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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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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宴菱一聲不吭,一雙眼睛冷冷盯着胡氏。

胡氏只覺得宴菱傲骨難馴,當即一鞭子又抽了過去。

只是這一鞭子落下時,宴禎跑了過去,擋在了宴菱的身前。這鞭子順勢落在了宴禎的身上,疼得她花容失色,痛呼出聲。

“禎兒,你這是做甚麼?”胡氏丟下鞭子,心疼地摟着宴禎。

“母親,您不要打姐姐了,是我不好,您要罰,就罰…”宴禎淚眼汪汪說着,話還未說完,忽然雙眸一閉暈了過去。

“禎兒,禎兒......”胡氏喊了幾句,拍了拍宴禎的臉,見女兒沒有任何的反應,心急如焚。

“快把小姐抬到我屋裏,去把大夫給請來!”胡氏喊着,一羣人擁着宴禎進了屋內,丫鬟們各自忙碌起來,路過宴菱身邊時,紛紛給她一記白眼。

宴菱本就重病,秋日寒風刺骨,加上她在那陰冷的佛堂中跪了數個時辰,身形亦有幾分搖搖欲墜,她終究是沒挨住,暈了過去。

院子中的下人忙忙碌碌,見到宴菱忽然暈倒嚇了一跳,但又立馬反應過來。

禎兒小姐才暈倒,她又跟着暈了過去,這下作的手段,不就是爲了把自己撇清嗎?

下人們心中鄙夷,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人進屋稟報。

“夫人,菱小姐在院子裏暈倒了。”

胡氏正忙着照顧女兒,哪有甚麼心思去管宴菱。這會兒陡然聽到宴菱暈倒,只覺她是在裝可憐,心中更加惡嫌。

“把她丟回去,哪裏來的,丟哪裏去!”

“是,夫人。”

胡氏的貼身嬤嬤找了個力氣大的婆子,讓她把宴菱扛回去。

那婆子把宴菱扛回了院子裏,踹開了房門,直接丟在了地上,呸了一聲。

喜歡裝,那就裝個夠!

她就看看這小賤人到底起不起來。

那婆子摔下宴菱後揚長而去,宴菱卻是直接被疼醒。

她睜開眼睛,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站了起來。

宴菱的屋子裏面並沒有鏡子,她知道自己臉上有傷,但並不清楚傷在哪裏。

只得撐起了身子,走到了院子裏。她要打盆水,把血擦乾淨。

守門的婆子也在院子裏,她是看着宴菱怎麼回來的。心中原有的幾分敬畏早就蕩然無存。

夫人叫她去了一趟,臉上便掛着傷回來了。這小賤人不招夫人待見,自己何必怕她?

宴菱走到井邊,她燒得厲害,四肢無力,怎麼都打不起水。

只能求助旁邊的婆子,“幫我打一桶水......”

她得到的只有那婆子的白眼與奚落,“還把自己的當宴家的小姐呢!我呸!整天讓老孃伺候你喫,伺候你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個甚麼東西啊!”

那婆子指着宴菱罵了好一會兒,泄了心中的怨氣,才哐當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回屋內休息。

宴菱打不起水,只得用帕子沾了沾水缸底部的一點兒清水,擦了擦臉。

那冰冷帕子在傷口上擦拭着,冰冷刺骨,但仍比不上萬箭穿心之痛。

胡氏,這一鞭子,我會找你要回來的。

宴菱擦乾淨了臉,回到了屋內,從舊衣物的夾層裏取出了一個小蠟丸,捏碎取裏面的藥丸,就着冷水直接服下。

榮神醫說過,所有的傷口都要仔細處理,不然就會危及性命。

這是榮神醫留給她的丹藥,說留給她備用的,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動。

榮神醫說她是學醫的好苗子,一直想把她收爲關門弟子,纔對她那麼好。

宴菱自認上輩子對宴家的人肝腦塗地,可對榮神醫卻有幾分虧欠。

她得活着,好好活着,堂堂正正離開宴家,再去報榮神醫的恩情。

喫完藥以後,宴菱感覺腦子昏昏沉沉,她走到牀榻邊上,直接和衣睡去。

這一覺,宴菱夢到了上輩子的種種,睡得不是很舒服。

直到耳邊有聲音吵醒了她。

“你看,我就說她是裝病!大夫說她好好的,一點兒事都沒有!她就是裝可憐,想跟禎兒妹妹爭寵!”

宴菱睜開眼,發現宴如弦和宴如玉站在自己的屋內,旁邊還有一位老者在收拾自己的藥箱。

宴如玉見宴禎醒來,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宴如弦微皺着眉,面上的表情不大好。

“菱兒,聽說你病了,我請大夫給你看看。”宴如弦道。

宴菱眨了眨眼,坐起身來,想禮貌地向宴如弦道謝,卻不料宴如弦卻是失望看着她。

“大夫說你沒病,好的很!你可知道,禎兒昏迷到現在還沒有醒嗎?”

宴菱想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宴菱,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可你的所作所爲,讓我太失望了!”

“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我的妹妹!我的親妹妹只有禎兒一個!”宴如弦拋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宴如玉和那醫者也跟着出去了。

宴菱還能聽到兩人在院子裏的說話聲。

“二哥,我說你管她做甚麼?我們走就是了!這樣的狼心狗肺的人,指不定哪天被她咬了!”

宴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當他宴如弦的妹妹,是甚麼好事嗎?

上輩子她受了那麼多的傷,爲宴家人出生入死,得到的只有一句謝謝!

謝謝你,菱兒!

這便是對她所有辛苦的褒獎!

這輩子她甚麼都沒有做,只是不像之前那般逆來順受了,在他們眼中,卻是天大的錯!

她不配當宴家的女兒,不配當他們的妹妹!

真是可笑啊!

宴菱啊宴菱!你怎麼這麼瞎呢?被這些所謂的親人騙成上輩子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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