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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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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纔是掌握先機。"接下來繼續進行考覈,考覈完畢後,凡合格者皆隨我們前往北平營地,新兵將歷經三個月集訓,隨後編入各營就位。"一名親衛高聲宣告。

......

大明王朝的京都——應天府。

宮中殿堂,

奉天殿內!

這威嚴宏偉之處堪稱大明帝國最具肅穆感的所在。

殿中的龍椅之上,一位頭戴龍冠、身披龍袍的中年男子正穩坐其中,目光銳利,即使沉默不語亦散發着震懾人心的強大S意。

他正是建立這個偉大帝國的開國君主,後世稱爲明太祖的朱元璋。

而他同樣是那個以一個瓷碗爲起點,開創江山大業的傳奇人物。"父皇。"

"胡惟庸一案如今已被刑部基本偵破清楚。"

"正如父皇所瞭解的情報所示,胡惟庸不僅專橫跋扈,截留奏章掌控政務誤導陛下您,更結聚大量貪腐大臣妄顧國法。"

"最要命的是他已經祕密與北方殘元、倭國勾結,蓄意圖謀造反。"

"與胡惟庸有所牽連的重要官員也不少,如陸仲亨、唐勝宗和費聚等人均深度涉入其中。"

"多年來父皇佈局等待的最佳時機終於到來。"

在臺階之下,穿着太子服飾的一名男子向朱元璋稟報道。

言辭間難掩怒火。"胡惟庸。"

"簡直是個不知輕重的狗賊。"

"我忍耐他這麼久,就是爲了找到合適的機會。

誰曾想,他竟然膽敢造反!"

朱元璋一聲冷笑,眼中毫無遮掩地迸發出濃烈的S機。"標兒啊,"

"這件事你去辦吧,凡是與胡惟庸相關聯的人等全部罪名判定後處理——斬首示衆。"朱元璋冷冷地指令。"父皇。"

"與胡惟庸相關的涉案人員數目不少,如果悉數懲治,人數恐將有兩至三萬人之多,如此這般全S了是否......"

朱標略顯遲疑地說出擔憂。"既然犯上作亂,豈能寬恕?"

"若是放任不管,叫天下人怎麼看我大明朝紀綱何存?"

"我打算就借這場對胡惟庸黨羽的嚴厲處決,來警告天下衆人:膽敢破壞國家秩序,必被斬草除根。"

朱元璋面容凜冽地道,作爲開國皇帝他曾歷經生死無數,區區兩三人萬根本不在話下,這次就是要藉着血腥展現威懾力量給天下人看看。

"遵旨!"望着朱元璋不容置疑的決定,朱標也只能低頭答應。"標兒,作爲一個皇帝要明白甚麼事情可以忽略,甚麼不能放過。

駕馭臣子的道理尤爲重要。"

"你各個方面都不差,只是過於仁慈。"

朱元璋帶着教導意味說道,朱標是他最愛也是期望最高的兒子,因此總是給予比別人更多的關愛,並非只因爲其身份爲朱重八的兒子,更是爲了這份傳承。"兒臣謹遵教誨。"朱標彎腰行禮,鄭重表示領會。"殘元勢力當年徐達將其打擊得只剩餘燼,可時至今日他們依舊肆意妄爲,看起來是該徹底剷除之時了。"

"除了用對胡惟庸同黨大開S戒震撼全國之外,我們也要通過痛擊殘元再次向世人展示破壞我大明代價幾何。"

"告訴四皇子,這麼多年咱早已幫他做好充分準備,現在足夠成熟,一旦糧食補給備好即刻發動軍事行動直指北元剿滅殆盡。"

朱元璋豪邁霸道地下令揮手宣佈。

......

"兒臣受命,必將竭盡全力執行陛下諭旨。"朱標鞠躬敬諾,毅然回應。

他心裏自然清楚,這是一個徹底清除北元餘孽的大好機會,名正言順。

身爲太子與儲君,朱標能夠穩固地位並不僅僅是依賴朱重八的青睞。

他的氣度和才華纔是他能穩坐太子之位的關鍵。"皇上。”

“國公府傳來消息。”

“魏國公病危。”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打扮的人迅速來到殿中,跪地稟報。"甚麼?”朱元璋猛然起身,離開了龍椅,神情裏滿是憂慮。"父皇,事情不能再拖了,咱們趕緊去看看徐叔。”朱標的面容同樣顯得十分沉重。"毛驤。”

“快安排車駕。”

“趕緊......”

