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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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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魏喜樂忽略沈雲纖的陰陽怪氣:“我半夜到這裏來是因爲我要找我的鈴鐺。至於爲甚麼不從大門進來,那是因爲誰也不會想要一個剛和自己爭吵過的人出現在自己家裏,不是嗎?我在房頂上見到過一個很厲害的黑衣人,武功和我不相上下。那個黑衣人離去後我便碰上了沈前輩你。”

“這麼說柳夫人聽到的打鬥聲就是你們的了?”周樂問道,轉身問綠蘿阿玉和淺淺:“你們有聽到打鬥聲嗎?”

“沒有。”淺淺回答,“廚房的聲音很大,聽不到打鬥的聲音。”

“是的,我也沒有聽到。”綠蘿說道。

周樂若有所思,對綠蘿說:“你們帶我去看看那個廚房。”

“好。”綠蘿在前面帶路,領着衆人往廚房的方向走。一推開廚房的房門,一股濃烈而刺鼻的味道傳來。進門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白醋。

看來淺淺說她打翻了一瓶醋並非撒謊。

廚房裏還有個巨大的拉火箱。周樂上手試了試,“轟隆隆”的噪音傳來。周樂對明德說:“你翻Q上去看看。”

明德依言,跑出去猶如飛燕一般翻上了屋頂。很厲害的身手......魏喜樂一看,看來這個北鎮撫司確實是臥虎藏龍。就連個半大的孩子都會武功。

等待明德翻上去,周樂拉開拉火箱,只聽到一陣噪音,並沒有聽見任何響動

看來綠蘿和淺淺沒有說謊。

在場的人都懂得這個道理,阿玉都要哭了:“我,我真的沒有害人啊,不是我乾的!”魏喜樂也理解阿玉,畢竟淺淺和綠蘿互爲人證,但是阿玉卻沒有人證。

然後周樂讓旁邊的一個人去找仵作來驗屍。

很快,那個去找紅瑙的人跑回來了,他一輛慌張:“大人,大人不好了。那個叫紅瑙的女子。已經在家裏......上吊了!”

聞言,魏喜樂皺眉。

不好!這下難搞了。她連忙自證:“包子鋪的人都知道,他們都看到了。可以請他們來問問。”

魏喜無視柳母要S人的目光,先是紅瑙自S,再是柳濤落水,中間像是無縫銜接一樣。那自己和那個黑衣人的鬥爭呢?柳濤到底是失足落水還是被人推的?如果是被人推的那麼那人究竟有沒有看到自己和黑衣人的鬥爭?李平安呢?他到底是不是黑衣人?錦衣衛呢?爲甚麼又來得這麼快?

她掃視着這一衆人,這裏的人都各懷鬼胎。

自己的鈴鐺呢?又去了哪裏?

越想她倒反冷靜下來了:“不能光問我一個,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我只能先說明自己不是兇手。我先說明,我是今天和柳濤吵架的時候發現東西不見了我纔來這裏的。至於沈前輩爲何半夜不睡覺,又爲何即使把我抓來,還請沈前輩說明。”

沈雲纖似乎沒想到魏喜樂把皮球踢到了自己這裏來,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不知道魏姑娘你爲甚麼這麼說,不過大半夜我在打坐,聽到外面傳來動靜,似乎是有人在打鬥,一出去就看到了魏姑娘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有甚麼同夥,你讓同夥先去把阿濤給S了,你再謊稱你來拿東西的。”

接着,沈雲纖淡淡地笑了:“話說比起我,魏姑娘你才更加讓人懷疑吧,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別人家裏來。”

魏喜樂也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但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能慌:“你也說是打鬥聲了,那就說明我根本不認識人家。你這個同夥的假設根本不成立。”

一會兒,那個叫做明德的少年人把紅瑙的屍體搬了過來。紅瑙的脖子上還掛着一根繩子。紅瑙的脖子上血栓的位置特別明顯,深深地一道勒痕跡。

魏喜樂也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但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能慌:“你也說是打鬥聲了,那就說明我根本不認識人家。你這個同夥的假設根本不成立。

那麼那個黑衣人呢?他又在這裏扮演甚麼角色?

