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秦壽雖然沒辦法直接提升境界,但他卻在系統的獎勵中發現了更加厲害的東西。
系統獎勵中的月冷寒泉,竟是一把天階法寶!
要知道,法寶的品階分爲天地玄黃,其中天階,便是最強的品階。
天階法寶的稀有程度,哪怕是天雲宗,也只有那幾位修爲靠前的長老與宗主各自持有一樣天階法寶,像秦壽這樣的普通長老,往日就連見一下都難!
沒想到竟然會通過這種方式獲得。
想到這裏,秦壽立馬將月冷寒泉取出。
只不過,剛剛取出的月冷寒泉,看起來完全沒有天階法寶該有的霸氣側漏,相反,整把劍看起來相當簡陋,整體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普通長劍。
也難怪一開始秦壽並未將這把劍放在心上。
畢竟這副樣子,怎麼看都與天階法寶沒有半點關係。
但等秦壽嘗試將自身靈氣輸入月冷寒泉之後,
原本看起來相當普通的長劍,瞬間散發出一股寒光,整把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秦壽手中微微顫動。
秦壽再次嘗試將靈氣匯入月冷寒泉,這次,長劍開始在空中緩緩旋轉起來,彷彿跳起一段舞蹈。
不僅如此,這把月冷寒泉還可以幻化成其他形態。
秦壽思考了一會後,將其幻化爲一根柺杖,方便自己隨手攜帶。
不過,哪怕是柺杖模樣,光是握在手中,秦壽也依舊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天階法寶蘊含的強大力量。
…
另一邊。
“你看看你這甚麼手氣,這麼點家底,遲早讓你敗光了!”
朱玲揪着李澤的耳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還是賣的太便宜了,要我說,那老頭那麼有錢,你就該把你那閨女賣的再貴些!”
“哼,當初你拿到那銀子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李澤喝着悶酒,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前不久他剛從秦壽那裏賺了一大塊銀子,結果沒幾天,就在賭場輸了個精光,只能待在家裏喝着自己的悶酒。
“這都幾天了,也沒聽見那老頭死了啊!”
朱玲現在每天可就盼着秦壽早日歸西,他們這一家子好直接搬進秦家!
那可是天雲宗爲秦壽置辦的宅邸,要是能搬進去,今後可就有福了!
而且,還有秦壽那一大堆家底!
但等幻想破滅,再睜眼,她卻依舊在自家破舊的茅草屋中。
“我說,你那個女兒,該不會把我們給忘了吧!”
朱玲突然面色沉重的看向了李澤。
“你說李香雪想要獨吞家產?那怎麼可…”
李澤話說一半,整個人突然清醒了大半!
他當時看到的秦壽,整個人萎靡不振,一看便是沒幾天就要嗝屁的。
可這都多少天了!
那老東西估計早就嗝屁了!
朱玲的話讓他細思極恐,想起自從他娶了朱玲之後是如何對待李香雪的,他是越想越不對勁。
該不會,李香雪真要獨吞他們的家產吧?
想到這裏,李澤終於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拉上朱玲,立馬就往秦家趕去。
也不管現在深更半夜,兩個人用力拍響了秦家家門,生怕屋中人聽不見。
原本李香雪已經與他們劃清界限了,並不想與他們相見,但念在父女之情,猶豫再三後,李香雪還是打開了門。
誰知,剛見面,朱玲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閨女,那秦老頭,還有氣沒?”
李香雪對於這個繼母向來沒有甚麼好臉色,在聽到朱玲的話後,當即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注意你的稱呼,我的夫君是天雲宗的長老!”
朱玲一愣,沒想到短短几日不見,這丫頭居然都敢這麼跟她說話了,她當即就要發怒,卻被一旁的李澤摁了下來。
“那秦長老,嗝屁了沒?”
李澤可不關心這些,他更關心秦壽的家產。
李香雪皺着眉頭,眼中盡是厭惡的神色。
“閉嘴!我夫君身體很好。”
“身體很好?別開玩笑了。”
不等李香雪說完,李澤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那老東西的模樣他又不是沒見過!
與其相信秦壽身體很好,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面對着這幫貪婪且噁心的家人,李香雪終於是忍無可忍。
“我已經與你們李家已經劃清界限,請你們離開。”
說罷,李香雪便要關上門,
聽到李香雪的話,李澤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用腳抵住了門口,就要強行闖入屋中。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看,你是想獨吞我們的家產!門都沒有,我們生你養你,秦老頭的那些東西,必須分給我們!”
他可不信秦壽那老東西還能活着,反正,多半是李香雪捏造的,想要獨佔秦老頭的家產!
“我告訴你,那秦老頭的家底,你今天必須分給我們!”
“你!”
李香雪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父親竟會是這般無恥之徒!
一旁的朱玲更是一副長輩做派,開始對李香雪說教。
“沒錯!香雪,你就算不爲我們想,也得爲你弟弟着想啊,他可是幫你們李家延續了香火,這些家產就該都給他!”
“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眼看着李澤帶着朱玲就要闖入屋中,一道身影快步走出,李澤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便喫痛跪在地上,全然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
在看清來者之後,更是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秦…秦…秦長老?!”
與此同時,朱玲也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與李澤一同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秦壽。
可這怎麼可能?
秦老頭前幾天那副樣子,明明就沒幾天活頭了。
可現在看秦壽,哪裏還像是快死的模樣。
原先蒼白的頭髮,此刻變得灰白,那佝僂着的身軀,似乎也變得筆直了一些,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年輕了幾歲一樣!
“鬼,見鬼了!”
兩個人瞪大了雙眼,以爲是秦壽詐屍,嚇得落荒而逃。
秦壽原本還想追上前去,給那兩人一個教訓,但剛邁出一步,便又退了回去。
不知何時,自家的院牆之上,竟多出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