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慕淮序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微微勾起脣角,“如果她是明星,那傅硯辭拍的肯定不是這條。”
沈疏璃不解,探究的皺眉,“爲甚麼?你不是說很像?”
慕淮序說:“因爲傅硯辭那個男人身心潔癖的很,從不讓女人近身,這麼多年,身邊除了你,還有誰?他不可能包養小明星。”
沈疏璃臉色更加難看,不光包養,連私生子都有了!
“你不用替他說話。”
慕淮序笑出聲,眉眼彎彎,“我爲甚麼要替他說話?我說的是事實,你可是棠棠沈氏大小姐,樣貌,身材,家世,哪樣都是頂配,你哥哥又是沈氏集團總裁,你爸是董事長,傅硯辭只要眼睛沒瞎,就不可能不要你,去選小明星吧?他不嫌髒嗎?”
沈疏璃的臉色更加難看,她聽着根本不是誇獎,她聽出來了嘲諷,畢竟傅硯辭就是背叛了樣樣頂尖的她,跟那個女人生孩子!
“再說,傅硯辭公司起來,靠不上傅家一點,全靠沈氏女婿這個身份上位,離開你沈家,他公司做的起來嗎?”
慕淮序語氣嘲諷。
沈疏璃有些生氣,抿着秀脣,“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傅硯辭,哪怕我要跟他離婚,我也不允許別人這麼嘲諷他!”
慕淮序沉默,沒有再繼續說話。
沈疏璃繼續說:“這些年,傅硯辭有多努力,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沒有找我要過一分錢,也沒有找我爸和我哥融資過任何一筆,他公司做到現在的規模,全靠的他自己努力,跟沈家無關!”
“是嗎?”
慕淮序輕輕眯起墨眸,他就是瞧不起傅硯辭,跟他身份無關,就是因爲三年前的那件事,他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從他手中搶走沈疏璃。
他的作風,本就上不得檯面,傅硯辭有甚麼資格被他瞧得起!
沈疏璃陰沉着臉色,再也沒有剛纔的開心,收拾東西,“我還有事得先離開,我送你出律所。”
慕淮序心裏憋着一口氣,沒有發出來,跟着她起身離開,等出了律所,他還是沒忍住說出三年來最想說的那句話。
“傅硯辭根本沒有你看見的那麼好,他很擅長僞裝,他在別人面前,跟在你面前,根本就是兩個人!”
“老同學。”沈疏璃頓了頓,抬眸看向他,“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說傅硯辭一句,對不起,慕氏的案子我接不了。”
慕淮序沒有再繼續多說,來日方長,等證據拿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先回去,明天我再來律所跟你談。”
“好,只談公事,不談私事。”
沈疏璃警告了句,看着他上了阿斯頓馬丁,轉身走向自己車。
十一病了,她得趕緊趕回去看看,傅硯辭到底作甚麼病,都把十一作生病了!
她打開金月灣的大門,立馬主動迎上來,笑意吟吟的說:“少奶奶回來啦,少爺等你很久了呢。”
沈疏璃沒有理會她的話,四處打量,“十一呢?”
“汪汪!”
傅硯辭抱着十一從臥室走了出來,他還在輕撫着十一的毛。
十一迫不及待的從他懷裏跳到地上,顛顛的朝着沈疏璃跑了過來,小短腿一邁一邁,跑的可歡實了。
沈疏璃將它抱起來,仔細查看,“寶貝,讓我看看哪裏生病了?”
“汪汪!”
十一叫的開心,還朝着她伸舌頭,哪裏有一點生病的樣子?
傅硯辭闊步走到她身邊,溫柔的將她攬入懷中,“十一就是想媽媽想的,它自打到咱們家,還沒有和媽媽分開過一天。”
沈疏璃心軟的一塌糊塗,尤其看着十一可愛的模樣,哪怕知道這是傅硯辭爲她埋好的陷阱,她也不得不來。
“我帶十一回去。”
傅硯辭將她按在懷裏禁錮,“十一可憐,我不可憐嗎?它有媽媽疼,我老婆是我唯一的親人,卻不想要我了。”
“傅硯辭,你少衝我賣慘,整個傅家哪個不是你親人?我怎麼成你唯一的親人了?”
沈疏璃懟了回去,她還不瞭解他,他以爲用這種手段,就能讓她原諒他出軌那麼大的事!
不可能!
傅硯辭欲言又止,“老婆,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沈疏璃受不了他這眼神,想起慕淮序的話,他在衝着她和外人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人,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這一面,根本就是他的僞裝!
“我走了,不要來找我。”
說着,掙脫開他的懷抱,自顧往外走。
傅硯辭從她懷裏把十一搶走,“你如果走,十一不能帶走。”
“傅硯辭!”沈疏璃怒了,要去搶十一,“十一從小就是我餵我帶,你從來沒有管過,你憑甚麼不能讓我帶走它!”
傅硯辭沉着音色,輕撫着十一的皮毛,“那我改,從今天開始,我認真餵養十一,你別走好嗎,老婆?”
“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和你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沈疏璃都快要把他恨透了,她怎麼都無法接受,傅硯辭已經背叛了她的事實,只要一想起,她心臟就抽痛的難受。
傅硯辭剛準備說甚麼,他的手機響起,他側過身子,抱着十一去接聽電話,生怕她把十一搶走。
沈疏璃心裏憋着火,在沙發上坐下。
雖然傅硯辭一個字都沒說,她也能猜到,一定是白驚鴻打來的。
傅硯辭掛斷電話,“寶貝,我有點事得去處理......”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疏璃提了口氣,說:“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大門,我立刻就走,永遠不會回來。”
傅硯辭停住了腳步,從她身邊的沙發坐下,“那你意思是,如果我不走,你是不是也不走?”
沈疏璃斜睨了他一眼,視線像掠過一份無關緊要的文件,“看心情。”
傅硯辭將十一塞到她懷裏,緊緊抱着她,“那我肯定得留下來陪着我的寶貝,這個世界上,誰都沒有我家寶貝重要。”
沈疏璃一巴掌呼上他的臉,“滾!別碰我!”
傅硯辭打也打不走,就那麼緊緊地抱着她,生怕一鬆手,她就跑了。
沈疏璃沒有掙脫,想起白驚鴻的那條粉鑽項鍊。
“我聽說,你上個月花5億,給我拍了條粉鑽項鍊,在哪兒?怎麼到現在沒有送我?”
傅硯辭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只是那眸底的慌亂一閃而過,“那條你肯定不喜歡,所以,我重新又拍了一條。”
“我就要那條粉鑽項鍊,我現在就要。”
沈疏璃很少主動找他要東西,一向是他給甚麼,她要甚麼,喜歡甚麼,缺甚麼,她自己買,她又不差錢,光是她在沈氏的股東分紅,都夠她每年隨便揮霍。
“好,那條項鍊不在家,我明天取來給你送到律所去,讓你第一眼就看到,好不好?”
傅硯辭滿眼笑意,語氣寵溺。
沈疏璃神色緩和了幾分。
傅硯辭蹭了蹭她的脖子,“老婆,去洗澡,好不好?”
“洗你妹,滾開!”
沈疏璃剛要推開他,反手被他按着,吻上她的櫻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