魏喜樂目光沉沉,很難想象,今早還那麼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

她搖搖頭,把思緒甩出自己的腦袋,從情感上來講,紅瑙的去世確實讓人惋惜,但是現在,紅瑙走了,她失去了一個證人。

這很不妙。

有個北鎮撫司的人把紅瑙的屍體搬了過來。紅瑙的脖子上還掛着一根繩子。紅瑙的脖子上血栓的位置特別明顯,深深地一道勒痕跡。

“魏姑娘。”周樂看向魏喜樂,桃花眼裏盛滿笑意:“雖然還不能確認兇手是誰,但是姑娘目前看來你的嫌疑最大,所以我們要對魏姑娘的自由進行一定的管控。”

分明是不客氣的語氣,但或許是因爲太像了,太像李平安了。原本魏喜樂的狂跳的心也冷靜下來。

“好。”魏喜樂點點頭。旁邊的明德隨即做出一個看守的姿態。魏喜樂順從地由着明德往自己的手上綁上鎖仙繩。

鎖仙繩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做成。果然,一綁上鎖仙繩,她的內力完全施展不開。

明德:“魏姑娘,這邊請吧。”

魏喜樂頷額,落落大方地走出了庭院。如果不是她身上綁着繩子,她身上那一股高嶺之花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真的會讓人誤以爲在參加甚麼宴會。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魏喜樂以爲明德會直接帶她來到詔獄,可是明德只是帶她來到離柳宅不遠處的一處房。

“這是京城內臨時辦公據點。周樂說你還只是懷疑的對象,不是犯人,沒必要把你趕往北鎮撫司。”半大的少年說。

魏喜樂坐着,北鎮撫司對她還挺好,除了把她的手捆了起來,其他的還是有自由的。

她的思緒越過這臨時辦公據點的門,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那個黑衣人是甚麼身份?會是李平安嗎?不對,這個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紅瑙的死和柳濤的死有關聯嗎?劉濤剛死,紅瑙後腳便走了,要說這個沒關聯,未免有些太過於牽強了。

她對柳濤並不熟悉,唯一的交集就是與他在包子鋪面前發生爭執。現在看來柳濤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好色的人。按照現在的線索來看就是柳濤納妾不成——柳濤被人推下水——紅瑙自S。

怎麼看都像是紅瑙被滅口。但這就是最矛盾的點,正好能證明魏喜樂的紅瑙恰好在這時候自S了。

等等,真的是自S嗎?魏喜樂想。紅瑙在和她交談中沒有流露出自S的意向,那爲甚麼她要自S?中間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不對,這只是一種可能,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另外一邊,周樂笑吟吟地對他身邊的少年說,如果魏喜樂在這裏,就會發現周樂身邊的這個少年和明德有幾分相像。

少年:“還有甚麼可能?”

“就是是紅瑙先死,纔到柳濤。雖然這兩者看起來差不多,但是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差別。如果柳濤先死,紅瑙再死,那就說明紅瑙至少是關鍵的一環。可是一個富家子弟,會想要S掉紅瑙嗎?”周樂笑嘻嘻地回答,說完還指使少年:“所以肯定是紅瑙先死。”

“這只是你的臆想。”

周樂:“是不是我的臆想,你去驗證一下就知道,去判斷二人的死亡時間。快去吧明殊,把柳濤的屍體帶過來。”

明殊一臉不可置信:“你叫我去抗柳濤的屍體?!”

“是呀,畢竟你是仵作呀。”周樂像是長輩一樣拍了拍明殊的肩膀,“快去吧。”

這能怎麼辦?誰叫這羣人裏就他一個人是仵作呢。明德無奈,只好老老實實去搬屍體。

“等等,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你們還要阿濤的屍體幹甚麼?”柳母聽到周樂和明殊的對話,連忙喊叫起來:“我不許!阿濤已經走了,就讓他入土爲安吧!”

“柳夫人,現在只能說是魏姑娘的嫌疑最大,並不能說明她就是兇手。”周樂道,“在場的各位依舊是有嫌疑的,包括您,柳夫人。”

柳母一臉不可置信:“你是說我S了我的兒子?!誰會S了自己的兒子?!你......”

“你說了不算,或者柳夫人,你能說出你一定不把你兒子S了的證據嗎?”周樂就連提出問題,眼眸中也是包含笑意的,但是那笑意卻讓人不寒而顫。

“好。”柳母打了個寒戰,最終做出讓步。

別看明殊的個子很小,但是幹起活來可一點都不含糊。很快,他就把柳濤的屍體帶了過來。

明殊把柳濤的屍體放平。柳濤的身上被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他的頭髮溼漉漉的糊在臉上。他的面色發白,面部還有海藻等生物。明殊把海藻從他的臉上撥開,發現柳濤的眼皮微微耷拉,半掩着毫無生氣的眼睛。

他轉頭又去看柳濤的手,指甲圓潤。

“奇怪。”明德嘟囔一聲,喊住周樂,“柳濤這身痕跡,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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