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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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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姜歲看光了桑野!

漲了大見識。

桑野:“小孩兒,你走錯地方了,這裏是男澡堂。”

桑野叼着煙,圍上浴巾,雋秀的臉上滿是漫不經心。

十四歲的姜歲又瘦又小,臉還灰撲撲的跟個快蔫了的豆芽一樣,在桑野眼裏就一個小孩。

結果,桑野話剛說完,就看對面的小孩兒從兜裏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遞到他跟前。

桑野:?

“怎麼個意思?”桑野:“給我的精神損失費?”

因爲看光了他。

小孩兒懂得還挺多。

桑野心裏正好笑,就聽姜歲又對着他來了句:“我,我想包你。”

桑野:......“咳咳咳咳咳咳咳......”

桑野差點被煙嗆死。

姜歲也怕他死了,趕緊捧着水壺就跑了過去:“喝水,快喝水。”

桑野:“你,你別過來。”

桑野說着,拿出鑰匙打開櫃子,拿出自己上衣就往身上套。

褲子沒法換,怕春光外泄,遭了狼。

色狼還真是不分年紀大小。

只是這上面衛衣,下面浴巾的......

“呦,小夥兒這打扮,挺潮呀。”

又進來的中年男人打趣道。

桑野沒說話,伸出手提溜着姜歲,把她提溜了出去。

姜歲被提溜着,心裏:他果然很有力氣,她一定要包了他。

到外面,桑野把人放下,語重心長道:“讓你爸媽帶你去醫院好好瞧瞧,腦子還是很重要的。”

這是懷疑姜歲腦子有病。

沒病的話,這年紀怎麼會說出包養男人的話。這是病,大病。

姜歲:“我沒病,我腦子也很好。”

腦子有病的人當然不會說自己有病。

桑野懶得跟她扯,抬腳就要走。

姜歲:“我聽說你打架特別厲害,我想包你一天,幫我去打個人。”

桑野抬了抬眼皮:還知道他打架厲害!小孩兒知道的倒是不少。

桑野隨意道:“你想我幫你打誰?”

姜歲:“我爸。”

桑野:......

桑野正無語,就看一個女人忽然衝了進來,“姜歲,快,快跟我回去,快。”

說完,女人用力拉着姜歲不由分說的就跑了出去。

在被拉走的那瞬間,姜歲快速把五塊錢塞到了桑野的浴巾裏。

本也想塞他口袋的,可桑野的衛衣沒口袋,想塞領口裏,太矮夠不着,只能塞到他腰上。

只是姜歲不知道,在她被她媽拉走後,桑野看着那皺巴巴的五塊錢又掉在了他胯間。

桑野:......

這一瞬間,桑野就生生感覺被人給奪了清白,還是被一個小屁孩。

將那五塊錢拿出來,仔細看竟然還發現上面寫了她的家庭住址。

挺好,還錢不愁找不到地方了。

不過,幾塊錢而已,桑野可沒打算跑一趟。

幾乎一天一夜沒睡的桑野,在洗過澡後,回到家裏倒頭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警笛聲驚醒,對這聲音有點敏感,桑野從牀上起身,走到窗前,看警車從他門口經過,隨之而來的還有救護車。

桑野朝着警車去的方向望了一眼,直到消失不見,桑野又躺了下來,只是卻睡不着了。

看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了,桑野穿上衣服下了樓。

“小野,起來啦。”

桑奶奶正在整理剛到的貨,看到桑野,起身走過去,“肚子餓了吧!奶奶做了包子和粥,還熱乎着,我去給你端。”

“你忙吧,我自己去。”

桑野家是兩層小樓,一樓桑奶奶開了個賣老年衣和內衣的店,桑野住樓上。

小縣城開銷不大,他們祖孫倆守着一個鋪子,喫喝倒是也不愁。

只是有人也好奇問桑奶奶爲啥出去幾十年了,忽然又回老宅了。

桑奶奶只是含糊說落葉歸根,在外膩了,想回老家守着。至於桑野,桑奶奶只說孫子孝順,非要回來陪她,再問,就不說了。

後來街坊鄰居也就不再多問了,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敢問了。

因爲他們發現桑奶奶的孫子脾氣很不好,但身手又很好。

毫不誇張的說,這一條街,他把那些愛嚼舌根的老頭老太太家的孫子們,打了一個遍。誰家奶奶嚼舌根厲害,誰家孫子就被打的最慘。

人家找上門,他說:“你們管不住嘴,我管不住手,沒辦法。”

那吊兒郎當,又油鹽不進的樣子,把人氣的癢癢的。

最後倒確實沒人敢打探他家的事兒了。

“哎,真慘吶。”

桑野正在喫飯,聽到他奶聲嘆息,隨意問道:“甚麼真慘?”

桑奶奶:“就是東街那家,聽說男人輸了錢心氣不順回到家裏就拿老婆孩子撒氣,那女孩兒差點被打死,還是那家鄰居看不下去了,偷偷報了警,又叫了救護車。不然,那孩子可能連命都沒了。”

桑奶奶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只是聽到卻不免感慨。

“都說虎毒不食子!但這世上的禽獸爹孃卻那麼多。”

看桑奶奶那憤然的樣子,桑野笑了下,正要說話,忽然想到甚麼,眼簾微動,開口問道:“奶奶知道那男人叫甚麼嗎?”

桑奶奶:“我聽說好像是姓姜,叫姜旺,是這裏有名的賭徒。”

聞言,桑野皺眉,姜?

醫院

“歲歲,嗚嗚嗚......你疼不疼?是媽無能,讓你受罪了,都是媽的錯......”

姜歲躺在病牀上,聽着她媽哭哭唧唧的聲音,神色滿是木然。

從她十歲到十四歲,四年了。

她爸每天賭博喝酒打人,依舊堅信靠賭能翻身。

她媽每天哭泣認錯祈求,依然堅信她爸能悔改,能再回到從前。

而她每天除了讀書......就是盼着她爸死。

她曾經也滿懷期望,期望姜旺只是一時陷入迷途,很快就會發現賭是深淵,然後收手的。

可惜,終究是她天真了。

四年了,數不清的血和淚證明,賭徒是不會回頭的。

“歲歲,你想不想喫東西,媽給你買。”

看着滿是歉疚的季蘭,姜歲:“能跟他離婚嗎?”

讓她媽同姜旺離婚的話,姜歲已經不記得自己說了幾次。但每次都是一樣,這次......

季蘭紅着眼睛看着姜歲:“歲歲,你爸一定會改的,一定會。你爸只是一時糊塗,你再原諒他一次,他一定會改的......”

姜歲眼簾垂下,這次也跟過去的一樣。哪怕她這次差點被打死,她媽依然覺得姜旺只是一時糊塗。

她爸堅信賭能發家,她媽堅信她爸會回頭。而她堅信再繼續下去,她一定會死。

她必須逃離那個魔窟。

只是,該怎麼樣才能逃離呢?

她未成年,連請假都要監護人簽名,去飯店洗盤子,人家都不敢用她。所以,她能去哪裏呢?

別家孩子都在思慮這次是否能考好。而姜歲在思慮,她能活多久。

十四歲,在最無助的年歲,姜歲攤上的卻是事關生死的事兒。

三天後

桑野第二次見到姜歲,是在醫院。

那天,桑野陪着奶奶去做檢查,看到姜歲包的跟木乃伊一樣站在洗手間門口,看到他後......流下了一條鼻血。

桑野挑眉,不覺摸了下自己腹肌:小孩兒還挺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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