朱元璋大步邁下臺階,朝着眼前的錦衣衛說道。"遵命。”毛驤馬上答應下來,旋即退出大殿去辦理。

魏國公府邸內充滿了低落的氣息。

寢室內圍了不少人,在那張牀前,衆人面露哀傷,有人甚至早已淚流滿面。"父親。”

“您要堅持住啊,您一定會有好轉的。”“皇上馬上就會來了。”

“妹妹已經從北平出發了,一定要等她回來再見您一面啊。”

“父親......”

看到徐達虛弱得不像樣,他的孩子們發出絕望痛哭。

也許對於整個國家的老百姓而言,若年邁親人處於這種情況,都難免會這樣崩潰吧。"參見皇上。”

這時從門外傳來了一片高呼的聲音。"兄弟,兄弟......”

朱元璋焦急萬分地衝入房間,並不斷呼喚着。

徐達是朱元璋極信任倚重之人,二人自小相識於鄉里,爭霸天下之時徐更是其左膀右臂,沒有徐達可能就沒如今的朱元璋。

在他心裏,視徐達爲親兄弟子。

歷史將其稱爲“布衣兄弟”,可見他們情誼深厚。"皇上......”

聽到朱元璋的呼喚,原本閤眼躺着的徐達緩緩睜開眼來,還試圖起身相迎。"別動......別動。”

朱元璋連忙過去握住徐達的手掌,悲傷全寫在臉上。"終於等到了陛下駕臨。”

“老臣......可以死而無憾了。”徐達努力笑了笑。"你怎麼能在前面離我而去呢。”

“你可是在秀英面前答應過要與我共存亡的啊,怎麼......”朱元璋眼角溼潤,哽咽地說着。

他確實決斷凌厲,S人無數,但其實內心重感情。

對於這位出身寒微的皇帝,徐達就是能共生死的弟兄。"陛下是真命天子,怎可與臣子共存亡?”

“能有這最後一年陪伴陛下,老臣足矣。”

“這一生歷經坎坷建立大明,老臣更感榮幸。”

“可惜此去之後,這些不孝子女還得勞煩陛下多加關照......”

徐達痛苦地向朱元璋表達懇請之心。"你安心。”

“你的孩子們,我必定照管。”

朱元璋淚盈雙眼也鄭重地點了點頭。"真想再見識一次那隻烤鵝的美味......可惜長女不在,若是她能回來,必然要做給大夥喫上一次的......好懷念那時啊......”

“妙錦......妙錦啊......”

徐達轉向最小的女兒。"孩子......爹一直最疼愛你。”

“你曾經走失那兩年,爹都快要急瘋了。”

“爹知道這些年你在外面遇到的事,要是想怎樣選擇生活路徑那就去做,千萬別被旁人的想法束縛。”

“父親始終都是支持你的後盾啊。”

徐達虛弱地說出對徐妙錦最後的囑託。

聽見這句話,徐膺緒與徐增壽兄弟二人的面色略有變動。"妙雲......爲父好想你......”

徐達最終仰天長嘆一句,隨着這聲喊叫,他的眼神逐漸黯淡,雙眼慢慢合上,生機全無。"父親......”

哀傷的哭喊充斥着整個大殿。"秀英走了,我們的孫子也走了,現在連你也不在了......”

朱元璋語氣滯澀地注視着面前的老友。

但最終,他緩緩站起。"傳朕旨意。”

“追封魏國公徐達爲中山王,準其配享太廟,並設立功臣廟紀念。”

“徐達長子徐輝祖承襲魏國公爵位。”

朱元璋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悲痛,大聲說道:

“標兒,”

“替朕妥善辦理徐叔叔的喪事吧。”

“朕累了,想要回宮歇息了。”

朱元璋拖着疲憊的步伐離開,向着皇宮走去。

步入皇宮內,他來到了曾經皇后所居住的寢宮。

多年過去了,除朱元璋外再無他人踏足此處,然而宮室依舊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這裏在他的心裏有着無法替代的地位,不能允許別人更改分毫。

站在寢宮前,朱元璋的思緒飄回到九年前的景象。"雄英,小兔崽子,是不是你偷偷在我鞋子裏放了臭蟲?”

“今天非打爛你的屁股不可!”

朱元璋氣急敗壞地怒罵,緊跟着一個年僅七歲的孩童奔跑。"奶奶,我爺爺瘋了,他要打死你孫兒啊!”那個小孩一邊驚恐地尖叫一邊朝着寢宮奔去。

還沒等跑進門口,一位宮中的貴婦緩步走出,瞧見那小男孩立刻露出溫和的笑容,隨即將其抱起,滿是疼愛之情。

馬皇后攬過幼年的朱雄英後,轉眼看見追趕來的朱元璋便火冒三丈。"朱重八,你還有完沒完?”

