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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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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孩子的力氣不大,但我卻覺得疼極了。

陸知月打了我,發泄完,準備起身離開,我卻直接一腳踢向她,她整個人又摔進了游泳池裏。

“你…”陸知月震驚的哭出聲來,這一次,她求生欲極強,自己就游到了岸邊,死死抓住欄杆爬起來,指着我怒道:“你等着,我要跟爸爸告狀。”

我看着像一隻小兇獸的女兒,,心裏悽然無比,在我重生回來之前,我把她當寶貝似的捧着,慣着,拱着,像剛纔她打我一巴掌,好像也是我慣出來的,以前我會笑眯眯地誇她,說她打的好,因爲女孩子就不能太弱,容易遭欺負。

可現在…都死過一回了,誰還慣着她?

陸知月哭着跑進她房間,拿着手機在跟我老公陸謹言告我罪狀。

沒一會兒,陸謹言就打電話給我了。

做了七年的夫妻,我對陸謹言的印象一直都還行,他性子偏淡,出生豪門世家,骨子裏浸染着貴族少爺的高貴和教養,而我嫁給他,是因爲聯姻。

我爺爺在世的時候,家裏很風光,因爲爺爺是政界大佬,手握實權,而作爲他最寵的孫女,他希望能給我謀一分良緣,於是,千挑萬選之中,挑上了陸氏集團的繼承人,陸謹言。

可天有不測風雲,我嫁過來第三年,爺爺走了,父親後繼不足,秦家沒多少年就沒落了。

我在秦家當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養出一身富貴病,說穿了,就是又懶又不思進取。

還是一個喫貨,花錢大手大腳,像個草包似的,如今,被陸謹言養着,跟個飯桶也沒甚麼區別。

鏡子裏,我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生完孩子後,原本纖細玲瓏的身段,此刻,竟有幾分壯實感。

“秦嫺,知月說你差點把她淹死了,怎麼回事?”陸謹言工作繁忙,如果不是關乎女兒,他也不會給我打電話。

“沒有啊,她亂說的。”我一邊說着,一邊把家裏的監控給刪除了。

陸知月完美的繼承了陸謹言的聰明才智,所以,我不能留證據。

“知月還小,是你說要讓她學會游泳這項技能,方便以後自保的,如果你沒耐性教她,給她找個好老師吧。”陸謹言說完,掛了電話。

我扭頭,看着插腰站在門口的陸知月。

陸知月還在生氣,小臉緊繃着:“你爲甚麼當着爸爸的面,不敢承認,膽小鬼。”

我看着這隻長着尖牙的小野獸,真無法想象,她是從我肚子裏剖出來的。

如果不是前世因她而死,我斷然不可能對她做如此狠絕的事。

誰不想有個小棉襖呢?可我家這個,竟是黑心棉。

“承認甚麼?承認我的教育失敗?”我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向她:“陸知月,看來,我太嬌慣你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管你了。”

“真的?”陸知月難以置信的看着我:“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準再管我,不管我做甚麼,你都不能管。”

我冷漠的從她身邊走過去,進入主臥,滿室都是我這些年的戰利品,我的奢侈品,兩個衣帽間都放不下,我的衣服,更是多得數不清,要不是有家裏的阿姨幫着收拾,可能已經亂的跟垃圾場一樣。

我走進浴室,看着那張風韻猶存的臉蛋,可下一秒,我看到了我一米七的身高,因管不住嘴,邁不開腿變粗實的身材。

“該死!”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不知道是怎麼重生回來的,只是,一想到前世被渣男渣女傷害,被離婚,被女兒推出去擋槍,我的心就在滴血。

也怪自己不爭氣,一手好牌,打爛了。

那就推倒重來,一切重新開始吧。

我扭頭看到陸知月拿了一根棒球棍進來,她把棒球棍搭在她的肩膀處,下一秒,她突然發狠的砸向我陳放包包的玻璃陳櫃上。

“哎呀,媽媽,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練習怎麼打球,反正你有這麼多包包,你不會介意…”

“啪!”不等她狡辯完,我衝過來,就給了她一逼兜。

“你再動一下試試。”這一巴掌,我是發了狠的,陸知月被打的臉都歪了,她瞪大雙眼看着我。

我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從這一刻開始,我會教她重新做人的。

“你是個壞媽媽,我不要再看到你啦。”陸知月已經被慣得無法無天了,在家裏和學校就跟小霸王似的,也可能是因爲陸家的實力,讓她認爲自己做甚麼都是對的。

保姆跑上來問我怎麼回事,然後看到碎掉的玻璃,她趕緊去收拾。

我深吸了一口氣,提着我的包,拿了車鑰匙出了門。

開着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街頭,時間倒退回到二十多年前,一切都感覺陌生了。

坐在咖啡館,我靜下心來想清楚接下來要走的路。

第一件事,就是從頭到腳改變自己,重回顏值巔峯,第二件事,就是走出舒適區,摘掉家庭主婦的帽子,返回職場廝S。

第三件事,收集渣男出軌的證據,逼他離婚分財產,把黑心棉的撫養權扔給他,只拿錢走人。

想到那個夏詩,她應該剛從美國留學歸來,她和陸謹言認識在一場宴會中,夏詩當衆拉了一首小提琴樂曲,陸謹言被迷住了。

我靠坐在椅背處,打開日曆,看着日期,我心頭一凜,兩個月後,陸氏跟另一家公司達成的合作晚宴上,就是陸謹言和夏詩相見的時間點。

我呼了一口氣,看來,我真的該做出改變了。

天黑前,我回到家,陸謹言回來了,他和陸知月坐在餐桌前喫晚飯。

初秋時節,陸謹言穿着商務西裝,外套搭在椅背處,白色襯衣挽起,露出他結實小臂,他正在給陸知月夾菜。

“哼。”陸知月看到進門的我,重重的哼出聲來。

陸謹言轉過頭看着我,我整個人有些恍惚,驟然與年輕的他見面,竟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這一刻,我想…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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