢,她突然驚慌失措地在她面前跪了下來,瘋了似的磕頭。

“雲浠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一定離屹哥哥遠遠的···”

“我再也不打擾你們了,別打我,求求你別打我,別把我賣從緬國···”

淒厲誇張的求饒聲響徹整個樓道。

不得不說,賈沅薇真是好手段!

她這一喊叫,瞬時引來不少病患,家屬,醫護人員圍觀。

雲浠就彷彿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至極。

不曾想——

更噁心的還在後頭。

一隻大手突然從身後扼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將她往後一扯。

她被拽得一個踉蹌,重重地跌撞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而對她施暴的人,連忙俯身小心翼翼地將跪在地上發瘋的賈沅薇攙扶了起來,“沒事吧薇薇?”

“別碰我,屹哥哥你別碰我!”賈沅薇用力掙扎。

“雲浠姐姐會不高興的,她不高興會打薇薇的,嗚嗚嗚求求你了屹哥哥,你別再來看薇薇。”

“薇薇不想死了,不想被賣緬國···”

男人的臉隨着賈沅薇悽慘求饒的話,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他將賈沅薇反手交給護士攙扶,轉頭狠狠扼住了雲浠的喉嚨。

“誰給你的膽子?”

雲浠被掐得喘不上氣,臉容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靜。

她迎上男人近乎殘暴的目光,費力出聲:“她···”

“活該!”

“自找的!”

男人滿眼生火,咬牙切齒,“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

“仁慈?”雲浠笑出眼淚。

“把我爸的主刀醫生搶走,還說對我們仁慈,邵乾屹,你的仁慈我要不起!”

“求你,算我求你,放過我們父女,行嗎?”

男人劍眉微擰,佈滿兇光的眸底劃過一抹異色,“甚麼主刀···”

不等他把話說完,賈沅薇哭着撲了過來,輕扯他的衣袖。

“屹哥哥,你別衝動,快放開雲浠姐姐。”

“薇薇怎麼樣都沒關係,千萬不能因爲我影響到你們的關係呀嗚嗚嗚薇薇害怕——”

賈沅薇哭得太傷心了。

邵乾屹佈滿凌厲之氣的面容隱隱有了幾分鬆動。

扼着雲浠喉嚨的手,也逐漸鬆了力道。

鬆手前,仍不忘對雲浠進行警告:“再敢傷害薇薇,別怪我不客氣!”

他走了。

將她甩得一個踉蹌。

小心翼翼呵護着賈沅薇走的。

而她泄了氣的身子就好似一個破敗的皮球,軟軟靠在牆壁上。

周圍所有的目光全都無聲地注視着她。

有驚恐,有詫異,也有同情。

但更多的看笑話。

堂堂邵家少夫人,看着光鮮亮麗,實際上···

就是一個十足的笑話。

雲浠微微仰頭,就着淚水嚥下滿腔苦楚,緩慢地扶着牆壁,一步步往外走去。

她的背影孤寂而單薄。

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而那顆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卻無比的堅定。

離婚!

她一刻都不想在與邵乾屹糾纏了。

她怕了。

糾纏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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