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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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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採月得意一笑:“奴婢告她毒害皇子是誅九族的重罪,這件事若是被皇上查出,與之相關的一個也跑不掉,但娘娘金尊玉貴,又有陶修儀幫襯,頂多是被廢去位分關入冷宮,但她這種小宮女,就只能拉着全族的人給她一起陪葬了。”

“她當時嚇壞了,說要投井自S保全家人性命,奴婢怕她這樣做會給娘娘招惹麻煩,便勸她將罪責全部攬下,讓她說是針對娘娘才做了此事,如此一來,事情就不再是毒害皇子,她的家人也不必受她的牽連。”

陶白薇滿意地點點頭,又繼續問:“曼陀羅的事也是你們告訴她的?”

採雲捂着嘴咳嗽了兩聲,才低聲音回道:

“這樣要緊的機密,奴婢起初是沒和她說的,是後來看到彭公公又帶着司制司的司制來指派任務,這才趁人不備同她提了一嘴。”

“此事虧得你們兩個機靈,本宮才得以脫身。”陶白薇轉身從妝奩中抓出兩把金瓜子塞進兩人手中,“你們是本宮最信任的人,本宮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兩人得了賞賜,都歡喜的不得了,末了纔想起那冤死的小宮女:

“娘娘,可要暗中派人給那小宮女的家人送去些錢財?”

陶白薇斂起眉目:“不可,若是叫人發現了,本宮豈不是又要陷入險境,況且此事已蓋棺定論,那宮女的家人又不知曉箇中緣由,憑白多給他們錢財反倒惹人生疑,此事便就此揭過吧。”

兩人應了一聲,拿着賞賜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

*

傍晚,長樂宮。

陶紫芙的貼身宮女芷蘭見她從回來就趴在貴妃榻上發呆,不喫不喝,也不看話本子,就連往日裏最惦念的小公主也不肯多看一眼。

她去打聽了一番,得知小皇子在靜瀾苑被人害得生了滿身紅疹,以爲陶紫芙是爲此事生氣,但又礙於陶白薇的面子不好發作,這才一個人躲在屋子裏生了一天的悶氣。

芷蘭望着一桌子的菜,耐心勸道:

“娘娘,您午膳就沒喫,晚膳再不喫點,只怕身子會喫不消的,您就是再憂心小皇子,也不能不顧念自己的身子啊。”

話音才落,門外就響起了凌承裕清淡的聲音:

“既是這麼憂心兒子,朕讓你把兒子抱回長樂宮,爲何還要當衆拒絕?”

陶紫芙沒想到凌承裕會來,在她印象裏,凌承裕一向不好女色,他剛登基的那兩年,要不是太后催着,他甚至一個月都不會進後宮一次。

後來還是她生下龍鳳胎,凌承裕來後宮的次數才逐漸頻繁了些,但也只是隔三五日纔來一次,她心裏清楚,凌承裕是爲着孩子來的,並不是爲了她或是其他的妃子。

今日她也想過凌承裕會爲了兒子來後宮,當時也曾動過爲了見凌承裕而把兒子接回長樂宮的念頭,可她一看到那張起滿紅疹的臉,腦中就滿是自己前世死前的慘狀和絕望。

又想起此時的凌承裕也並沒有多愛她,來了怕也只是聊些關於兒子的事情,可她重活一世不想再靠着孩子才被凌承裕寵愛,她想要凌承裕寵她只是因爲愛她這個人。

是以,她才拒絕了凌承裕的提議,同時也想當然地認爲凌承裕今晚會去靜瀾苑。

她一回頭,見凌承裕已經跨進屋內,臉上明顯有幾分不悅,顯然不是爲着關心她而來的。

她趕忙從榻上起身,快步迎上去行禮,問過安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皇上,您怎麼來了?”

“朕不能來嗎?”凌承裕沒有扶她起來,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拍了拍身旁的圓凳,“過來。”

陶紫芙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乖順地坐了過去。

他瞥了她一眼,神色如常,緩聲道:“朕還沒用晚膳,你陪朕一同用些。”

陶紫芙雖沒甚麼胃口,卻也不敢拒絕,勉強吃了幾口就停箸了。

凌承裕眉心輕輕蹙起,側頭看她:“今日怎和貓兒似的,才喫這麼幾口?”

陶紫芙低頭擺弄着纖細的手指,低聲應道:“臣妾今日沒甚麼胃口。”

“可是爲着堯兒的事?”凌承裕鼻息微微一動,也擱下手中的餐具。

提起這個,他就有些氣惱。

他知道陶紫芙礙於情面不好向陶白薇開口要孩子,他都做主幫她要了,她居然當衆拒絕,拒絕完又回來獨自難受。

陶白薇就那麼重要嗎!

有時候他真後悔讓陶白薇入宮,陶白薇沒入宮時,陶紫芙有甚麼都會同他講,可自從陶白薇入宮以後,陶紫芙就像找到了新的傾訴對象,再也不似從前那般黏他了。

陶紫芙見凌承裕的臉色越發陰沉,更加確定他是來興師問罪的,趕忙拽着他的袖子解釋:

“臣妾是身子不大舒服才喫不下,不是爲着堯兒的事。”

凌承裕臉色緩和,清冷的眸子中流露出關切之色:

“哪裏不舒服了?宣太醫了嗎?”

陶紫芙見他關心,大膽地抱上他的手臂靠了過去:

“臣妾做了噩夢,一直心緒不寧,想來這是心病,宣太醫也是沒用的。”

凌承裕想起她今日的反常,溫聲問:“阿芙做了甚麼噩夢?”

陶紫芙腦中立刻浮現出兒子女兒猙獰的面孔,她不由得抱緊凌承裕的手臂,可憐巴巴地說道:

“臣妾夢到有兩個惡鬼趁皇上不在的時候,變成堯兒和宜兒的模樣將臣妾騙去了地府,還在那裏用刀捅臣妾,臣妾哭着哀求他們,可他們卻捅得更狠了,臣妾一個人在那裏怕極了,皇上也不來救臣妾。”

凌承裕轉過身,將瑟縮在他手臂的陶紫芙拉入懷中坐下,安撫地在她背上輕拍着:

“夢都是反的,堯兒和宜兒不會害你,朕也不會不管你。”

陶紫芙聞言,得寸進尺地樓上凌承裕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頭撒嬌道:

“那皇上這幾日能來陪陪臣妾嗎?臣妾心裏害怕,見到不皇上,寢食難安。”

凌承裕猶豫了一下,並未應允:“朕近來有事要忙,沒法日日都來陪你。”

陶紫芙癟了癟嘴,在他頸間蹭蹭,活像只委屈的小貓:“皇上剛纔還說不會不管臣妾。”

凌承裕被蹭得心頭一軟。

他太久沒見過陶紫芙這樣黏他的一面了,無奈嘆了口氣,改口道:

“你若乖乖喫飯,這幾日晚上朕儘量來陪你。”

陶紫芙沒料到凌承裕會答應,眨着眼睛看了他許久,才欣喜應道:

“臣妾會乖的,臣妾這就再多喫一些。”

凌承裕一把拉回要起身的陶紫芙:“今日不是沒胃口嗎?明日再多喫吧。”

說完,便抱着她朝暖閣走去。

彭德壽極有眼色地揮了揮手,將屋中的下人全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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