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沈卿晚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造型奇特的物件——擴音器,對着敵軍陣營,聲音清晰而洪亮:“將士們,你們可知北疆爲何如此貧窮?年年征戰,民不聊生?”
敵軍陣營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都被這“神器”給鎮住了,這啥玩意?
“因爲你們的資源,全都被拿去養軍隊,打一場根本沒意義的仗!”沈卿晚的聲音如同驚雷,震得人心頭髮顫,“你們的婆娘孩子在家餓肚子,你們的爹孃在抹眼淚,你們卻在這兒拼死拼活,就爲了滿足某些人的狼子野心!這買賣划算嗎?”
她頓了頓,語氣稍微緩和了些:“本宮今天帶來了陛下的口諭,只要你們放下兵器,歸順朝廷,陛下保證,免除北疆三年賦稅,開倉放糧,保證每個人都能喫飽飯,穿暖衣!絕不畫餅!”
敵軍陣營開始動搖,士兵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
拓跋烈急眼了,扯着嗓子怒吼:“都閉嘴!妖女,你休想蠱惑軍心!兄弟們,別信她的鬼話!她當我們傻啊?”
沈卿晚冷笑:“蠱惑軍心?本宮只是實話實說。還是說,在你們眼裏,自己婆娘孩子的命,還比不上某些人的野心?你們是真傻還是缺心眼?”
她站起身,目光如電,掃過敵軍陣營:“將士們,你們是想繼續給那些王八蛋賣命,還是想爲自己的家人,爲北疆的未來,選一條活路?想清楚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機會可就這一次!”
“放下武器!回家!”
“我們要喫飯!我們要活下去!誰他孃的還想打仗!腦袋別褲腰帶上玩啊?”
敵軍陣營中,有人帶頭扔下了武器,越來越多的人跟着照做,最後,震天的呼喊聲匯成一片,氣勢如虹,跟拆遷隊似的。
拓跋烈氣得差點吐血,揮刀砍死了幾個逃兵,可根本止不住軍心潰散,他帶來的兵,呼啦啦地跑了一大半,跟退潮似的。
沈卿晚看着這一幕,心想,這只是緩兵之計,收買人心還得下血本,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頭呢。不過,至少現在,她成了那個力挽狂瀾的“妖妃”,這波操作沒毛病。
入夜,狂風怒號,跟鬼哭狼嚎似的,軍營中一片肅S,氣氛緊張得能擰出水來。
沈卿晚被蕭燼鎖在主帳內,鎏金鍊條限制了她的行動,跟拴狗似的。
“陛下不擔心臣妾逃跑?”她側臥在軟榻上,把玩着手中的銀針,姿態撩人。
蕭燼坐在桌案前,批閱着軍報,頭也不抬:“晚晚捨不得朕,朕有這自信。”
沈卿晚嗤笑:“陛下倒是自信,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突然,帳外傳來一陣喧譁,夾雜着兵器碰撞的刺耳聲響,跟S豬現場似的。
“有刺客!保護陛下!”
蕭燼猛地抬頭,眼中寒光閃爍,跟刀子似的。
沈卿晚卻異常平靜,她知道,這是拓跋烈最後的掙扎,狗急跳牆了。
果然,幾名黑衣人破帳而入,直奔蕭燼而去,跟餓狼撲食似的。
蕭燼拔出腰間佩劍,與刺客纏鬥在一起,身手那叫一個快準狠。
沈卿晚冷眼旁觀,她知道蕭燼的武功深不可測,這些刺客根本不夠看,純屬來送人頭的。
然而,意外發生了,跟電視劇似的,總有那麼點狗血。
一支淬毒的弩箭從暗處射出,直奔蕭燼後心,角度刁鑽,一看就是專業人士。
蕭燼正與刺客交手,根本無暇顧及,眼看就要被射個透心涼。
千鈞一髮之際,沈卿晚腦子一抽,猛地撲向蕭燼,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支毒箭,上演了一出美女救英雄。
“噗嗤!”
弩箭沒入沈卿晚後背,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裳,跟開了染坊似的。
蕭燼瞳孔驟縮,跟見了鬼似的,反手一劍斬S刺客,將沈卿晚抱入懷中。
“晚晚!”他聲音顫抖,眼中滿是驚恐,這回是真慌了。
沈卿晚只覺後背一陣劇痛,緊接着,一股奇異的熱流從傷口處湧出,迅速蔓延至全身,跟觸電了似的。
她背後的鳳翎胎記開始發燙,金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跟要變身似的。
蕭燼看着她背後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這甚麼情況?
沈卿晚只覺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甦醒,這股力量修復着她的傷口,驅散着體內的毒素。
她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火海之中,鳳凰涅槃之力正在重塑她的身體,這感覺,酸爽!
“阿鸞......”蕭燼突然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癡迷,跟中了邪似的。
沈卿晚心中一震,阿鸞是誰?這名字聽着耳熟啊!
她與蕭燼之間,究竟有甚麼樣的糾葛?這暴君不會有甚麼特殊癖好吧?
還未等她細想,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跟催命似的:
【強制任務:與蕭燼圓房,否則抹S!】
沈卿晚愕然,這系統是月老轉世吧?怎麼老惦記着這事?
圓房與阻止暴君滅世,究竟有何關聯?難不成要用愛感化他?這系統怕不是個戀愛腦!
她看着眼前這個滿眼癡迷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這都甚麼跟甚麼啊!
而蕭燼,似乎也陷入了某種回憶,無法自拔。
他輕輕撫摸着沈卿晚背後的鳳翎胎記,眼神溫柔,卻帶着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迷離。
沈卿晚覺得後背發燙,不僅僅是胎記,還有蕭燼指尖傳來的溫度,以及那灼熱的眼神。她覺得自己像個劣質的替代品,還是被強行按頭認證的那種。
“阿鸞......”蕭燼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呼喚一個沉睡千年的名字。
沈卿晚心頭一跳,阿鸞?這名字怎麼聽着這麼耳熟?難不成自己這身體的原主,還跟這位叫阿鸞的有甚麼關係?這算甚麼?買一送一的狗血劇情嗎?
她想開口問,卻被蕭燼接下來的動作驚得差點跳起來。
蕭燼的手指,竟然順着鳳翎胎記的紋路,一筆一劃地描摹起來,像是在臨摹一幅絕世名畫,又像是在確認甚麼重要的東西。
沈卿晚渾身僵硬,她能感覺到蕭燼的情緒在劇烈波動,時而溫柔如水,時而痛苦如絞,時而又帶着一種近乎瘋狂的執着。
這傢伙,不會是精神分裂吧?還是說,這胎記有甚麼特殊的魔力,能讓人精分?
“你......到底是誰?”蕭燼的聲音沙啞,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問的,是沈卿晚,還是那個叫阿鸞的女子?
沈卿晚不知道,她只覺得一陣心慌,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隱藏最深的祕密,即將被人揭穿一樣。
“我......我是沈卿晚啊。”她強壓下心頭的慌亂,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不,你不是......”蕭燼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你身上,有她的氣息......”
沈卿晚:“......”
大哥,你這臺詞也太狗血了吧?我身上有她的氣息?難不成我還自帶香水味?還是說,你鼻子屬狗的,能聞出靈魂的味道?
她正想吐槽,腦海中突然響起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強制任務:儘快與蕭燼圓房,否則抹S!】
沈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