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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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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真的回來了......”

陳大山看着冰面上自己隱約的少年模樣,抓起了一邊的雪用力的臉上搓了搓。

冰涼刺骨的感覺讓他內心翻湧。

太冷了!

現在正是寒冬臘月,大雪封山的季節。

山裏面颳起了大煙炮,呼呼作響,猶如鬼哭狼嚎一樣。

風雪如同鋒利的刀子,把少年英俊的臉龐割的通紅皸裂。

“花有重開日,我也再少年......”

他的名字叫陳大山,從2025年穿越回了1960年,正值三年自然災害的東北林區。

陳大山的前世是一名野外求生專家,蟬聯四次國際比賽冠軍,適應各種地形的生存法則,最高記錄是在白雪皚皚地格林蘭島生存了742天。

這個記錄在業界封神,至今無人打破

可是陳大山卻在一次車禍之中喪生,再醒來已經回到了他的少年時期。

1960年,是陳大山這輩子最痛苦的一年。

父親死在了一場礦難裏,連一句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留下。

母親只好帶着他和姐姐回到了姥爺家生活。

可是姥爺一家對於他們娘仨非常不待見,把母親叫做晦氣的賠錢貨,把陳大山和他姐姐叫拖油瓶......

從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有看過姥爺一家對他們有任何好臉色。

哪怕母親像是牛馬一樣給家裏幹活賺錢也沒用,到後來連一頓飽飯都不肯供應。

舅舅嗜酒如命,動不動就對他們娘仨發酒瘋,總是把母親打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舅媽更是過分,在家裏十指不沾陽春水,只會把娘仨當做奴才一般驅使。

稍微不滿意就非打即罵。

接近年關的時候,患上了肺結核的姥爺病死了。

“災星,都是你害的!”

舅媽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了母親身上,說她剋死了丈夫就克老爹,說不定下一步就要剋死兄弟。

舅舅更是信以爲真,抽出了皮帶就把母親抽的皮開肉綻,還讓她趕緊滾出家門,否則全家都要被她剋死。

那一天,母親終於承受不了屈辱,把自己吊死在了倉房的橫樑上......

失去了母親的庇護,舅舅對陳大山兄妹更加惡劣。

陳大山被趕出了家門,只能自生自滅。

姐姐陳小溪被許給了一個老瘸子,準備開春就結婚。

上一世,年少弱小的陳大山無力改變些甚麼,只能眼睜睜看着最在乎的人承受痛苦煎熬。

如今,陳大山獲得了一次重新再來的機會。

那他必須要拼上一切來保護好母親和姐姐,改寫這一段悔恨終生的歷史。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儘快捕捉一些獵物回去。

現在正值三年自然災害,家家戶戶都喫不飽飯。

姥爺一家本來就很不待見他們娘仨,基本上兩三天才給一頓餿飯,而且菜裏也沒有任何油星。

母親還要爲家裏乾重活,身體早就已經透支了,現在瘦的皮包骨,甚至還患上了嚴重的貧血。

姐姐的身體一直都很弱,不能沒有營養。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十五六歲的陳大山決定去山上碰一碰運氣。

最好是能捕捉上一些松鴨和野兔,這就能回去給母親和姐姐改善一下伙食,補一補身體了。

可惜,少年陳大山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他的捕獵能力確實是太過小兒科了。

他在山上足足跑了三天,別說是野兔了,就連一隻小家雀都沒能逮到,反倒是給自己凍出了好幾處凍瘡......

都說東北是棒打狍子瓢舀魚,可是在大雪封山之下,想要打點野味可不僅需要很高的捕獵技巧,而且還要對這片大山的地形瞭如指掌。

否則的話,只能在蒼茫大雪之中一無所獲。

“這,也算是陷阱?”

陳大山看着自己所設置的捕獵陷阱,立即搖頭苦笑了起來。

原主計劃是打一隻松鴨,可是他的打獵手法實在是青澀了。

就是支起了一個竹筐,再往裏丟一些玉米粒,然後就坐在一邊傻等。

一旦有松鴨過去啄食,他就扯動繩子,繼而讓竹筐落下來,扣住松鴨。

這種方法逮幾隻麻雀還算湊合,但是大體型的松鴨卻完全沒戲。

先不提扯動繩子的時機很不好把握,單論這守株待兔的做法就很不明智。

這可是寒冬臘月,鬼呲牙的天氣。

如果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等上幾個小時,肯定會被凍硬了。

“好久都沒有捕獵了,試試手藝到底有沒有生疏......”

陳大山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他先是拆除了自己設置的陷阱,然後尋找了一棵韌性十足的小樹,將其頂端掰倒,繫上了繩子。

又用枯樹枝在一顆松樹底下搭了一個只有入口的小帳篷,並且在裏面設下了機關。

最後纔在小帳篷裏面和周圍撒了一些米粒。

這麼一來的話,松鴨喫完了周圍的之後就會盯上小帳篷裏的玉米粒。

松鴨但凡走進小帳篷就會踩到機關,屆時被壓彎的小樹也會瞬間繃直,所產生的力道也會讓機關的繩索立即收縮,牢牢的捆住松鴨的腳。

無論松鴨怎麼掙扎也休想逃脫,只會被繃直的小樹吊在半空之中。

這麼一來的話,也可以避免其他的肉食性野獸將其叼走。

這個陷阱,陳大山在小時候就玩過,名字叫松鴨圈,百試不爽。

“大山......”

就在陳大山如法炮製,設置好了七八個松鴨圈的時候,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陳大山轉身看了一眼,發現姐姐陳小溪正踩着大雪,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一張俏臉凍的通紅,耳朵和手上都是凍瘡。

“姐,這大冷的天,你來幹甚麼?”

陳大山立即看了過去,輕聲地詢問了起來。

“我聽鄰居大爺說,山上最近有黑瞎子的蹤跡,我擔心你會碰上,所以就過來提醒你一下。”

陳小溪很是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等弟弟給你打松鴨喫,你喜歡烤的還是燉的?”

陳大山笑容燦爛地說道。

“真的嗎?”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喫過肉了,都忘記那是甚麼味道了,我還是喜歡燉的,最好能加點蘑菇......”

陳小溪吧嗒吧嗒嘴,一張臉上寫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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