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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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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露依的思緒飄遠,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

“小姑姑,你在想甚麼?”孫銘澤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啊?沒甚麼。”白露依回過神來,連忙掩飾道,“就是在想接下來還有幾場戲,甚麼時候能走。”

孫銘澤點點頭,想了想之後,還是忍不住。

“對了,小姑姑,你和剛纔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孫銘澤問道。

白露依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苦澀。

“我和她......以前是朋友。”白露依輕聲說道。

“朋友?”孫銘澤有些驚訝。

“嗯,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甚至......比親姐妹還要親。”白露依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懷念,“我剛來北都的時候,身無分文,無處可去,是她收留了我,我們一起住在一個小小的出租屋裏,一起跑龍套,一起喫泡麪,一起憧憬着未來......”

“那後來呢?你們爲甚麼會變成這樣?”孫銘澤問道。

白露依自嘲地笑了笑:“還能爲甚麼?當然是爲了資源,爲了上位。”

“娛樂圈就是這樣,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裏卻充滿了骯髒的交易。”白露依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我們本來關係很好,直到......一部戲的女二號。”

白露依緩緩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那部戲的女二號,本來已經定下是我了,我爲了那個角色,準備了很久,甚至連臺詞都背熟了......”

“但就在開機前夕,一切都變了。”白露依的聲音有些顫抖,“齊鶯兒......她爲了得到那個角色,陪了製作人睡覺......最後,她成了那部戲的女二號,已經進組開始訓練的我直接被趕出去,她憑藉那部戲打響了名氣,只剩下我,還在十八線外打轉。”

“小姑姑,你不用難過。”孫銘澤看着白露依,眼神真摯,“我相信你,你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止於此。區區一個女二號,算得了甚麼?你註定是要站在頂峯的人。”

白露依微微一怔,抬眸看向孫銘澤。

昏黃的燈光下,孫銘澤的眼神格外認真。

白露依的面相不差,除了師傅臨終前一直擔心的小姑姑孤寡命格之外,事業運卻十分不錯。

只是屬於厚積薄發,大器晚成的類型,所以現在的白露依只是等一個機會。

不過有他在這裏,就算小姑姑沒有機會,他也會努力創造出一個機會給小姑姑。

白露依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

有多久,沒有人這樣相信過她了?

自從踏入這個圈子,她聽到的,更多的是質疑、嘲諷、輕視......

就連她自己,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天賦,是不是真的只能在這個圈子裏苟延殘喘。

可是現在,孫銘澤卻說,她註定是要站在頂峯的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絲光亮。

白露依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

或許,孫銘澤的出現,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至少,他讓自己覺得她並不是孤軍奮戰。

......

另一邊,齊鶯兒離開小餐館後,一直心神不寧。

孫銘澤的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她的心頭一直犯膈應。

“那個鄉巴佬,胡說八道甚麼!”齊鶯兒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卻無法抑制心中的煩躁。

是不是醫院那邊走漏了甚麼消息?可是如果他一個鄉巴佬都知道的話,那早就該上新聞了纔對啊!

齊鶯兒快步走在路上,腦海中不斷回想着孫銘澤的話,越想越覺得心慌。

突然,她感覺頭頂一涼,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花盆,正從高空墜落,直直地朝着她的頭頂砸來!

“啊!”齊鶯兒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身體下意識朝旁邊退了幾步。

“砰!”

花盆砸在離齊鶯兒只有幾厘米的地方,碎裂開來,泥土和碎片濺了她一身。

齊鶯兒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只覺得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恐怕會惹來更大的禍患。”

那個鄉巴佬的話在齊鶯兒的腦海中鬼使神差地響了起來,激的女人一個激靈。

齊鶯兒不敢再想下去,她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着酒店跑去。

回到酒店房間,剛關上門,齊鶯兒只覺得一陣恍惚,身體一陣陣發冷。

她強撐着回到牀上,把自己裹進被子裏,突然襲來的沉重睡衣讓她抵擋不住,眼睛一闔,沉沉睡去。

“咯咯咯......”

夢中,齊鶯兒有些不安地從一張牀上起來,她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周圍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

一陣詭異的笑聲也從黑暗中傳來,讓齊鶯兒不禁毛骨悚然。

齊鶯兒驚恐地睜大眼睛,努力地四處張望卻甚麼也看不見。

突然,一隻冰冷的小手抓住了齊鶯兒的腳踝。

她低頭看去,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正趴在她的腳邊,咧開嘴,對着她笑。

那笑容,詭異而恐怖,明明是個嬰兒,卻有着一口尖利整理的白牙,只一眼就讓齊鶯兒頭皮發麻。

“啊!”齊鶯兒尖叫一聲,拼命地想要掙脫,卻怎麼也甩不掉那個嬰兒。

嬰兒越纏越緊,最後竟然爬到了她的身上,用那雙血淋淋的小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不......不要......”齊鶯兒痛苦地掙扎着,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鶯兒姐!鶯兒姐!你怎麼了?”

就在齊鶯兒快要窒息的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將她從噩夢中喚醒。

“啊!”齊鶯兒猛地睜開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她渾身都被冷汗溼透,心臟狂跳不止,彷彿要從胸腔裏跳出來。

“鶯兒姐,你沒事吧?你做噩夢了?”齊鶯兒的助理一臉擔憂地看着她。

齊鶯兒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我沒事......”她聲音顫抖着說道。

小助理見她臉色慘白,連忙倒了杯水給她:“鶯兒姐,你先喝口水,緩緩神。”

齊鶯兒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這才感覺自己稍微好了一些。

她抬起頭,看向小助理,聲音沙啞地問道:“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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