“竟然如此嚇唬我的孫子?”她皺着眉頭質問。"姐姐,你也該看看這個頑皮小子乾的好事。”

“他把臭蟲放進我的鞋子,燻死了我!”朱元璋見狀連忙縮頭辯解道。"孩子貪玩罷了,你就別追着他打啦,我不許嚇到我的寶貝孫兒。”

馬皇后緊緊抱住朱雄英。"嘿嘿,還是奶奶對我最好啦!”朱雄英笑嘻嘻地回應,還故意斜睨一眼站在旁邊的爺爺,“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有奶奶庇護着呢!”

“姐姐,這下又慣壞了。”

“算了算了吧。”朱元璋只能無可奈何地低頭認錯。"這是我最喜歡的孫子,就該慣着他,豈容別人欺負?”馬皇后寵溺地說着。"我最愛我奶奶了。”

“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小傢伙親熱地說着......

往昔的畫面如潮水般湧上朱元璋的心頭,使得他久久佇立在原地。

許久之後。

那些思念的情緒最終匯成無盡的悲傷。"唉,”朱元璋長長嘆息一聲。

清醒過來,周圍只剩寂靜一片,往日美好的記憶不過是個空幻泡影罷了。

打開門扉,他緩步邁進這片能夠使自己獲得平靜之所——大殿中央立着一塊顯眼的牌位,並未如同孝陵一般擁有宏偉碑銘,這是朱元璋私人供奉的靈牌。

看着上面刻寫的:“妻馬秀英之靈位,夫朱重八立。”

側旁還有一個小小牌位:

“孫朱雄英之靈位,祖父朱重八立。”

朱元璋慢慢走到這兩個靈牌前面,一路強忍的眼淚瞬間崩潰而出。"妹子......”

“重八,來看看你了。”

“雄英,我記得你......”

“祖父到了。”

朱元璋緩緩跌坐在靈前,悲不能抑。

這深宮之中的一角,是他靈魂得以安寧之所,也是他心底最痛的傷口。

唯有在此地,他方纔卸下九五之尊的威嚴,袒露出內心脆弱。

面對逝去多年的至愛妻兒,他不再只是洪武皇帝,而僅僅是那個名叫朱重八的農家子。"妹子,還有雄英......你們已經走了八年了嗎?”

淚水縱橫間,他低訴着思念:“八年過去,我每夜都夢想聽見妹子喚我的名字,盼望雄英能再度叫我一聲爺爺。

可終究是癡心妄想罷了。”

悲傷蔓延,“妹子、雄英啊......老兄弟徐達近日也撒手西去,昔日同袍愈發稀少。

真的......我真的非常想念你們......”

壓抑的話語滔滔不絕,滿含着對故人無法釋懷的情感,在此刻肆意宣泄而出。

時間彷彿靜止,環繞於這座冷清的寢宮。

另一端消息傳來,徐達病故之事震驚全城。

應天府一片譁然。

在喪氣籠罩下的國公府中,孝服覆蓋每一個人。

其中不僅太子披麻戴孝,就連旁系侄子朱標也是如此裝扮以表達哀悼。"二哥,你還記得父親離世時最後對妹妹說的話嗎?”

“意思是同意她與那商戶聯姻?這事若真成了可該如何處置啊。”增壽皺眉說道,憂慮重重。"商賈何物?大明身份最低賤之人。”膺緒怒聲言道,“若是小妹執意嫁與此等之人,我們徐家顏面何存!絕不可能允許!”

“可父親既然說了那話,便代表他的決斷。

大哥向來順從父親意願,他恐怕不會反對此次婚事。”增壽嘆道。"即便大哥不出面干涉,難道我們就不能有所動作麼?”

膺緒冷靜地說,“只需想辦法讓那小子永遠遠離應天府,那麼他和小妹就不會有任何未來。

等上幾年,小妹自然會淡忘他。”

增壽聞言沉默,隨即抬眼露出寒光:“要這麼做嗎?”

“沒錯。”

膺緒再次叮囑手下人,“繼續盯住他的行動。

只要他不來應天府,他仍舊是我們徐家的恩人;如果膽敢出現,那也就怨不得我們心狠了。”

增壽點頭附和:“好。”

另一邊,北平城軍事營地裏熱鬧非凡。

校場之上,三支箭矢接連破空而去,精準無誤插入目標中央。

周圍觀看者紛紛喝彩,讚歎不斷。"好啊!真是神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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